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这该死的贞节!
“你少学哀家的话!”太后嫌恶的瞪了他一眼,“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就从来没有一句实话!”
“生气了?”法明俯身凑过来,嘻皮笑脸道,“女人不能生气的,生气容易变老!”
“滚远点儿!”太后伸手推开他,“真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本座也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法明看着她,“像你这样狠辣的野蛮人,为什么会数十年如一日的喜欢一个什么都不会,胆小如鼠,只会弹琴的男人?”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数十年如一日的想要覆灭这大萧皇权?”太后看着他,“禅明,你到底是谁?”
“你叫本座禅明,却又问本座是谁,真奇怪!”法明吃吃笑。
“你明明知道我在问什么!”太后轻哧,“你是西楚国师,你是教主禅明,你还是主持法明,你有这么多身份,可是,没有一个身份,是真实的你!哀家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是谁?”
“本座这个西楚人,想要覆灭大萧皇权,这有什么奇怪的?”法明轻哼。
“一个西楚的国师,拥从者众,若对皇权真有兴趣,为什么不去覆西楚的皇权?”太后一针见血,“以你这刁钻阴辣的性子,若西楚在你手中,吞并大萧,不在话下吧?”
“你一个大萧太后,面对一个将要覆你皇权的人,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呢?”法明反问,“你才更奇怪,不是吗?”
“大萧的皇权姓萧,而我,姓姚!”太后冷冷的扔下一句话,“这萧氏的江山天下,与我何干?自始至终,我要的,就只是那一个人罢了!”
“奇怪的女人!”法明咕哝一声,笑:“好了,我们也别再争了,依本座看,这隔壁的戏,应该刚到火候,可以去请观众了!”
太后瞪了他一眼,看向郑薇。
郑薇会意,向她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咚”地一声响,法明一怔,忙凑头去瞧,瞧见的只是一片黑洞洞。
却是那窥视口已经被人堵上了。
“不好!”法明惊叫一声,倏地跳起来!
“师父,怎么了?”悟元问。
法明看向太后。
“你看哀家做什么?”太后不解,“到底出什么事了?”
“怕是……被他们骗了!”法明丢下一句话,飞身窜出门外。
“被骗?”太后惊叫,“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那两人已入魔境,情难自控,难舍难分。
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的!
太后紧随在法明身后,也扑向隔壁房间。
“开门!”法明伸腿踹门。
太后拿了钥匙出来,将门打开,伸手一推,推不动。
门应该是从里面闩上了。
“该死的!”太后喃喃咒骂了一声,“居然上当了!可是,怎么会呢?白清寒明明已经坠入幻境,他要是还清醒着,当时为什么不走?他要想走,哀家可拦不住他!”
“白清寒对那个小贱人情根深种,他既入幻境,便不会舍得醒过来,所以……”法明猜测着,“定是苏青鸾那贱人使诈骗人!”
“你是说,她实际上没有受到影响,却故意装出那幅昏沉模样?”太后愕然,“可是,当时她的情形,你也瞧见的啊,也是你亲自下场,摄了他们的心魂的,怎么会……”
“本座的摄心之术,素来是万无一失的!”法明不悦道,“只是那贱人太过狡诈……罢了,这个时候,别再说这些废话!快派人围住万芳阁!就算苏青鸾没事,在这么短的时间,外面又都是我们的人,他还带着一个失了心魂的白清寒,根本就别想逃掉!”
苏青鸾的确没有逃掉。
她甚至都没打算逃出这间屋子。
太后既然想要算计她,自然会做好万全准备,所以,毫无疑问,这整个万芳阁,肯定都是他们的人。
而自己和白清寒身边的几个人,在他们进入万芳阁之前,便被强制拦在了万芳阁外围。
进阁之前,为防万一,苏青鸾跟他们设定好了暗号,以窗边的帷帘为引,若窗帘被扯坏,便让他们进来驰援。
所以,在太后关上门后,她就第一时间冲到了窗边,撕坏了窗帘。
可是,一直到现在,外面仍是一片静寂,如画他们,毫无音讯。
毫无疑问,他们是被什么人绊住了,或者没看到信号,便算看到了,也没法赶过来。
在这种情形下,苏青鸾只能自救了。
然而,以她目前的身体,要带白清寒跳窗离开,根本就没有可能。
万芳阁是一幢独栋的三层小楼,周围是一片空旷的场地,根本没有任何遮蔽物,她就算能成功从窗户逃出房间,到了下面,也还是被抓回来。
而以她目前的功力,带着白清寒从三楼往下跳,基本等于是自杀了。
除非,她能劝动白清寒。
然而……
苏青鸾拧头看着紧紧搂住自己的白清寒,不由又是一阵苦笑。
白清寒现在面色潮红,浑身滚烫,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扯着她的衣服,那件桃李之装,已被他扯成了一根根碎布条。
亏得她盛装而来,身上多穿了几层,否则,依平时所穿的春装,这个时候,只怕两人已经赤luo相见了。
便算是这样,苏青鸾身上,也是狼狈不堪,luo露的肩部,此时正被白清寒揉搓舔噬着,炙热双唇在肌肤上轻擦而来,带来一阵磨人的酥痒……
苏青鸾其实也处于媚药的狂潮之中,只是,相比白清寒,她要好上很多。
最其码,她能控制住自己,哪怕身体的反应如此强烈,但她的理智尚存,还能够思考。
说起来,还得感谢萧长安。
感谢他曾经留给她的那些甜蜜又羞涩的记忆,以及两人在山洞中度过的旖旎春光。
在身体被白清寒攻陷之时,她总是下意识的想到他的脸,想到他的名字。
想到这些时,她便会飞快清醒过来。
又或者,是她身体里葆有的那些记忆,在提醒着她,这具肉身,应该属于谁,忠于谁。
想一想,还真是可笑。
到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在下意识的想要为那个恨她怨她伤害她的男人,保留清白贞节之身……
这该死的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