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晓峰有点兴奋：“花同学！我真的见鬼了是吗？”
    “是。”花落凡点头道，“所以，我说的都是真的，于老师告诉我，她连自己是怎么来到您的办公室都不知道。校长！您在那晚遇见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您会无缘无故地从家里来到学校？一个小时以后又离开？”
    摇头。
    万晓峰无奈地摇头。
    颓废地道：“我的头脑里完全没有那一晚的记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会离开。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万晓峰的沮丧让花落凡扶额。
    什么都想不起来？难道是梦魇？
    “校长！您有梦魇的病史吗？”花落凡问。
    万晓峰还是摇头：“没有，我从不梦魇。”
    “那晚的事情，您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花落凡不相信地问，“您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
    “这几天我在这里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情，可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万晓峰双手捂脸，痛苦不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办公室里，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学校的监控画面当中。就像你说的那样，一切都预算的刚刚好，天衣无缝。这一次，我必定身败名裂，晚节不保。可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要这么害我？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是谁要害您我不知道，可为什么我知道。”花落凡神色凝重地说，“余老师同样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可她想起来了，那个人说过的一句话。那个人说，只要您身败名裂了，校长的位置一定是他的。您想想，您退休后，校长的位置最有可能落在谁的头上？谁又为这事求过您？或者是您又为这事得罪过谁？”
    “同学！你误会了。”万晓峰还是摇头，“金城中学的校长由谁来接替，不是我能够左右的，决定任免权不在我这里，在教育局。教育局任命谁，那就是谁，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顶多是给个推荐，能不能起作用，那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这么说来，校长是成了可怜无辜的炮灰？”花落凡咬唇蹙眉，“陷害您根本就是百无一用嘛。”
    “如果是为了争这个校长的职位，的确是这样。”万晓峰终于改摇头为点头了，“我死不死的，跟谁当校长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还是有关系的。”花落凡的话让万晓峰疑惑，“您看，您要不走，人家怎么进来？呃？”
    想了想，万晓峰再次点头：“好像有点道理。只是谁那么希望我走呢？我走了，他就一定会是校长？他有那么大的把握？那这个人一定不在我们学校，一定是在教育局。”
    “这个人跟余荷老师关系匪浅。”花落凡补充了一点。
    “你怎么知道？余荷说的？”万晓峰开始搜索自己脑子里关于余荷的信息，“余荷年轻漂亮，有很多的追求者，我们学校有，外面的也有。可到底是谁要对我恨之入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