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爸爸说跳梁小丑？那是什么？”旁边一直跟着的聂天晴，终于憋不住了，小声问。
    一路走来，每当她遇到不懂得话都会问，一开始还为她解答，到最后说到生孩子问题上，她问怎么就能生孩子？
    妈妈就解答说男女相爱就会有孩子，那又要怎么相爱？
    爸爸却说，就像他爱妈妈一样相爱，就会有孩子，所以有了她。
    她不解，又问爸爸怎么爱妈妈就有了她？
    最后爸爸直接冷了脸，不让她说话，说她话多。
    可是，她实在忍不住了，好多问题都没弄明白！
    天命九咳嗽一声看了一眼聂判，见他脸色又变黑了，忍俊不住笑看聂天晴，为她解惑道：“跳梁小丑就是……跳在房梁上的小丑，嗯，就是这样。”
    聂判听到天命九这样解释，眉毛微挑，望向聂天晴，这小丫头总是有十万个为什么，但愿别在问小丑是什么，或者是为什么要跳房梁。
    他刚想完，就见聂天晴皱眉，撇嘴又问：“房梁我知道，小丑是什么？为什么要跳房梁？”
    “……”聂判，眉头紧皱看了一眼天命九，他就觉得那么回答不好，现在十万个为什么又来了。
    天命九听到聂判心声，在听见聂天晴问话，尴尬一笑，有些无奈，边走边解释跳梁小丑的意思，小丑是对人的卑称，比喻那些猖狂捣乱又成不了大气的坏人。
    然而，刚解释完这个，聂天晴又发问了，什么是猖狂？
    对于十万个为什么的聂天晴，天命九觉得自己耐性还可以，都会为她一一解惑。
    但是聂判一向不善言辞的性子，好似快被磨光了，扬言之前还幻想有一天跟她有个孩子，但是现在却害怕未来有孩子的一天。
    天命九对此不置可否，毕竟都有个适应的过程，或许她耐性好是因为跟聂天晴血契的问题，所以耐性不较大。
    也或许，天生女人，对孩子的十万个为什么，都会比男人耐性高一点。
    一路走来，十万个为什么，终于到了东皇钟所在位置。
    天命九与聂判锁定东皇钟位置，互看一眼，没想到前面竟然有一座小村庄，远远看去炊烟升起，看来人还蛮多，东皇钟居然在这儿？
    难道是这个村落守护东皇钟的？还是说，他们并不知道这里有东皇钟，只是恰巧在此定居？
    想到进村以后会遇到一些麻烦，天命九与聂判决定让聂天晴变成孩童时期的模样，也就五六岁的样子，随后走向那村落。
    至于那之前那老者，天锦。
    天命九不知道他也来寻找东皇钟，还以为他直接离开了。
    想着还会再见，却没想在寻找东皇钟的时候会在遇到，而因为遇到他，让她为此陷入从来没有过的困境。
    三人的到来，惹得很多人频频观看，甚至一些正再做饭的妇人都走出来一瞧。
    村长听到有人汇报，说陌生人来了村子，立刻带着几名魁梧的汉子赶了过来。
    恰巧碰到天命九以及聂判，聂天晴三人进村口。
    天命九牵着聂天晴的手，与聂判俩人往那走，正好碰到一群人走了出来，为首的老者大约七十多岁的年级，白花花的长发及腰，又白又长的圈腮胡都快到了胸前。
    配上一身叮叮当当的服饰，显得有些仙里仙气。
    这些人通过服饰看去，应该不是汉族。
    “你们是什么人？”老者指着他们三人，用比较生硬的汉语出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