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药力过猛
“你想先一步找到李夫人,我会帮你算算旁的办法,但是李家宗家隐居的地方我是决计不会算的。”方文远刚才被修睿掐了个半死,却还是不肯算李家宗家的位置。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害怕李家,便出言试探了一下,“你告诉我位置,我和修睿去找。这件事情,又牵扯不到你身上。”
“你们找上门去,他门中随便一个晚辈一算,就知道是我说的。到时候……”方文远连连叹气,面色有些难看。
李家人也通晓卜卦算命之术么?
这么一说非要方文远算,却也为难他了。
我缓缓的坐下来,轻声打断他,“我知道了,那请先生算算我要怎么样才能先一步找到李夫人。”
“方才你以李字测字,这个字是大姓,也是王姓还能继续用来测算的。”
方文远在空气中,用手指一笔一划的写着李字,“李字,上木下字,是为木之子。宫夫人,你知道木之子是什么吗?”
“木之子?”我一时被他问蒙了,想了一下,才问道,“是菇吗?”
“对,是菇字。”方文远当了算卦先生,特别会卖关子。
我只得追问他,“这菇字有什么说头吗?”
方文远掐了几下手诀,摇头晃脑的说道:“你去寻个叫李菇的人就好,我掐指一算得知,李菇乃李家的奇才,习得祖传相术,靠相面给人断命天下无双,只是早年犯了错离开李家,现在四处漂泊。”
“用……用我帮你们算一下,李菇的具体所在吗?”方文远一边说着,一边畏畏缩缩的看着我和修睿。
听到方文远形容李菇的这些话,我脑子里不禁想到了一个人。
双目和修睿触碰了一下,修睿好像也想到了他,拉住了我的手离开卦摊,“不用了,你说的李菇我见过。”
“你……你知道李菇?那你还来逼我算卦,毁我的卦摊做什么!!”方文远一听这话,在我们身后面气的直跳脚。
“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方先生,不要太记仇,你若是非要记仇,我也不惧。”修睿一回头,清冷的目光在方文远脸上一扫。
方文远被这目光瞧的,浑身一震。
他打了个寒颤,垂头丧气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签筒和笔墨,“算我倒霉,我认栽,我哪里敢记你的仇。”
从冥途回去,修睿将我放在床榻之上。
蒋毅已经候在一边,递上了参汤,“宫夫人,您刚去了阴间,身子沾染了寒气,还请把这碗参汤喝下吧。”
“蒋毅?你的伤怎么样了?”我见蒋毅端着参汤立在我面前,面色还有些苍白忍不住关心道。
手里接过了参汤喝下,身子顿时觉得暖和许多。
蒋毅咳嗽了一声,接过空碗,面带憔悴的冲我一笑,“无妨无妨,我先下去了,夫人早些休息吧。”
蒋毅一走,修睿便坐在床边解我衣服上的扣子。
我见卧室的门还开着,老脸一红,摁住了他的手,“你……你做什么?”
“在阴间淋了雨的衣服不能留着,得立刻脱下来烧掉,否则会影响你的气运。”他认真严肃的看着我,眼中丝毫暧昧的情愫也没有。
我与他相视,慢慢的就放宽心了。
缓缓的手了拦住他的手,他一挥衣袂。
卧室的门就关上了,他冰肌玉骨一般的手指缓缓的将我的扣子全都解开了。
“方文远说的李菇,是不是就是断命李?”我双手抱胸,低头不敢看他。
身上的衣裤被他除去,丢在了一边。
心跳越发的快了,却不知要如何阻止他的动作。
他忽然就把我推倒在了床上,眯着冷凝的眸子看我,“你说的是那天在郊外道场遇到的断命李?他跑的倒是快,否则也是要死的。”
“你把他杀了,我还怎么找李夫人啊。”我说到李夫人的时候,脸蛋更红了。
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我在心里没羞没臊的喊了一声妈妈。
可是我不敢,我怕错认了又是空欢喜一场。
修睿捏起了我的小下巴,眼神霸道,天雷勾地火一般的滚烫,“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命数,夫人,我们有些日子没有在一起了。”
“可是……我才刚从阴间回来,身子有些虚。”我推搡了一下他坚实的胸膛,手指触到了他肌肉的线条。
只觉得身体滚烫无比,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冰凉的唇落在了我烧的如同烙铁一般的耳垂上,沧冷的声音有些戏虐,“你刚喝了上品人参汤,身子不烧吗?只要你求我一声,我就帮你解热。”
“我有些口渴,睿,我想喝水。”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喝了一碗元阳之气十足的人参汤,眼下额上全都是汗。
嘴里更是口干舌燥,嗓子眼都冒烟了。
他的唇堵在了我的嘴上,一片冰凉立刻就沁入了喉咙深处。
仿若一丝清泉涌入,滋润着干涸的嗓子。
他搂着我烧的厉害的头,“难受成这样了,都不要为夫来灭火吗?”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我嗔怪了一句,嗓子眼却自己冒出来销魂的一声低吟,让自己顷刻之间就显得有些浪荡起来。
他的胸膛与我胸前的肌肤紧紧贴合,冰凉凉的驱散身上让人难受的热意。
我热的不行了,也不顾矜持。
两只要烧熟的手臂,抵死缠绕在他的脖颈上,我嘴里喘着气,“好热啊,蒋毅他煮的什么人参汤啊!!怎么药力这么猛……”
“蒋毅这次办事办的很好,我很满意。”他力气很大,一下就将我的一切掠夺了,话说的霸道却是掩嘴咳嗽了几下。
看着有些不适,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侧脸,“你怎么了?”
“我有没有事,夫人可以亲身感受。”他凶猛来袭,一浪猛过一浪。
我虽然有些受不住,顿时就搂着他难受的痉挛。
可身上的热浪,却慢慢的消退着。
舒适的感觉让人心神放松,加上身子被索取的有些脱力。
不知不觉中,我就昏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醒来身子有些酸软无力。
“睿,我睡了多久。”我睡眼朦胧之际,迷迷糊糊的唤了一声修睿。
许久,都没人回应。
我才睁开了眼睛,枕边已经没人了。
摸了摸修睿之前躺过的位置,上面斑驳这几块红色的血迹。
看的我心惊肉跳的,他这是吐血了吗?
是因为替言清根治诅咒,所以伤了内里了吗?
我皱紧了眉头起身,又唤了一声他,“睿,修睿……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