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余欢欢傻笑，“不懂得用，也不想用。反正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再说了，看见那么多鬼东西挺吓人的，我不要。”
    殷成杰听着自己的女人那近似撒娇耍赖的语气，宠溺地笑了。
    “好。有我在，你当然没事。可我有时候也会离开一下的，你得要有一项保护自己的功法。回去后，你就开始修炼锁魂令。它的功效最适合你用好不好？”
    余欢欢无语，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现在就想，为时尚早。
    “不早了。锁魂令不是那么容易就练成的，你得早做准备。”殷成杰化身啰嗦老太婆碎碎念。
    余欢欢收了自己的思维，不给他任何空子钻，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老人走过来招呼她去前厅泡茶。
    “姑娘！让你见笑了。”老人边执壶添水边说。
    秉着女人都爱叭一叭的心里，余欢欢很是三八地问：“那娇娇是怎么回事？”
    老人执壶的手顿了一顿，慢慢悠悠地泡完了一泡茶，端起来喝了一口。
    唉声叹气地道：“作孽呀！娇娇和我们家小涛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娇娇学习好，小涛打架厉害。娇娇骄傲的像个公主，谁都看不上，唯独对我们家小涛言听计从，十分上心。娇娇后来考上了国外一所相当有名的大学，小涛却是连二本分数线都不够。娇娇这孩子沉不住气，一考上大学，就把她和小涛的事情跟她父母说了。她父母嫌弃我们家孩子学历差，死活不同意。娇娇这孩子性子倔，父母不同意，她就不去读大学。”
    “后来小涛从学校里进了部队。两个孩子失去了联系。娇娇整天闲荡在家，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慢慢地疯了。一开始也没有那么严重，不过是看着人傻笑。半年时间就成这样了，医生也看了，药也吃了，可就是不见好。”
    老人说完，余欢欢没有插话，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始终微微地笑着。
    “姑娘！以你的眼光来看，那孩子嚷嚷着她家有鬼，这会是真的吗？”茶过两巡，老人沉不住起地问。
    余欢欢学着昔日殷成杰的口吻说道：“这个不好讲，得看过才能确定。”
    “姑娘！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那孙子死心塌地的只爱那娇娇，别的女人再好，他都不看一眼。”老人提到这个也是一肚子牢骚，“我们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爷子！您的意思是要让我救那女人？”殷成杰接过了话，这种开口要钱的事情，还是自己来的好。
    他的欢儿太实在，只怕不懂得跟人讨价还价。
    “如果能救，姑娘会袖手旁观吗？”老人问的仔细小心。
    殷成杰笑笑：“无所谓，只要给钱就行。一条命，两千万。”
    老人皱了一下眉头，感觉面前的这姑娘就一财迷。
    怎么每救一个人就要这个价？
    难道没有分大事小事的吗？当然，娇娇的父母也不是没钱，不过一下子让他们拿出这么多钱出来，他们会愿意吗？两千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姑娘！就不能，不能，不能少收一点儿？”老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