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毫无杂质的纯粹
“……你在说什么?”梵昙筠不敢置信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第一秒,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望见他那副从未有过的严肃面孔,她抿了抿嘴有些慌乱地想要挣脱出他的手心,花费了一番功夫后发现根本无法撼动他,因此她放弃地再一次昂首仰视着这名令联邦忌惮不已的黑暗哨兵。
这时她才发现了那被她省略的细节,明明在前线有着不败战绩的kb857机甲驾驶员,且那可是kb857,号称操作繁琐甚至需要庞大的精神力才能掌控的特殊机甲,联邦部队中不超过十位能驾驭,而身为它驾驶员之一的霍渊此刻竟然会露出忐忑不安的神情,她还发现他的双耳并不是被暖阳晒红的,倒是一种青涩的反应。
他是认真的,无比认真的。
梵昙筠垂下了眼帘,她该怎么去面对霍渊她并不知道,她很可恶地期盼着眼前的身影是她的伴侣——霍岢白,为何身为弟弟的霍渊能完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但她深爱的男人却必须战死在前线……明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种迁怒性的负面情绪,但是她没法说服自己正视这位毫无恶意的青年。
“就算您只是将我当成兄长的替身,我也无所谓。”霍渊嘴硬地说道,其实心里早已揪痛地溢出鲜血了。
“霍渊,在你眼中我是那种卑劣的人吗?再说了,你也看得出来,我已经没有活着的意志了。”梵昙筠先是皱起了眉心,不过很快地她又收回了那份不满,因为她深知他只是拼尽全力地挽留一条已经无所畏惧的可悲灵魂罢了。
正因为如此!正就是因为她已经放弃活着这最为简单的人生道理,霍渊他才会如此迫切地希望自己能成为她在世上最后的一顶点羁绊。那怕是成为兄长的替代者,他也甘之如饴,毕竟他就是这般乞求着她的关爱、怜爱。
“梵昙筠……当年是你将我拉了回来,在成为黑暗哨兵后我有多么渴望死亡,但是?是你?把我强硬地攥回了现实。”
“……”梵昙筠怎么会不记得那天所发生的事情,要是那一天她不阻止霍渊进入疯狂阶段的话,那么上层将会不择手段地抹杀霍渊的存在,毕竟失控的他不可为联邦所用,对待毫无益处的黑暗哨兵,上层丝毫不犹豫地对众多部队下达了格杀勿论的命令,当然梵昙筠也是其中一位接下这项命令的指挥之一。
在这个一切讲求着效率的军事政府里,他们要得就只是乖顺听话的家犬,因此当对象是稀有的黑暗哨兵时,他们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踌躇,因为他们要的就是最佳的效益。
“你说,将我从解脱中拉回现实的代价,应该不会比我请求你活着要来得轻,对吗?”深沉的眸子里是她的身影,霍渊根本不在乎她是否会厌恶自己了,如果他连将她挽留的能力都没有,那么对她的这份情愫又该如何向她诉说。
“所以我活着,你这些年对我的埋怨就能随之化解了?”在梵昙筠耳里,霍渊所说的话无疑不是在告诉着她,这些年他有多么地怨恨她,毕竟本来可以脱离联邦掌控的青年,此刻的一举一动总是会被上层所窥探着。她慢慢地抽出了被紧握的手腕,同时无视了他那极具有侵略性的审视,就在方才她似乎错认了倾慕自己的想法,原来在霍渊的心里她就是将他拉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甚至为了让我活下去,你愿意与我成为搭挡?”
梵昙筠就是这么一个情感迟钝的人,要不是当年霍岢白毫不隐讳地告诉她心悦于她,那么梵昙筠是绝对不可自己察觉到这件事的,因此现在霍渊虽有意地激将法,却未想到造成了反效果。
“你误会我意思了……”他苦涩地抿了抿唇。
在她眼里他是如此卑劣吗?
如果是认识他的熟人们与共事的伙伴们看见他现在狼狈的模样,肯定会十分意外他在面对梵昙筠会如此甘愿,即便他是个创下无数功绩的黑暗哨兵。而他自身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就算再怎么迁就她给予自己的忽视与取代的视线,他也不愿意她扭曲了他对她这份已经深深埋入脊椎的爱慕。
“我、我……倾慕着你。”空气中是一股淡淡的檀香,以及暖阳带来的舒爽气味,青年那低沉却充斥着局促不安的嗓音,用着极近沙哑的声音如此说道。
再一次的,梵昙筠因为眼前青年的话语,将方才本被排除的忧虑又一次地带回了思绪中。
她细长的睫毛下是那双难掩尴尬却不知所措的绚烂眼眸,白皙的双颊上因为光线的照射后而泛起了一层红云,无处安放的双臂就这么不安地收到了身后。
她不理解霍渊对她这么说后,他渴望从她这得到什么样的回覆,但是这一次她才彻底地正式了他对她投出的目光,纯粹且毫无私欲的爱慕,相比起她收获旁人望向她的视线,他完全与之相反……同时也跟霍岢白截然不同。
“我希望你成为我的专属向导,我的伴侣。”霍渊表达完了自己这份情愫后,似乎也就抱持着一种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似乎也到了无管紧要的异常冷静心态。
“好吗?梵昙筠?”那是只属于她的宠溺,只属于她的温顺,只属于她的甘愿,只属于她的恋慕,只属于她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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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牵脚踏车??结果根本没有脚踏车给我骑啊!(崩溃)
但至少,我戳破了弟弟喜欢女主这件事!我就是怕感情戏戳久了也拖戏,何不就直接捅破这层不清不楚的关系!
是说精神动物我完全没想法,感觉最后会变成一些神兽级的,到时候大家就无视,因为我就是喜欢给我的主角们开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