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再次改造
武赢看着喘息的安可,有些皱眉。
徒然开口,“你在犹豫什么?”
安可饱满的胸口不断起伏,听了武赢的发问,不由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她的眼睛,看不到她的眼神。
“在战场上,片刻的犹豫也足以要了你的命!”
武赢看着依旧一言不发的安可,也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武赢的声音变的柔和了下来,有些心疼的看向安可,“你若是不能冷漠下来,就无法保证自己的思维完善和冷静,我,想让你能活下来。”
“那些佣人,”安可忽然开口,声音有些颤抖。“那些无辜的人,没有杀的必要。。。。。。”
“杀人,斩草除根。。。。。。这不是一种做法,而是一种理念。”冯隆这时忽然推门进入了格斗室,沉声道。
“也许他们的危害不大,但是哪怕有一丝会伤害到你的可能,就不能将他们放过,”冯隆面无表情,“我们是战士,战士存在的本质就是杀人。如此。”
“若是你这时想着,他们的危害不大,可以放过的话,”冯隆的声音略微有些发冷,“那么在你开枪的时候你总会想,在你瞄准镜中心里的这个人,危害到底大不大,可以放过么?这种情况,这种犹豫愈演愈烈,早晚,你会失去扣下扳机的勇气。”
“杀人终究就是杀人,没有对错的区别。别人的性命和自己的性命,根本就不应该放在一个天平上去衡量。”
“这样的你,终究会死于他人手里。”
武赢背对着冯隆,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头发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看不出表情,对冯隆说道,“算了,慢慢来吧。。。。。。”
“安可总要独当一面。”冯隆的声音有些严肃,“你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
“我不去杀那些无辜的人,有错么。。。。。。”安可的声音颤抖着,上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如你所说的那样残忍,我做不到。。。。。。”
武赢抱住了安可,拍拍她纤细而脆弱的后背,叹了口气。
冯隆也无奈的摇摇头,过了半响,颓然开口,
“算了,至少现在,这种事有着我们,由我们来做就可以。。。。。。”
——
“什么?”冯隆愕然道,“我还要再做一次手术?”
克雷格尔点点头,“难得絮状物的研究有了突破,可以再给你做一次手术。”
“喂喂喂,老鬼,”冯隆有些急,“你这家伙不是把那东西用完了吧,那可是我们用来合成‘誓约之匕’的宝贝,很难得的!”
克雷格尔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冯隆“和你这种脑子里就只剩下肌肉的家伙说不清楚科学研究,反正我心里有数,你照做就行。”
“那到底是什么手术?”
“开颅手术。”
“我。。。。。。”冯隆有种骂街的冲动,“我。。。。。。不做行不行?”
“当然可以,”克雷格尔摆弄着手里的精致手表,眼都不抬一下。
“算了,我还是做吧。”冯隆郁闷道。有种去送上门给别人砍的感觉。
——
“你们所带回来的那些絮状物,数量确实少了点,本来可以将冯隆的全身的金属骨骼都换一遍,但是想到那还是你们要去合成‘誓约之匕’的东西,所以还是算了。”克雷格尔不在意的说道。让众人心里都不由的擦了把汗。
“不过,”克雷格尔的语气认真了起来,“虽然不能将冯隆的全身骨骼换一遍,但是只作用于他的芯片,消耗还是不大的。”
“作用于芯片?”武赢疑惑的问道,“有什么用么?”
“当然有用,”克雷格尔的语气微微有些得意,“经过我们的研究,我们有了进一步加深冯隆和毁灭者芯片的契合度的想法,可行性至少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百分之七十,那剩下的半分之三十呢?”冯隆不由好奇的问道。
“百分之二十的几率成为植物人,而只有百分之十的几率脑死亡!”克雷格尔有些兴奋的道,“怎么样,现在就开始吧?”
“开始个屁。。。。。。”冯隆的手指抖了抖,有种想把克雷格尔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的冲动,“你还没有说,老子为什么非要做那个什么手术?提升那个什么契合度,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的‘高周波发力法’用不出完全的效果,就是因为芯片的计算能力不足,”克雷格尔解释道,“这是由于我在改造你的时候将你的大脑作为思维主题,而芯片辅助。但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因为身体的自然抵抗,使得你的大脑压抑了一部分芯片的能力。”
“通过絮状物,我们可以将你的大脑和芯片完美契合,提升你的计算能力。”
“唔。。。。。。”冯隆挠挠头,“虽然没有完全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不过听起来是好事?”
“需要消耗多少絮状物?”武赢抱臂问道。
“不多,”克雷格尔笑了,“絮状物的粘合范围与材料无关,而只和体积有关,一根就够。”
——
巴黎的夜晚很美,五颜六色的灯光将天空中昏暗的云层映成了一种奇妙的色彩。
战神广场,三百米高的艾佛尔铁塔上,有一个小小的黑点悠闲的在塔尖上。
那栋用‘宏伟’二字形容也绝对恰当的建筑的最顶尖,一个一身黑色皮质风衣的男人静静的坐着。
他就好像一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但不知为何,看着他的人,绝对会感受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活力,甚至疯狂。
他的面容集合了男人所有的英气与俊俏,剑一般的浓浓的眉毛直指天际,带着一种飞扬的神采和嚣张的潇洒。嘴角抿着,性感无比。
手里拎着一瓶红酒,闻了一口,将它好似喝水一般的鼓动鼓动灌进嘴里。
“ing,若是酒也有灵魂,会哭泣的,”他身后伫立着一个金发的漂亮女子,看着男人用堪称牛饮的喝法糟蹋着这一瓶名贵的红酒,不由的摇了摇头。
“呵呵,酒不在怎么喝,甚至不在味道,”那个被称为ing,如此嚣张的称呼的英俊男人笑着摇摇手里的酒瓶,耸耸肩道。“只要自己喝着舒服就好。”
“玛格丽塔,怎么有时间出来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