第69章 和谁洞房?
伺候?我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不是太监么?太监要怎么伺候?
他站起来,修长的手指伸到衣襟处,连解个扣子都这样优雅高贵,那气势,要说他是皇上,也真是没有任何异议。
“那个……我……你……”我被他的举动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恩?”他眯起眼看我。
“你是……太监,我要……怎么伺候你?”我声音实在是低的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了。
“这是你第二次犯忌了,到第三次的话,你猜会如何?”他淡然的问,薄唇微微抿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呃……对不起,我也不想说,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伺候你。”我有些为难的说。
“连人都不会伺候,还做什么妾?”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却并没有怒气表露出来,而是缓步走到我身边,伸手扯开我身上的白布。
“你要干什么?”我惊呼出声,我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
“先看清楚,你到底有多冰清玉洁。”说着他就要掀开我的白布。
“不要。”我惊呼一声,身子自然的滚开一边,用力把白布裹好。
“果然,你心中并未真的把我当做夫君吧。”他勾起唇,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
“我可以给你为奴为婢……”我颤抖着说。
“我千岁府那么多奴婢,要你干什么?而且,除了暖床你还会什么?”他轻蔑的话,怎么有些似曾相识?我眨了眨眼睛,一下子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其实,你也根本不需要暖床女人吧?”我低低的说。
他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一下子躺到床上,勾起一抹笑说:“你倒是挺有趣的,那些人,看见我,一般都会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
我抿着唇,不知道他这样说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错,我是不需要暖床的女人,但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谁又说得清呢?”他懒懒的说。
我一脸的茫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那位爷,北冥流觞,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想到,那个禁忌般的名字会这样就从他嘴里说了出来,看来他的确是一点都不怕那位爷。
“……一个恶鬼。”我犹豫了下说。
“恶鬼?哈哈哈,说得不错,他的确是恶鬼,这世间最恶的鬼,那么我呢?在你看,我又是怎样的人?”他笑过之后,轻描淡写的问。
“我不知道,我才见过你两次,实在看不出。”我心中却已经将他定义为怪人了。
“其实……很多人都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太监。”他忽而开口,说着一把就将我压在了身下,勾起白单的瞬间,却看见我脖子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痕迹,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冰清玉洁?”他手一松,站起来冷冷的说:“本是想给你留个痕迹,既然已经有人给你留了,那也就无需我再做戏。”说完他就往外走。
我茫然了一下,然后瞬间想起之前鬼葬时留下的痕迹,这两天乱糟糟的,我完全忘记了,经过一天一夜,没想到那痕迹居然还在。
“不是那样的……”女子清白在夫君面前是多么的重要,就算他是太监,我也不想他误会。
“那是怎样?你该不会告诉我,那是蚊子咬的吧?”千岁爷万分讥讽的看向我,他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这个是鬼葬的时候,被鬼……”我低下头有些艰难的说,然而却被他一下子打断了:“你是想告诉我,这是鬼咬的?那鬼是不是还给你破了身?”
“没有,真的,我还是完璧之身……”我咬着唇说。
“那要不要找个稳婆来验验?”他微微眯眼说:“诸葛九九,我算是看错你了。”说完,他就甩门而去,这里是他的寝室,他为什么自己离开,却把我留在这里了?
我有苦难说,这也不能怪他,谁会信这种鬼话,被鬼压,还有了暧昧的印记,真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我叹了口气,肚子又发出了抗议,睡了一天都没吃东西,好饿啊,可是现在这个模样,连起床都困难,更别说找吃的了。
睡了一天,现在也不想睡觉,怎么办呢?就这样傻傻的躺到早上吗?
“看来,你的洞房夜过得挺波澜壮阔的。”忽然一道轻浅的声音响起,同一时间,屋子里的烛火就熄灭了。
“你是……谁?”那声音,打死我都忘不了,但是他怎么会跑到别人的屋子里来呢?
“怎得,才一天不见,嫁了人,就把本座给忘了?”黑暗里,一抹淡淡的身影就坐在不远处的锦榻上,一双血红的鬼眼正瞪着我。
“你来干什么?这里可是千岁府。”
“那又如何?皇帝的寝宫,只要本座想去无论何时都能去,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千岁府。”他轻浅的笑着说。
“你想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我皱起眉来,这人为什么总要纠缠我呢?
“不,我是来补你一个洞房花烛夜的。”他淡淡的说。
“你……你流氓。”我脸一红:“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又有何关系呢?反正你夫君就是个太监,他不行的,本座代劳不是一样么?”
“不要,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我就咬舌自尽。”我吓得大叫起来,奇怪了,都那么大动静,外面怎么都没有人进来管管?
“是么?看看是你舌头硬,还是我手段硬。”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靠了过来,一股压迫感随即也逼了过来。
“啊,救命啊!”我大喊。
“你还真是可爱,这种时候,要是外面有人,早就冲进来了。”他淡淡的说着,微凉的手摸上了我的手。
“不要,求你了。”我拼命的躲避。
“不是要咬舌自尽么?怎么舍不得死?”北冥流觞说着,一把将我按在床上,整个身子毫不犹豫的压了过来。
“我……我……”我被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行动不便,已经真的避无可避,只得一横心,就要用力咬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