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三方对峙
安然看见秦浩慢慢走近,心急如焚,他要干什么?
秦浩突然蹲下了身体,揭下脸上的面具,安然惊愕地发现他的眼里居然有泪 ?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他不戴面具的脸,他居然长得那么好看?
“浅浅姐!”秦浩抬起泪眼看向林清浅,这才是我的浅浅姐,不是吗?
“小牧?你是小牧?”林清浅一下惊叫起来,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可是她还是一下就认出了他。他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好看。她记得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虽然他的身上脏兮兮的,但是难掩他精致的五官。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长得那么漂亮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男孩子,她觉得他比她们学校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好看。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帮他洗澡时的情景,他害羞得像个女孩子,脸红红的,就像是从小人书上走出来的人。
而且他那么乖巧,她好希望有他那样一个弟弟,可惜妈妈说不行,说他的爸妈丢失了孩子一定很伤心,要把他还给他的家人。
虽然她也很舍不得,但是她还是答应了,她从小就失去了父亲,知道没有父母的滋味,就算自己对他再好也代替不了他的父母。
在送他去派出所那天,她哭得很伤心,觉得失去了一个好弟弟。他却一声没吭,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伤心,她只知道她要走时他紧紧拉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那样可怜兮兮的样子。
后来还是妈妈忍痛把他们的手拉开,牵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多年以后她还会想起那时的情景,眼泪还会不时涌出来,有时她还会想起那个面容精致的小男孩,抬起一张笑脸叫着她“浅浅姐”。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叫过她。
她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了,谁知却会在这里?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对,我是小牧,我就是小牧!”她真的是浅浅姐!她才是真正的浅浅姐!秦牧的泪一下涌了出来。
多少年了,他都没有流过眼泪,即使是在和浅浅姐分手的时候也没有,他不敢哭,他怕她会瞧不起自己,他一直说自己是一个男子汉,男子汉就是流血不流泪,可是那个时候,他的心一直在流泪。
他舍不得浅浅姐,可是他却没有办法。
“小牧,快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林清浅双眼含泪看向秦牧,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他要杀自己,不过看样子显然是有误会,她没时间多问,现在当务之急是快点救安然,安然看样子伤得很重。
在秦牧摘下面具叫浅浅姐之后安然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银四,快点叫林医生过来。不,叫张医生,他更快,快点!”秦牧对站在一旁的银四大吼一声。
“是!”银四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是什么情况?少爷居然哭了?跟了少爷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见少爷哭过,即使那次受了重伤他也是咬牙坚持没有流过一滴泪,他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哭了?
银二也大吃一惊,这个女人居然和那个自己救起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而且看样子 这个人才是少爷要找的人,自己居然没有留意。
当时让银四去抓人的时候就没有让他抓到人后发个照片过来,不然也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看来以后做事必须更谨慎才行。
其实他们跟秦浩跟久了都有点自大了,知道自己的老大是无所不能,也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所以做起事来有恃无恐,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就是错杀个把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巧居然差一点杀了少爷要找的人,真是该死。
银二的冷汗也冒了出来,不知道等会少爷会怎样惩罚自己。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提着药箱过来了,他查看了一下安然的伤势,“马上抬到手术室立刻手术!”
银四和银二把安然抬了起来,这时地下室的灯全部被打开,边上一扇门被推开,安然被抬了进去。
林清浅本来还想说怎么不送到医院,才想到他受的是枪伤送医院肯定不妥,到时医生肯定会报警,这一切就不好解释了。
看着昏迷的安然被送到那个门里,林清浅忐忑不安起来,安然他不会有事吧?他不会死吧?不,一定不会的!
“浅浅姐,你放心,银五他不会有事的,张医生的医术很高明,我们这的设备也很齐全!”看着紧张的林清浅,秦牧安慰她,同时心里也在自责,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想到把她脸上的黑布揭开看一看呢?还好有银五挡了一下,不然刚才一定会犯下让自己悔恨终生的大错。
林清浅点点头,但她还是不安地看向那个紧紧关闭着的门,如果安然因为自己出什么意外怎么对得起他?
突然外面“轰隆”一声巨响,地下室的门一下炸塌了一半,什么情况?
秦牧的脸一下严肃起来,迅速戴上面具,“银二、银四!”
两人答应一声,一个连忙打电话问外面的情况,另一个则打电话从另一个地方调人马过来。
边上的几个人全都拿出了枪个个如临大敌,林清浅紧张地看着他们,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枪,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小牧他又是干什么的?
秦牧眉头紧皱,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居然有人敢直接拿炸弹来炸自己的地盘,他们是不想活了吗?
“浅浅姐,别怕,我会保护你!”看到林清浅紧张的样子,秦牧连忙把林清浅拉到身边,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她,“别怕,跟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
烟尘散去,华琛和穆少龙带着十几个人冲了进来。
一眼华琛就看见了站在秦牧身边的林清浅,她紧张地站在那,脸上满是不安和害怕,他的心一痛,清浅,我的清浅,我来救你了!
她的身边是谁?一个戴着面具的诡异男人?他正紧紧地抓住清浅的手,他要干嘛?就是他把清浅抓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