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裴筱筱则感觉心力交瘁,浑身都变得无力了起来,躺在他身边几乎不能动弹。
难怪爷爷不允许她施此类的针,这样的针对施针者来说,完全就是没有好处,浑身就像是让一个儿童去跑了个马拉松,嗓子很干,渴得厉害,但裴筱筱却一点都不想起来。
她握住拓拔谦修的手,她的手指是冰冷的,拓拔谦修的手指却暖烘烘的。
那是因为她的真气都渡了过去,一时间,裴筱筱觉得自己像个妖怪,但有的事情就是这么的难以让人理解,就如一开始爷爷教她的时候,她还觉得是不是可以腾云驾雾。
其实也就比别人多了一点不为人知的能力罢了,还是救人的能力。
……
拓拔谦修一觉醒来,从身心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比被人按摩了还要舒服,整个身子都是轻的,就连肩膀都不会显得硬邦邦。
他看向身边,裴筱筱还继续睡着,恬静又有点疲惫的面容,甚至睡了一晚上,她看起来不仅没有休息好,反而更憔悴了。
拓拔谦修那个心疼啊,他伸手搂紧裴筱筱,在她的额前留下虔诚的一吻。
然后自顾自的在埋怨自己了,都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疲惫极了,他还不管不顾的又和她翻云覆雨,色字当头,灭了心智,以后不这样了。
裴筱筱还在睡梦中,殊不知自己热衷的睡前运动就这样被拓拔谦修给取消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了日晒三竿才醒来,醒来的时候浑身并没有因为睡觉而轻松,反而浑身都沉重无比,和拓拔谦修的身子恰恰相反。
甚至喉咙还跟刀划过一样,她看向一直抱着自己的男人,又感觉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很晚了。
她张了张口:“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
刚说出这句话,嗓子就涌出一道血腥味,她咽了咽,这种耗费心血的针,果然是在损耗生命啊。
除了身体沉重,还酸疼无比,这种酸疼还不是和拓拔谦修做了运动的酸疼。
“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陪着你。”拓拔谦修的声音有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裴筱筱先是皱眉,然后又问道:“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看看你多少天没有休息了,现在好了吧,都生病了,反正你今天就老老实实的好好休息,哪里也不许去,我不允许。”
“哦。”
裴筱筱伸手环住拓拔谦修的公狗腰,她身上的体温确实要比他高出很多,付出心血后,身体果然一下子就虚了。
但实验室……裴筱筱想去,她还没有说话,拓拔谦修就一直凉凉地盯着她,那种眼神好像再说,你要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裴筱筱权衡一下,还是拿起了手机。
“不许碰,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
裴筱筱想,如果她坚持下去,拓拔谦修会不会做出查探实验室究竟干什么的事情出来,她知道他一直忍着没问,也知道他尊重她。
裴筱筱轻咳一声,还是将手机拿了过来,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一声叹息。
拓拔谦修低头,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跟电流窜过一样。
“教授,嗯,我今天不去实验室了,对,在a区的培养皿上,不是,好,我知道了。”裴筱筱挂断手机后,转身似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个结果,老公你可满意。”
拓拔谦修鼻子哼了哼,埋在裴筱筱的脖子上轻轻咬了咬。
裴筱筱抓着他的头发,轻笑出声:“你昨晚睡着后,儿子站在门口,说是怕你又咬我,你要是敢在这里留下一点半点,儿子肯定得跟你怼上。”
拓拔谦修一脸的不悦,然后“啧”了一声:“兔崽子。”
“兔崽子也是你生的,忍着,谁让你动不动就要咬人。”裴筱筱推开他,要喝点水,说一句话就疼,为了不让他看出来一直强撑着,难受得很。
拓拔谦修看着裴筱筱窈窕的后背,又从裴筱筱的话语中找出了一点点讯息,他皱眉:“童童蹲在外面,那我怎么没有醒来。”
啊……
他的警惕性高得很,稍微有一点动静就能惊醒,裴筱筱自然不会说你被我类似点了睡穴这样的话,她扭头,朝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试图蒙混过关:“可能你昨晚被我榨干了,所以童童来了,一时间醒不来。”
拓拔谦修眼里闪过不相信,他轻笑一声,却宠爱般地顺着裴筱筱的话说了下去:“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裴筱筱立马挥了挥小手,仿佛上面有白旗:“老公,我哪敢啊。”
说罢,为了不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跟逃命一样从床上跳了下去,拓拔谦修看着她的后背,也跟着慢吞吞的起床。
今晚有个慈善宴会的,本意是想带着裴筱筱去,但是不清楚裴筱筱会不会去,更何况,他也怕她累。
挤入浴室,拓拔谦修看见自己的牙刷上已经挤上了牙膏,他又看了一眼裴筱筱满口泡泡的样子,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夫人,帮我剃次胡须,好不好?”
“啧,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懒。”
话是这么说,等拓拔谦修刷完牙,裴筱筱已经拿上了他的胡须刀,正在一旁跟玩什么好东西一样玩了起来。
难得见她玩心这么重的时候,拓拔谦修已经站好,手指点了点自己下巴的地方,然后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在她的面前。
裴筱筱其实不算矮,但在拓拔谦修的面前,很明显就不够看了,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找了张小凳子,踩在上面。
拓拔谦修看着她踩在小凳子上面的样子,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别动,万一我手一抖。”裴筱筱压低声音恐吓,一边打上泡泡,殊不知她的小手触碰到他下巴的时候,带来的柔软更让他下巴发痒。
“都说了不要笑,给我严肃点。”
拓拔谦修定了定神,双手扶着她的腰:“好,我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