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炎吧嗒一下，亲在夏百灵的脸上。这娘两长得一模一样，笑容都一样。
    司徒浩单手抱着一个，拉着一个。这看去，谁看谁误会。
    程子然攥紧拳头，不敢置信，狠狠瞪了夏百灵一眼，撒腿就走。
    望着走掉的男人。夏墨炎故意说，“妈咪，你是不是很爱我啊？”
    “爱。”夏百灵回答，要是不回答会伤害夏墨炎的。
    夏墨炎继续问，“妈咪，你和我爹地在一起，是因为爱吧？”
    这一个回答就像一把刀放在脖子上。
    司徒浩和其他人看过来的眼神，程子然停下来的脚步。
    夏百灵垂下眼眸，细弱蚊声，“爱。”
    这个爱没有刚才的响雷，却带着小女儿的姿态。
    程子然身子僵硬，不清楚自己怎么走出去。
    夏百灵不懂，夏墨炎啥时候和司徒浩一股气了。
    以前她和东郭夕阳搭戏，演对夫妻，夏墨炎就是死活不答应。
    要明白，这么几年还是东郭夕阳陪伴夏墨炎多一些。
    气走程子然，司徒浩和夏墨炎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咱们回去吧。”司徒浩说。
    夏墨炎望了一眼安晓宁，看在站在安晓宁身边的女生，点点头，“好。”
    王智跟着司徒浩走了出去，玩味的笑了，“夏律师，原来程子然还喜欢你啊？”
    “是啊。”夏百灵承认，“只可惜被司徒浩喜欢，一点也不开心。”
    王智突然想到某件狗血的事情，“据说五六年前，程子然才刚刚红的时候，和上流一个千金大小姐好了，这人是不是你？”
    夏百灵砸吧嘴，“王老板这么八卦不好吗？”
    “当然好了。”王智大言不惭，“要是一颗八卦的心都没有，我还开什么娱乐公司。”
    夏百灵，“……”
    夏墨炎语气幽怨，“你说错了，王智叔叔，五六年前，我妈咪和我干爹好了。”
    司徒浩，“……”
    夏百灵打开车门，粗鲁把夏墨炎塞到车里。
    今晚夏墨炎到底是怎么了！
    “走吧。”夏百灵一挥手，“你先去忙吧。”
    “好。”王智也不挽留，对着他们挥挥手，目送汽车离开。
    等着汽车看不见踪影以后。王智若有所思。
    小孩子基本说实话，而且司徒浩对陈可的脾气，再加上司徒浩对夏百灵的态度。
    五六年不是不可能，毕竟司徒浩站稳脚步才几年，说不准还真是……
    陈可和程子然只是挡箭牌罢了。
    夏墨炎望着夏百灵侧脸，眨巴眼睛。
    “干嘛。”夏百灵没好气推开夏墨炎的脸。
    夏墨炎死皮赖脸的笑了，“妈咪，你长得这么漂亮，为啥瞎眼选上程子然。”
    “我不告诉你。”夏百灵哼声。
    夏墨炎坏笑，“你不是不告诉我，而是你也不清楚。”
    “别套话。”夏百灵捏捏夏墨炎的脸颊，“懂？”
    夏墨炎摇头，“不懂，好妈咪你就告诉我吧。”
    “过去的事情，我都忘了。”夏百灵翘起二郎腿，“你肯定看见程子然和小嫩模好上的事。”
    不管程子然怎么洗白，这个污垢点是去不掉了。
    夏墨炎嗯了一声，“我看见了。”小家伙掰手指，“按照程子然和别人好上的时间段，比怀上我月份大不了多少天。”
    “你懂个屁。”夏百灵呵斥，“小孩子家家的。”
    “大舅就是这么说的。”夏墨炎辩解，“你的意思是大舅放屁咯！”
    “没错。”夏百灵咬牙切齿，举起两个手指头放在头顶，“我对天发誓，你亲爹要是程子然，我出门被车撞死。”
    “灵灵！”
    “妈咪！”
    司徒浩和夏墨炎同时出声呵斥。
    夏墨炎握住夏百灵举起的手，抱在怀中，“我知道你眼光差劲是一时，我爹地肯定不是程子然。”
    夏百灵嗯了一声，“还有啥想问的？”
    其实没有了，最想要的答案，夏墨炎已经有了。
    司徒浩轻咳两声。夏墨炎眨巴眼睛，靠在夏百灵怀中，“你要是选择程子然，还不如瞎眼选上司徒浩。”
    下秒，夏百灵紧紧扯住夏墨炎的耳朵，“你为什么讨厌和安晓宁说话的女生，是不是你真看上安晓宁了？”
    司徒浩，“……”
    夏墨炎被牵着鼻子走，“不是，妈咪我不懂你说什么。”
    “我告诉你，我宁愿你和肖依依在一起，唯独谷寒和安晓宁不可以。”夏百灵虎着脸。
    夏墨炎不满，“你这是性别歧视！”
    “你有意见？”夏百灵语气危险。
    夏墨炎摇头，“我没意见。”
    夏百灵哼了一声，“你要是有意见，可以早点说。”
    “没有，真的没有！”夏墨炎小脸不情愿，说的特别郁闷。
    司徒浩心中叹气，这个话题只能到此为止，下次吧！下次一定要问出来！
    看着儿子不逼问，夏百灵也松了一口气。
    当初和程子然好，只是因为和司徒浩不可能。
    暗恋一个不可能的人，暗恋一个永远不会在一起的人。那种滋味如今的夏百灵已经遗忘，却还记得当初自己的无奈和不甘心。
    真的，爱司徒浩的心情已经忘记了，只是那份酸楚她还记得。
    夏墨炎心头是说不出来的情绪。夏墨炎还在沉寂失去安晓宁的痛苦，其实从小姑娘说出司徒浩不好的时候，夏墨炎就不喜欢安晓宁了。
    谁让安晓宁和她说话，还有说有笑！没错，他是霸道了！可就是这么霸道！
    程子然坐在无人酒吧里面，啤酒一瓶一瓶的灌。
    这个无人酒吧是他名下的产业，专门晚上用来喝酒的。客人基本是同行，但今晚是王智邀请会，大家都去了。
    门口有两个保镖，记者不会放行。
    “灵灵。”程子然猛地放下啤酒，一拳打在桌子上，声音带着狠和失望，“为什么你要和司徒浩在一起！”
    “你这么窝囊，别说夏百灵，就是其他女人都不选你。”
    嘲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程子然惊了一跳，清醒不少，连忙扭头看去。
    诺娜越过程子然，伸手撑住吧台跳进去，轻盈落在地面上，如同优雅的蝴蝶。
    “你是谁？”程子然倒退两步，直觉告诉他，来的女人不是善茬。
    诺娜轻声笑了，“下一任黑手党教父，诺娜。”
    程子然脸色阴沉，脚步一转。一瓶红酒从脚边落下，居然没有打碎。
    “你要是再走一步，我就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