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凡还在惊叹那女人的容貌，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还真的用自己的手去擦了擦嘴巴。
    发现什么都没有，才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身边的男人。
    “噗哈哈哈！”夜不语轻笑出声，捏了捏小妮子的鼻子，“我的落凡好在不是男人，不然这看见个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可怎么办？”
    花落凡朝夜不语翻了个白眼，骂：“无聊！”
    男人没再说话，牵起小妮子的手往既定的桌位走去。
    坐下没到两分钟，花落凡的八卦心又起：“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她是这里的主管？你的产业也包括餐饮业？”
    “是。京都百分之八十的餐厅都属于夜氏。”夜不语给花落凡倒了杯茶，递给她，轻柔地道，“刚刚那个女人的前身是位很有商业头脑的大家小姐，被他的前夫和小三害死了。我救了她，她为我所用。她原来叫余思珍，现在叫夜晚。是所有餐饮业的总管，也是这家餐厅的老总。”
    “余思珍？余家人？”花落凡抿了口茶，张着小嘴，紧张地看着夜不语，“你没事招惹余家人做什么？打算要吞了他们？”
    “不，没有那心思。”夜不语脸色一暗，低头喝茶，眸色中划过一丝痛苦。
    “那你为什么要救她？”花落凡更吃惊了，“你看起来是那么好心的人？不会有别的目的吧？”
    “是，有别的目的？”
    “什么目的？”
    “同病相怜。”
    花落凡心口一滞：“同病相怜？什么意思？”
    夜不语沉默了许久，没有吭声，一直喝茶，不停地喝。
    拿着茶杯的手隐隐颤抖，骨节泛白。
    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极力地隐忍。
    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可他知道，如果他今天不给小妮子一个答案，恐怕会引起她对自己的戒备。
    “被自己爱上的人，一脚踹进尘埃的......同病相怜。”
    艰难地解释完，夜不语如释重负。
    抬起眼眸偷偷打量花落凡。
    只见她眨了眨眼，接着又眨了眨眼，摇头：“什么意思？没听懂。”
    夜不语双目一闭，如果可以，他好想揍她一顿屁股。
    他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她居然还好意思说没听懂？
    不就是自己上辈子苦心扒肺地对白云珊好，结果遭她算计，输了个彻彻底底的事情吗？
    怎么就听不懂了？
    有那么难懂吗？
    不对，不对，夜不语猛然间明白了过来。
    墨儿把什么都忘了，自然不会还记得前世的事情。
    她是不懂，真的不懂。
    不懂最好。
    夜不语含笑放下茶杯，握住小妮子的手，温柔地道：“不懂就算了，以后你会懂的。”
    “以后我也不想懂。”花落凡撇了撇嘴，故意不怕死地问，“哎！你是不是对这个余思珍感兴趣？故意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
    “除了你，我对谁都不感兴趣。”夜不语拖起小妮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笑得春风十里。
    “嘁！”花落凡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翻了个白眼，“世事无绝对，话不要说的太满，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