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兰君瑞点头，示意手下不要去动闫飞红。
    “兰总！别听她的，求求你！救救我！要不就一枪打死我。”闫飞红在地板上爬着抱住了兰君瑞的脚，“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兰君瑞一脚踢开闫飞红，道：“你的命不归我支配，花同学说要怎样就怎样。其实，你不该招惹她的。”说完转头望着贾冰儿，“你更傻，好好的十三局不待，非得要和张国成搞什么飞机。现在怎么样？鬼道门是不是要在江湖中因你而除名？贾冰儿！你脑子进水了吗？为了一个张泽化，值吗？”
    来到张泽化的尸体旁边，兰君瑞用脚踢了踢。
    脸露厌弃：“你看看，看看，这就是你的白马王子，简直就一弱鸡。被他老子两枪就打死了，而你呢？却要背着灭门的罪名，永远生活在十三区的第十三层监狱。贾冰儿！你这辈子，完了。”
    贾冰儿痛苦地闭上眼睛，心有不甘地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我的救命恩人救醒我以后，她给了我的一个提示开始的。”兰君瑞找了张凳子坐下，语气沉稳平静，“她什么都没说，只提示了一个英文字母‘z’，就是这个‘z’，让我猜测到了张家。巫术？罕见的巫术？十三区除了你，没人懂。”
    兰君瑞沉默了少许，笑着说：“我的救命恩人，手段不一般，脑子也不一般。你动了她的教授，她马上识破了你的真面目。尸傀？亏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贾冰儿！这件事情，你办的太不好，破绽太多。引火烧身，那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把个张家给烧的支离破碎。”
    花落凡看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和兰君瑞告了别，想回学校去。
    夜不语没多话，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出了张家。
    他的车就停在张家的门口。
    花落凡也没有说话，本来要绕过他的车，去外面打车回学校。
    不料夜不语走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拉开车门，将她塞进了车里。
    然后走到另一边，开门上车，启动了车子。
    “落凡！我送你回去。”
    “不怕白云珊知道？”花落凡低下头，心里有点酸酸地问。
    夜不语苦笑，摸了摸小妮子的头顶，没有再接话，拿出点心盒子交给她。
    他没吭声，花落凡也不想吭声。
    这个时候，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车子在静悄悄的街面上行走。
    车里的气氛同样沉闷。
    花落凡的确是有点饿了，打开点心盒子，吃了好几片饼干。
    夜不语怕她口干，拿了一盒牛奶递给她。
    她也没推辞，接过来，吸溜吸溜地喝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张家？怎么知道我会有危险？”
    “感应。”夜不语轻笑，语气轻柔的有点虚无缥缈，“我这几天心里慌慌的，总感觉不踏实。你来了张家，我心里就更不安了，我是跟着接你的车一起来的。落凡！以后危险的地方不要再去了。刚刚枪一响，我命都快吓没了。”
    听完夜不语的话，花落凡心中一暖，嘴角微微上翘，问：“有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