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于我来说，他没有不洁，如果那些女人的身体可以减轻他的痛苦，我真的很想把这世界的女人都拱手给他。但我知道，他想要的不是她们，而是我。
    但我已经不是白灵……
    他和她的白灵，早就已经错过了1万年。
    “夜耀，如果我是晴天，我想用晴天的温度温暖你，这样你的心就不会那么冷了。如果我是灵嫣，我想用这天下的权势去换你的一世幸福。可是……白灵不会回来了，我可以是晴天，也可以是灵嫣，唯独不会是白灵。我没办法给你幸福，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想让你减轻痛苦，我真的想……”
    “你已经不是白灵了……”
    “对，白灵的心中，只有卿汶，没有乔延。”只有卿汶，没有乔延。
    如果不是命运太捉弄人了，其实夜耀从来就不比乔延差。他有倾世容颜，他有满腹经纶，他文采出众，他胆识过人。
    可惜，他不是天帝的孩子，更不是位高权重的太子爷！
    他只是一个穷书生出生，一个被命运摆了一道的书生。
    他和乔延之间，一个天，一个地。
    而我，最后爱的那个是乔延……
    他轻轻的勾了勾嘴唇，“这样也挺好。白灵的心中，只有她的卿汶，这样也挺好……”
    他底喃着，一直底喃着这最后一句话。
    他的声音，让我心疼了。
    “夜耀，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让你不那么痛苦？”这个问题像是问他，但其实，也像是问我自己。
    因为我和他一样痛。
    “你真的不想让我这么痛苦吗？”他扭头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不想。”
    “那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可好？”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事？”
    “做一个演员，帮我演一次白灵。我想看她穿上红衣的样子，想了一万多年，我相信，她应该会很美。很美很美……”
    我心如刀绞，但却面带微笑的点头。“好！”
    “在我的房间里，有一个柜子，柜子里有一套喜服，那是白灵亲手缝制的，你去换上，可好？”他有些吃力的语气，身上的精力一点点的流失。
    我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我不敢停留，大步流星的跑回了房里去找到那件喜服。
    我换上了红色的喜服，简单的把头发整理了一下，然后赶紧拿着红盖头跑了回去。
    也许是夜耀身体越来越弱，所以结界也出问题了，梨花开始不停掉落，就像下了一场梨花雨，到处一片白，白得让人恐慌。
    梨花树下的夜耀已经闭上了眼睛，我匆忙跑过去，因为裙子太长，直接摔了一跤，我顾不得那么多，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
    他闭着眼睛，很安然的睡着，梨花落在他身上，让他苍白的脸更加脆弱，好似随时都会融化的水晶雪块。
    “你醒醒，卿汶，你不能睡，我回来了，我是白灵，我回来了。你快醒醒，你不能丢下我，一万年前你就丢下我了，如今我把红袍穿在身上了，你又怎么可以不理我？”我冲过去，用力的摇晃他的身体，声音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