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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不老泉 第131节

      帝王此时听着外面的声音,心乱如麻,倒没有注意到他的叹气。
    岳城几步走到御座前。
    帝王惊讶地看着他。
    “你输燕王,首先就在这份心软,”岳城说,语调还有些冷淡,“不过我答应过你父亲,一定要保你性命。还是赶紧走吧。”
    帝王大惊,“你要带朕去哪?”
    岳城脚下,一道金色的圈形成,渐渐泛起涟漪。
    帝王瞪大眼,“你……你也修炼了方士之术?”
    岳城伸手抓住帝王,“放心,此去万里,燕王抓不住你。”
    他脚下的光芒大盛,把帝王也笼罩进去,两人的身影逐渐虚化。而周围突然冒起火光,火苗撩动,飞快蔓延。
    阮棠看到这里已经猜出帝王的身份,在南京皇宫大火中消失的明(哈)惠帝,朱允文。这位不知去向的帝王,在历史记载中一直是个谜题,但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被一位会用方士之术的将军带走的。
    阮棠往两人将要消失的地方靠过去。
    岳城突然转过头来,眸中寒光迸射,“谁在那里?”
    阮棠看见他的脸,狠狠震了一下。
    那人脸上带着一张银色鬼脸面具,露出削薄的唇和挺括的下巴。
    “又是你。”
    他冷酷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残忍。
    一道金光如刀般刺来。
    阮棠感觉身体瞬间被劈成两半。
    神魂都为止一痛。
    骤然醒来,眼前是闻玺的脸。
    他眼神迷茫,表情有些痛苦,也有些缱绻,眉头深深地皱着。
    刚才那段感应好像也影响到他,才停住了继续吸取阮棠血液的行为。
    阮棠头昏沉沉的,刚才见到的事乱哄哄的,还有些正在飞速遗忘,变得模糊。她正对着闻玺的脸,正好去看他的嘴,没有尖牙露出来,看起来应该不是吸血鬼。
    就在她观察的时候,突然记起见过的那个岳城,她不由伸手遮住闻玺上脸部位。
    “很像。”她心有点发颤。
    忽然一只大手包住她的手拉开,闻玺眼底藏着犀光,手指轻轻在她唇上摩挲,“是你!”
    阮棠说不出话,震惊地看着他。
    他张口,“你是长生不死人。”
    阮棠脸上刹那间血色尽褪,深深呼吸一下,她嘴唇微动,说:“你也是。”
    闻玺笑起来,笑意并未传达眼底,反而有些戾气逼人。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180章
    漆黑的通道中,一团浓郁的几乎凝成实质的阴气突然被震散,一块红色管壁撕裂掉落下来,砸在地上,像是灰尘那样漂浮起许多丝状的阴气。严昱泽从红色管壁中钻出来,修长的腿一脚跨到地上。当看到眼前依然是一条不见底的通道,他的脸色微微一沉。
    在久城分开两批走的时候,他在阮棠的身后,在火光摇晃异常发生的那个刹那,他几乎是第一个发觉不对劲的,前面的人已经走进扭曲的通道中。他的注意力除了对环境变化心有戒备,剩余的注意力几乎都在阮棠身上。
    前面的阴影幻化成阮棠的样子,在他试探的时候,还作出害怕的样子,想要往他怀里倒,严昱泽冷笑着送上一张镇邪符。
    “扭地跟蚯蚓一样,眼神得多瞎才能认错。”他吐槽一句,心想,要学也不学像点,那丫头不解风情的很,哪会投怀送抱。
    楼里的阴气是凝聚了被蒋家从全国各地找来的有着悲惨遭遇的杀人者或者被害者,可以想像这幢楼平时的居住氛围有多么压抑可怕,就是普通人长期住着也会变得不正常,何况这里面确实有好几个变态。
    连(哈)环(哈)杀(哈)手一旦得手,就很难停止。住在楼里期间也有人照样犯案,导致楼中阴气聚而不散。这种阴气中混合了各种各样的怨念,符纸的威力也无法完全发挥出来。
    走了一路,还没找到任何出口,严昱泽手里的符纸已经全部用完。
    严昱泽面色发沉,从口袋里拿出丧门钉,这枚钉子自从拿到之后就一直被他带在身边,在他开始联系画符后,还隐隐能感觉到钉子上的特殊能量。按张诚的讲法,钉子这是在他身边得到了温养,能够为他所用。
    丧门钉专用来破气,阴气也属于气的一种,严昱泽试了几次,发现效果还不错,继续往通道内走。
    走了很长一段路,周围没有改变,严昱泽面色有些凝重,停下来没继续走,他把目光转向墙上的红色管壁。如果里面是中空的,说不定可以换个方式走。
    管壁坚韧像是一种厚重的皮质,用手撕不开,用丧门盯倒是可以割开。严昱泽看了一眼,里面是空的,也有空气,就钻了进去。从里面滑一段后,他再钻破出来,看是否离开刚才那段怎么走也走不到底的通道。
    这个方法他用了两三次,还真发现通道也有所不同。
    这次他走出来的地方,阴气比刚才浓郁。周围的红色管壁已经是密密麻麻的状态,如同阮棠说的,像血管。
    想到阮棠,严昱泽心里泛起一丝烦闷,还有些焦躁。聚阴穴的厉害超乎想象,带的符纸不够,他至少还学了一阵符纸,对这行已经有所了解。但阮棠,空有灵感感知的天赋,没有什么自保的手段,让他揪着心,十分担忧。
    通道深处突然有脚步声,严昱泽抬起眼,目光犀利地看向前方。
    陆一苇扶着张诚,满头大汗地走着,速度不是很快。
    “他怎么了?”严昱泽正好朝着声音走过来,碰上他们,不过还是很有所提防,距离几步远的提防,先观察两人的样子和表情。
    陆一苇先往后面看了看,回过头来,表情稍微放松些,“搭把手,扶着他。”
    严昱泽确认两人不是阴气化的,走过去,扛住张诚另一边的肩。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张诚手臂上青黑色一层气,已经蔓延到脖子附近。
    陆一苇指着前面一块阴气极少的空地说:“先把人弄到那。”
    张诚身型消瘦,两人合力就轻松很多,把人放到地上。陆一苇从口袋里拿出两根细针,扎在张诚的手臂上方,他身体无意识抽搐,很快青黑色从脖子上腿下,集中在手臂位置,看起来他的那只手和身体其他部位颜色都不同。
    严昱泽问起情况。
    陆一苇苦笑着说:“找到祭坛了,原本我们想直接拆了,开头阴气虽然多,但还能应付,鬼胎察觉之后,形势马上就不一样了。”
    严昱泽挑眉,“祭坛在哪里?”
    陆一苇说:“天台,其实现在整幢楼也成了祭坛一部分,和我们一起进来的人,都成了养分,在他真正成胎型的时候,把所有人的灵气全部吸走,用来对抗天谴。你仔细听,外面已经风雨交加,快要有雷电要来了。”
    严昱泽刚才就已经听到下雨的声音,还以为是环境营造出来的恐怖气氛,原来并不是,而是真的在下雨。
    “现在该怎么出去,还有,要知道阮棠他们。”
    陆一苇说:“我们进来的这幢楼很特殊,地点应该是蒋家特意选的,改造成聚阴穴以后,空间就有点扭曲,每个房间应该被窜连起来,所以我们走的应该是被改造过的空间,这里阴气隔绝所有的灵力探测,要找人不容易。不过我刚才从祭坛回来,看到那些昏迷的人里面没有阮棠,她应该还在哪个角落待着。”
    严昱泽听了心情也不见好,说:“没破解的办法?只能在这里傻等着它成胎了?”
    陆一苇不怎么外露情绪,看着地上受阴气袭击昏迷的张诚,神色沉重,“以我们的能力闯不出去,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严昱泽说:“这个时候还卖什么关子。”
    “不是卖关子,”陆一苇说,“这件事要看闻总。”
    “他现在在哪也不知道,看他什么?”
    “他应该在外面有准备,你还记得出发时候,我们是几个人?”
    严昱泽说:“你说的是方子珩,他没进楼,那就是在外面帮手?”
    陆一苇点头,“闻总安排不会漏人,方子珩是符阵高手,只要能把符阵布起来,能对这里形成空间压制,里面要动手就会方便很多。”
    严昱泽把手里的钉子转了转,细长的银钉灵活地在他指尖移动,有一种特殊规律。
    陆一苇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去,略想了想说:“张诚现在动不了,等会儿动手可能要你帮忙。”
    严昱泽点点头。
    这种环境,只有力往一处使才有机会。
    就在陆一苇低头看时间,估算鬼胎成型还有多久,忽然整个空间震了一下,尖利的一个怪声从通道里传来。
    陆一苇扭头看过去,“是祭坛方向。”
    光听声音就知道不可能是正常人类发出的,严昱泽问:“还有多久?”
    陆一苇知道他问的是鬼胎成型,回答:“还有十分钟。”
    严昱泽说:“走吧,去祭坛。”
    陆一苇看向张诚,“他?”
    “还看什么,今天这关过不了,咱们都要陪他留在这,”严昱泽语气里透着一股狠,“能解决鬼胎,他就不会有事。”
    陆一苇叹了口气。
    两人朝着祭坛方向快步走去。
    第181章
    严昱泽回头确认:“往这走能到天台?”自从房间全部隐密不见后,所有的路都变成狭长的通道,无法分辨方向和位置。
    陆一苇说:“看墙上那些东西,形状越粗壮,颜色越鲜艳就越接近祭坛。”
    严昱泽看向红色壁管,刚才他就是从里面钻着过来的,管壁有粗有细,他是往空间大的地方走,没想到还蒙对了。
    两人狂奔着,很快见到几根红色壁管粗壮地纠缠成一团,堵住了前路。
    陆一苇正要双手做结,严昱泽上去,手里夹着丧门钉,对着外层划了两下,管壁裂开巨大的口子。陆一苇见状不由一怔。
    严昱泽就要钻进去,手摸到红色管壁的内层,被黏糊糊的触感恶心了一下。
    “什么鬼东西。”
    陆一苇看了看,又凑近闻了一下,说:“快走,时间不多了,这些东西都要变肉土了。”
    严昱泽手脚麻利的钻进红色管壁内,还不忘问:“什么肉土?”
    陆一苇跟在他身后,说:“说起来有点恶心,这里凝结太多阴气,所谓阴气都是人积怨形成,掺杂了人的阴暗和欲望,这些阴气想跟着鬼胎一起凝结血肉,度过阴阳交汇成为生命体,整幢楼都快被同化了,转化为生命体,就是肉土。”
    照这个说话,阮棠一语成谶,这些墙上的东西,还真是类似血管和神经的存在。
    里面的空间宽敞的已经能让人站着走路,严昱泽感觉脚下踩着都是黏液,立马跑起来,“抓紧吧,在这样下去,不被闷死,我先要被恶心死。”
    陆一苇不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