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少来装乖
被说做小白脸,顾经年气的脸都黑了。
他哪里长的像小白脸了?
乔安梦看着男人黑的像煤炭的脸,笑嘻嘻的用脸在他的俊脸上,狠狠的蹭了蹭:“老公你真的好可爱啊!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小白脸好不好?”
“少来装乖。”
“年年……”乔安梦双眼委屈巴巴的望着他,那双犹如繁星的眼眸,看的顾经年一瞬间心就软了,但一想到答应了这个小女人,她一定几个月都在剧组里不回来,一想到几个月见不到人,那软下来的心,瞬间又硬了几分。
“我不同意。”
“年年,老公,亲亲宝贝……”乔安梦在他身上肆意的撒娇,自然而然的晃着她白皙的双腿,声音娇娆:“老公你看你这么帅,我一直待在家里,是真的把持不住,要被你的盛世美颜吸引,这部戏是我的关键,你应该不会拦着我对吗?”
顾经年低眸,安静的看着在他身上放肆的小女人:“很帅?”
“帅。”
“多帅?”
“合不拢腿的帅。”
“合不拢腿?”顾经年深邃的眼眸慢慢的危险了起来,目光打探的落在乔安梦那晃动的双腿上,邪肆的勾起了嘴角。
乔安梦察觉到了那目光里的危险,想要逃跑。
可惜男人的动作比她快了几分,不等她当下双腿,一双手就按住了她的臀部,将人死死的按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合不拢腿,嗯,听上去不错,让我看看怎么合不拢腿。”
乔安梦吞了吞口水,声音结巴:“我,我还要去剧组,求放过,如果去晚了,导演,导演会怪我耍大牌的。”
“我送你。”
“年年……唔……”
乔安梦察觉到男人的急迫和凶狠,心底一阵苦笑,这次的耍大牌看来是坐定了,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挖坑啊。
事实证明。
她的想法是对的。
当天晚上的她在床上被翻来覆去的做了一条没有水的咸鱼,整整一个晚上,顾经年都没有让她成功的从床上下去。
她越是求饶,他越是兴奋。
第二天早上六点。
乔安梦拖着一具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艰难的去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美艳不在的自己,那眼睛底下深深的黑眼圈,眼底一阵的恼怒,瞪了一眼跟着进来的男人,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不悦的埋怨:“你看看我的黑眼圈!”
“很可爱。”顾经年笑着上前,亲了亲她的眼睛。
“哼。”
“好了,我错了好不好?”顾经年知道昨晚将人折腾的够呛,这个时候要顺着炸毛的小猫的心情来,不然以后吃肉就真的难了。
为了以后幸福的生活,他决定放下面子。
……
别墅外面。
七月和司机站在外面等着,七月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都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的祖宗怎么还没有出来啊,昨晚没有去片场,剧组那般已经有了闲言碎语,现在再不过去,那耍大牌的名声就坐定了,那以后的几个月,日子肯定要被挤兑的。
七月着急的剁了剁脚。
想要推门进去将一直磨蹭的人抓出来,但是又怕那张冰山似的脸,思虑了一番,她只能咬牙站在别墅外面等着。
客厅里。
顾经年看着那硕大的行李箱,脸色一直都不曾好看过。
“好了,我吃饱了,七月还在外面等着我。”乔安梦擦了擦嘴角,对一直冷着脸的男人说道。
“嗯。”顾经年没有温度的应了一声。
乔安梦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无奈的笑了笑,对一旁的佣人说道:“将我的行礼拿出去吧,我等下就出来。”
“好的太太。”
佣人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啃着面包的顾经年,心底唏嘘了一声,看来网上的消息也不是不可靠,以前高高在上的顾少,现在真的在吃白饭了。
哎。
可怜见的,果然白饭不好吃,看来没有少受气,那脸色啊。
今天早上她还听见,太太凶先生呢。
佣人叹息了一声,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客厅,佣人一走顾经年放下了手里的面包,拿着一旁的餐巾擦了擦了嘴角后,他坐在椅子上,等着那小女人说话。
结果人家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自顾自的抹着口红。
“……”好气。
“年年我走了。”抹好了口红,乔安梦将口红收了起来。
“嗯。”
走了两步以后,乔安梦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他:“最近我都不在,你搬回离你公司的公寓住吧,反正奶豆和豆芽有妈妈带着,你不用操什么心。”
“……”怎么感觉自己这么不被待见。
顾经年郁闷了几秒钟,刚准备开口,客厅里已经没有了拿到俏丽的身影,他默默的看着空落落的房子,好空旷。
七月见乔安梦终于出来了,她快步的迎了上去:“祖宗诶,你终于肯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去剧组,你耍大牌的消息,就会在各个新闻上了。”
“吃吧。”乔安梦将手里的早餐递到了七月的手里,淡笑:“这么早就过来等我肯定没吃早餐,这是我让打包的,你赶紧吃了。”
“……”看着手里的早餐,七月感觉乔安梦根本没有听见自己说什么,她闷闷的咬了一口早餐,将另一份递给了司机。
接到早餐的司机,心底微微暖了几分。
他是顾经年的人。
也是艾尔派过来保护乔安梦的人,以前是在y国做了雇佣兵,做的是生死的买卖,一次任务中,差别被对方的人弄死,是艾尔救了他,好在他的手上并没有什么人命,就留在了艾尔的组织里,开始听到要来保护一个女人,他的心底还十分的不高兴。
可做了这么几个月的司机后,他敏锐的察觉到了,顾少里里外外安排在太太的身边的人,又在艾尔的再三提醒下,他明白了。
太太是顾少的宝贝。
因为是宝贝,所以才会让他们来。
“太太,谢谢。”
乔安梦笑着打量了一眼司机,这人只有三十岁左右,面上有一道刀疤,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她说不出来的刚毅。
“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