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已经心里有数了吗？”殷成杰斜着眼看地上的死鬼，道，“看来还不是一无是处。”
    “余欢欢！你能帮我查出来吗？这个人她不但杀了我，还杀了我的父母。”秦亚琛激动了起来，“他们还在合谋要杀了我奶奶。你帮帮我！这样的事情不能让她得逞。”
    “你说的她是谁？”殷成杰问。
    秦亚琛颓废地低下头，说：“我姑姑，人事部总监秦雅琳。”
    “唔！”殷成杰点头，“有目标就好办多了。地府那边我会让人去查查看，主要是这边要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这件事情很棘手，我的报酬要相应地提高。车就不要了，存款数额翻一倍。两千万，少一分你另请高明。”
    “没问题。”秦亚琛果断拍板。两千万对他来说九牛一毛。
    何况是换他的命？
    殷成杰看他回答的那么爽快，气恼地问：“我是不是价开低了？”
    “没关系，只要你帮我解决了问题，我绝不会亏待你。”
    “这么说还差不多，不然我给你留个小尾巴，一辈子缠死你。”殷成杰威胁地笑着，隐了，余欢欢开口道，“走吧！我下班了。”
    她把手里的工具放回原来的地方，又去更衣室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领着秦亚琛去了公交车站。
    “你每天都坐公交车？”秦亚琛实在是不习惯公交站台上的拥挤，“余欢欢！还是打个车吧？这公交车得多挤？”
    “欢儿！听他的。那公交车实在是不能坐。”殷成杰赞成地道。
    好吧！余欢欢没辙了，一鬼一神都要坐“滴滴”，那就“滴滴”吧！
    “滴滴”来的很快，顺顺利利，毫无悬念地回到了余欢欢租住的地方。
    “你怎么住在这么破烂的地方？”秦亚琛真是不敢相信，这么有能力的女人居然住在平民窟里？
    这一片的楼房看起来很破旧，应该是六七十年代建的。
    外墙没有贴砖，清一色的水泥粉刷的，黑乎乎不说，还挂着许多的垃圾。
    地上也是污水横流，苍蝇蚊子满天飞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秦亚琛好在是只鬼，可以脚不沾地，不然他非逃跑不可。
    这样的地方，他实在是走不进来。
    殷成杰是藏在余欢欢身体里的，自然也可以不用沾地。一神一鬼和一人，只有余欢欢这个人才是实实在在走进来的。
    她租的是个单间，虽然小，可是整理的很干净。
    秦亚琛摸了摸沙发，还好，没有灰尘，他放心地坐了下来，一脸惴惴不安的表情。
    余欢欢的晚饭很简单，回来的路上买了两馒头，煮了个西红柿蛋汤，西里呼噜搞定。现在殷成杰也不挑剔她的吃喝了，她乐得个自在。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就一个字，爽！
    殷成杰在余欢欢的身体里休息够了，掐个指法把梅荷花拘了过来。
    “死鬼！”他对着秦亚琛指着自己身边的梅荷花道，“你领着她去你那个姑姑家晃一晃，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心里好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