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美了白磨了皮打了玻尿酸就能够改变对妮娜来说他就是个老男人的事实吗！？
    “你忘了飞驰就在这里工作的吗？”
    妮娜看了旺达一眼，压根儿没开窍的黑发姑娘完全不懂旺达的防备从何而来，她开口道，“说实在话，我觉得这不公平，他知道你和皮特罗的情况，可是我们对他却一点都不了解。”
    “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了，我们不如先了解一下飞驰的情况再做好打算和他见面？”
    妮娜仍然觉得这个飞驰有古怪，但是她又说不上来，更不好随便跟旺达说了，省得泼她冷水，于是只好曲线救国了。
    “刚好韦恩先生刚好就是韦恩集团的总裁，我们让他帮个忙不就可以了吗？”
    有谁比布鲁斯·韦恩更加有资格调看有关于韦恩集团名下所有员工的资料呢？
    “呃。”听到妮娜的解释，旺达愣了一下，“所以你刚刚才说看到韦恩先生的时候，你出现在韦恩集团确实是因为他？”
    说实在话，旺达是真的没有猜到妮娜打着这个主意的，大概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对于妮娜，她还是很信任的，所以并没有怀疑她的目的。
    妮娜眨了眨眼睛，那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的光：“hum，不然呢？”
    她们来哥谭就是为了飞驰的，那么想要确定无非就是两种办法，要么简单粗暴地直接见面，要么繁琐缜密地私下调查。
    当然，比起后者，妮娜当然更加喜欢简单粗暴一点了，然而旺达和她不一样，比起她，旺达要心思细腻脆弱多了，好在这个时候布鲁斯出现了，妮娜当然是顺理成章地改变了主意。
    旺达：“……”
    好吧，她都忘了妮娜是个多么清纯不做作的姑娘了。
    想到自己刚刚对待布鲁斯的态度，旺达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不过……
    “你不是才和他见过一次面吗？那韦恩先生会愿意帮忙吗？”
    旺达小声地问道，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不说克拉克·超人·肯特，就连布鲁斯·蝙蝠侠·韦恩也将她和妮娜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了。
    说实在话，虽然说布鲁斯·韦恩花花公子的人设并不是那么完全地招所有人喜欢，但是他自认为自己在异性面前还是很吃香的。
    这种吃香绝对不仅仅只限于同龄异性。
    毕竟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不是吗？
    更重要的是布鲁斯·韦恩的人设缩写是花花公子，扩写可是温柔体贴又擅长情话还乐于一掷千金为红颜的英俊迷人有魅力的花花公子，试想一下有几个女人能够抗拒得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
    ……
    ……
    嗯，屡屡对他打直拳的妮娜不算！
    克拉克抬头看了一眼布鲁斯，注意到他那跟刀子般的目光时，当即将涌上唇角的笑意给压制回去了，对着他露出了一个老实的表情。
    进入了总裁办公室之后，克拉克兢兢业业地扮演着自己小记者的角色：“韦恩先生，我现在能对您进行单独采访吗？”
    “肯特先生，我相信你应该知道女士优先这句话的。”布鲁斯对着克拉克扯出了一个笑容，随即随便指了一个位置，道，“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先坐着，当然，如果你赶时间的话，我们有缘下次再约。”
    听到布鲁斯的话，克拉克连忙坐下了：“韦恩先生您先忙，我还有时间的。”
    谁不知道想要预约布鲁斯·韦恩做单独采访的难度就跟预约托尼·斯塔克是一个级别的？
    虽然说克拉克可以利用超人这个身份走后门，但是他想走蝙蝠侠还不一定愿意让别人进呢。
    比起对待克拉克，布鲁斯对待妮娜和旺达两人的态度要温柔体贴很多了：“请坐吧，两位美丽的姑娘。”
    说着，布鲁斯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他直接拨通了内线，开口道，“海伦，麻烦给我两杯黑咖啡和……”
    男人停顿了一下，十分绅士地向妮娜和旺达两人询问意见，“两位淑女想喝点什么？”
    “冰冻的牛奶。”
    “水就可以。”
    布鲁斯对着她们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继续对他的秘书道，“一杯温牛奶和一杯矿泉水。”
    “好的，boss。”听到叫做海伦的秘书在内线电话那边应了一声，布鲁斯才挂断了电话，对上妮娜带着几分控诉的目光，他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怎么了吗？妮娜？”
    “我要的是冰牛奶。”妮娜发誓，她刚刚说的是“冰冻的牛奶”而不是“温牛奶”。
    “温牛奶显然更有营养。”布鲁斯笑着看向妮娜，“女孩子不适合喝太多冷饮，而且冰牛奶还容易伤胃。”
    “哦。”妮娜乖乖地应了一声，“那我喝温牛奶吧。”
    布鲁斯：“……”
    为什么她有一种“爸爸我都听你的”的感觉！？
    一旁听到布鲁斯的话的克拉克看了他一眼，心想他觉得黑咖啡也很伤他的胃啊。
    布鲁斯：“……”
    哦。
    想到蝙蝠侠在正义联盟里的统治地位，哪怕布鲁斯再无情再冷酷再无理取闹，小可怜克拉克也只能够把委屈默默地往回咽了。
    “妮娜，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布鲁斯坐到了单人沙发上，那双迷人的蓝眼睛温柔地注视着黑发姑娘。
    “嗯，能够麻烦您帮个忙吗？”
    温柔多情的布鲁斯·韦恩和冷酷寡言的蝙蝠侠在人设上显然是南辕北辙的，想想妮娜刚认识蝙蝠侠的时候吧，被他的气场吓得差点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但是……
    妮娜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布鲁斯的头上，虽然他现在不是蝙蝠侠，但是黑发姑娘可没有忘记当时她垫脚摸他的小尖尖时，他主动地低下了头。
    心肠柔软又善良。
    或许比起将体贴多情外露的布鲁斯，蝙蝠侠更加让人觉得害怕，难以亲近，但是因为他那个低头，让妮娜反而觉得一身黑漆漆，脾气古怪的蝙蝠侠更加温柔。
    “你说。”布鲁斯倒是没有拒绝，然后就听到妮娜开口道，“能不能帮我们查查你们公司一个叫……”
    飞驰这个名字到了嘴边，黑发姑娘就停住了。
    飞驰一听就是个外号，就好比查尔斯的x教授，艾瑞克的万磁王，罗根的金刚狼之类的，只不过他们是比较出名的变种人，普通人基本上都是知道他们的外号而不是名字。
    但是飞驰既然在韦恩集团工作了，那么融入人类社会的他自然使用的是法律用名了。
    “呃。”
    妮娜扭头看向旺达，开口问道，“飞驰叫什么？”
    旺达：“……”
    不就是叫飞驰？
    两个姑娘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儿，旺达才回想起来：“我好像听到有人喊他大卫。”
    那个人应该是他的妻子，当时对方喊了一句大卫之后，飞驰就应了，但是姓氏是什么，旺达还真的是不知道。
    闻言，妮娜扭头看向布鲁斯，那双灰绿色的大眼睛期待地眨了眨，开口问道：“只有一个名字行吗？大卫。”
    行行行。
    她这个样子了，他还能把不行这个回答说出口吗？
    所以等秘书海伦将黑咖啡温牛奶和矿泉水送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她的顶头boss随意地开口问了一句：“我们公司有没有叫大卫的？”
    身为一个集团总裁的秘书，而且还是一个不学无术的集团总裁的秘书，海伦的能力显然是十分出色的，就像是当初托尼·斯塔克身边的小辣椒那样。
    毕竟boss总是掉链子，当下属的就得收拾烂摊子啊。
    但是！
    大卫这个名字都要烂大街了好吗？
    要知道在美国最常见的名字排行榜上，大卫就是名列前茅的。
    饶是能力出色的秘书小姐也被无厘头的总裁上司这神来一笔给弄得差点没法接招，她道：“boss，据我所知我们公司内光是男助理当中就有三个叫大卫的。”
    听到海伦的话，布鲁斯开口道：“那就将所有叫大卫的员工资料都调出来吧。”
    “诶，等等。”妮娜开口道，“我们这里有照片。”
    听到妮娜的话，旺达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机拿了出来，将飞驰发给她的照片点开，然后递给了海伦，秘书小姐看了一眼之后道，“这个大卫我认识，是销售部的一个分部长。”
    “那就将他的资料给她们调出来。”
    布鲁斯随意地说道，等海伦出去了之后，他看向克拉克，对着他微微挑了挑眉头，“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肯特先生可以好好地尝尝我们公司的黑咖啡，我发誓，这绝对会让你记忆深刻。”
    克拉克：“……”
    他这个样子可真像是让秘书小姐往黑咖啡里面倒氪石粉了。
    见克拉克在他的注视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端起那杯黑咖啡，默默地喝了一口之后苦得他整张脸都皱巴起来了，布鲁斯才心满意足地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我能问问你们找这个大卫的原因吗？”布鲁斯眼里含笑地看向妮娜和旺达，开口道，“或许除了调取资料之外，我还能帮上什么忙。”
    布鲁斯后面这句话在旺达听来，只是一个体贴绅士的举动，但是在妮娜听来，却是一句一语双关的话。
    毕竟布鲁斯可是蝙蝠侠，他这是在暗示妮娜，这个大卫是不是有问题。
    如果旺达不在的话，妮娜就直接点头了，但是偏偏旺达在，于是黑发姑娘想要说出口的话，又默默地憋了回去了，用一种“我好想和你说实话但是不行我得忍住”的表情看着布鲁斯，直把男人看得忍俊不禁。
    布鲁斯绝对不承认他有一点点的报复心理。
    刚刚妮娜当个吃瓜群众围观他和克拉克的尬演不是看得很开心的吗？这会儿也得轮到她开始事情在心口难开了吧？
    “麻烦您了，韦恩先生，不过我们能够处理的。”
    旺达作为一个不知情人士，在没有听懂布鲁斯话里头的另一层意思的时候，便婉拒了他的好意。
    说实在话，即便布鲁斯这个花花公子在外人眼中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富二代，但是他既然能够和才华横溢的天才发明家托尼·斯塔克相提并论并不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男性就不说了，在对待女性这方面的绅士和体贴仿佛就像是刻入了他的骨子里似的，哪怕他花名在外，但是和他相处的时候，仍然不会让人感觉到他的轻佻和放荡。
    所以听到旺达这么说，布鲁斯也没有坚持，点了点头，唇角的笑意看起来温柔极了，他道：“那好，不过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说着，他又道，“海伦待会儿很快就回来了，你们现在这里坐着，我和肯特先生还有点事情处理，先失陪了。”
    旺达知道克拉克来这里是为了给布鲁斯进行单独采访的，所以听到布鲁斯这么说，她并没有怀疑什么，反倒是妮娜，知道了布鲁斯和克拉克两人的身份，这会儿听到布鲁斯这么说，心想他肯定是去查飞驰的资料了。
    对此，妮娜并没有拒绝，相较于素未谋面，疑是旺达和皮特罗的亲生父亲的飞驰，黑发姑娘当然更加相信蝙蝠侠和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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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布鲁斯所说的，秘书小姐确实是很快就回来了，她将调取到的有关飞驰的资料交给了妮娜她们，见布鲁斯和克拉克不在场，她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就先离开了。
    旺达迫不及待地翻开那份资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飞驰的个人照，照片上的飞驰看起来要年轻了一点，紧接着旺达就看到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