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皎皎 po全文阅读

第225章 这是他的宝贝

      恍恍惚惚从医院出来。
    走廊惨白的灯光在绮岁眼前变幻,她太阳穴发疼的发涨。
    身后是萧长勤和时纹在跟着,他们走的慢,在医院门口说了些什么,时纹便先离开了。
    冷。
    冰天雪地,刺骨的冷。
    这是绮岁的第一感觉。
    在浓烈的风中,她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却感知到了有人在背后叫自己。
    萧长勤跟上来,面目冰冷,再也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少年气,“绮岁,你等等。”
    走到了绮岁的身前,挡住她的路。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单独跟我说的吗?”
    绮岁神情寡淡,苍白,仿佛灵魂已经被抽干了,“我只能说,对不起。”
    “这件事,你很为难,因为我和林款款都是你的朋友。”
    这些萧长勤都知道。
    绮岁心力交瘁,疲惫的要命。
    她从小所受的优良教育中,没有哪堂课教过她,在面对两难时,要如何抉择。
    于是越走越错,直到无法回头。
    “如果她只是给我带了绿帽子,我不会这么生气。”萧长勤低头,自嘲自笑,“可对方是我的姐夫。”
    “我真的抱歉。”
    事到如今,绮岁能说的也就只有一句贫瘠的对不起。
    “我真的没想到,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雪落到萧长勤的脸上,他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衣着单薄又不御寒,导致声音也有点哑。
    在纷飞的雪花中,他摸出一根烟。
    站在医院门口的光源下抽起来。
    面孔变得模模糊糊,“也许你当初不是真的想骗我,毕竟那些话都是川哥一个人说的,不得不说他真的可怕,能把慌话圆的那么好,是我蠢,信了他的。”
    “所以我又能怪你什么呢?”
    萧长勤从嘴角吐出青丝,冷笑道:“岁岁,咱们以前是朋友,但是以后不是了。我多少还是奉劝你一句,只要还有别的路能选,就别跟梁涉在一起。”
    那天的雪夜特别冷。
    寒气似乎能顺着人的骨头缝生长。
    绮岁永远记得萧长勤最后的话。
    她收到梁涉川电话的时候正坐在出租车上。
    梁涉川缓慢地清了清嗓子问:“怎么还没回来?刚才打电话怎么不接?”
    “陪一个朋友去医院看病了。”
    “什么朋友?”
    “好朋友。”
    沉默半响。
    刮过车窗的风声都比电话里的呼吸声要烈。
    站在漆黑的窗口,梁涉川凝视着那块如墨的天空,指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手机后盖上。
    声响薄弱。
    他叹了口绵长的气,“那早点回来。”
    绮岁眼睛动了动,没想到梁涉川会不责怪自己。
    电话挂断。
    梁涉川关了窗子,雪花刚才飘了进来,落在阳台,逐渐湿了一小块。
    他跨过水渍走过进房间,在绮岁的收纳柜子里找到那半罐糖,越看越是碍眼。
    绮岁从小到大都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就让谢顷河趁人之危了,分开了还要占着她心里的地方。
    可笑。
    梁涉川拿着那罐糖走进卫生间,这东西在他看来愚蠢极了。
    算什么?
    纪念品?
    开盖,全部倒进了马桶内,盒子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销毁的干干净净。
    自以为销毁了这些,就能销毁谢顷河曾经出现过的事实。
    绮岁回来后破天荒的发现梁涉川没有睡在自己的房间,更确切的说,他不在家。
    这个认知反而让她有些轻松。
    毕竟自己许多天都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跟梁涉川睡在一起不叫睡觉,叫做与狼为伍。
    正是因为梁涉川不在,绮岁也不必再吃一颗糖来撑过着难熬的一夜。
    年前的一个星期梁涉川都没有回来。
    绮岁休了假,无所事事之时就跟着斐姐学做东西,日子消磨的很快。
    她主动揽下了吸灰的活,跟斐姐一起打扫梁涉川的房间。
    阳光明媚,是冬天难得的晴天。
    斐姐站在阳台擦桌子,绮岁吸尘器的声音呼呼作响,吵人的很。
    吸到衣柜旁时柜门开着一条缝,像是有什么东西挤在里面,导致柜门关不上。
    好奇心作祟。
    绮岁关了吸尘器,慢吞吞地打开柜门。
    阳台距离衣柜那儿还有点远,阳光又刺眼,斐姐看过去,脱口而出一句:“别打开!”
    正是这一声将绮岁吓的不轻。
    衣柜门不仅开了,还敞开了特别大的空间。
    那只蔫蔫的玩偶兔子挤不下,“砰”的一声掉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滚在地上。
    斐姐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声,扔下抹布跑过来,将小兔抱起来拍了拍灰,“这是小川的宝贝,他平常不让人碰的,没吓到你吧?”
    绮岁懵神。
    什么宝贝?
    这不是她小时候的破玩偶吗?
    “能给我看一下吗?”
    绮岁记得她的那只小兔就长这个样子。
    她的东西周妈都会在标签上绣上一个“岁”字。
    小兔很旧了,虽然手感还是毛绒绒的,可明显不如新的好,绮岁抱在怀里,将圆圆的那坨兔尾巴掀起来,标签上赫然用黑线绣着一个“岁”。
    “为什么我的小兔会在这儿?”
    “你的?”
    斐姐显然是诧异不知情的。
    绮岁小心翼翼将那块标签翻过来,“我的名字。”
    这下斐姐才明白过来。
    她之前也纳闷,梁涉川可从来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这只小兔玩偶也是凭空出现在他房间里的,还是旧的。
    现在看来,一切答案都是因为绮岁。
    表情缓和开来,斐姐拍拍脑袋,“看我这脑子,就是转不过来,你之前没搬过来的时候小川经常带着小兔一块睡觉,我还以为是他的宝贝呢。”
    他宝贝的不是小兔,而是小兔的主人。
    “怎么会。”绮岁细语低喃。
    斐姐不以为然地走回去打扫卫生,“他这孩子就这样,就算很喜欢的东西要是得不到呢,咬紧了牙也要说不喜欢,从小就这脾气,倔的很,好像表现的不喜欢,就保住了自尊似的。”
    她摇摇头叹气,“别扭死了。”
    “他是这样的吗?”
    在绮岁印象中,梁涉川大概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吧。
    “是啊。”斐姐折了折抹布,“你别看他现在什么都有了,骨子里还是那个德行,这跟他父亲有很大的关系。”
    绮岁捏着柔软的兔耳朵,“他父亲?”
    这是梁涉川禁止的话题。
    斐姐脸上僵硬了下,“也没什么,等他想说自己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