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兄弟阋墙,母子反目
说着说着陈静眼睛里流透出来一抹淫邪秽乱的光芒来,但是说到了最后看着陈曦又是满脸的嫌恶和唾弃。
此刻的她,已经是全然忘记,自己做下的那些让人不齿的事情可是比陈曦要多得多。
“妈,现在我们几个肯还叫你一声妈,你回头是岸,从前的事儿我们既往不咎,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如果你要是坚持要把这个家祸害过四分五裂的地步,那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么做。”陈礼紧紧的握住陈曦的手,身体不自禁的轻轻颤抖着。但是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想让别人看出来。
如果陈静冥顽不灵死性不改,他就只能采取一开始就拟定好的计划了。
他陈礼,从来都不是为人鱼肉的性格。
从陈静彻底的陷入癫狂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月的光景了。
这么长的时间,陈礼能做的可不只是签签文件,做好代总裁这个位子这两件事。
“威胁我?陈礼,你是不是真以为季家那几个人不帮我我就什么都做不了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如果再继续和季海棠她们沆瀣一气,你们几个就可以和季家的人一起滚了。”陈静不耐烦的挥挥手,狠声说道。
“你们身上的钱都给季家人了吧?我倒要看看,离开了陈家,你们几条丧家到时候还能干什么!要滚快滚,别再这里耽误我的事儿!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不顾情分!”陈静说要以后,狠狠的瞪了一眼陈曦,眼神里居然带上了一丝杀气,随即气冲冲的转身出了门,到最后也没有看一眼躺在担架床上的陈毅。
“既然春乐佛是因为陈曦不是处女大发雷霆不受供奉了,那我要是把陈曦“送去”直接见她,是不是就能平息怒火了?到那时候我不就又可以永葆美貌了?”陈静一边朝着门口走去,一边小声的嘟囔着。
对!这或许是一个办法,不试试怎么能行?
那个人不都说了吗?他让我请的已经是顶厉害的春乐佛了,除非季海棠出手,要不然任谁的春乐佛都不能强过她的去。
如今这个人也找不到了,季海棠也不肯帮忙,自己除了想办法请回以前的春乐佛,还能怎么样?
至于陈曦?
养了她真的多年,受了那么多旁人连想都不敢想的福气,不都是她给的吗?这会子也到了该回报的时候了。
陈静这般想着,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毒辣起来。
此刻的她,竟然是浑忘记了自己想要害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心里脑子里都是她的美貌和男人。
她已经疯掉了。
“怎么回事?”
陈静走到了大门前,推了几下发现纹丝不动,这才反应过来门应该是被陈礼他们给锁起来了。
“真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陈静啐了一口,刚想要破口大骂不知道为什么冷静了下来,转身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里。
看上去居然是一点想要闹的迹象都没有。
这倒是让在房里等着“狂风暴雨”袭来的陈礼愣住了。
不过不管怎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陈静能“省省心”是好事儿。
“哥。。。咱们怎么办啊?妈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陈静已经走了,陈曦也不肯放开陈礼的手,小脸上满是惊慌,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季家的人不是说过了吗?妈妈这是被春乐佛给迷了心了,她连爸爸都不管了,还会在乎咱们吗?你以后千万不要和妈妈单独待在一起,知道了吗?”陈礼很了解自己妈妈,刚才她那个眼神根本就不是在看亲生女儿,那种毒辣恨不得立刻除之后快的神情仿佛陈曦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嗯。。。我知道了,可是妈妈说,说要把咱们赶出去。。那咱们以后怎么办?”陈曦现在对陈静已经没有什么关心不关心的了,她觉得自己的妈妈完全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看看她从房间里出去的时候胸口还在不停的往出淌血,可是她不是也什么事儿都没有吗?
还有,她把爸爸害得那么惨,如今她却毫发无伤,而且打起人来还那么的孔武有力。
陈曦觉得,她现在更需要担心的是他们兄妹三人还有她的爸爸,至于陈静,恐怕就算是所有人都死了她也可以过的很好吧。
“明天看看再说吧,放心好了,咱们是陈家的人,该是咱们的东西一点也不会少,没有人可以毁掉陈家。”陈礼安抚似的拍了拍陈曦,柔声说道。同时给了陈建一个眼色。
陈建有些犹豫,但是也不过几秒钟就下定了决心,点点头,拿出手机开始按了起来。
“今天晚上都在这里睡吧,明天我和海棠出去一趟,小妹,你记住了,跟住慕白和季墨笙,我们很快就能回来,明白了吗?”陈礼看着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陈曦,有些心疼的说道。
“嗯,哥,我知道了。”陈曦这个时候似乎才缓和了情绪,慢慢的松开了紧抱住陈礼的胳膊,坐到了旁边的床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爸爸,眼眶又通红了起来。
陈礼见她如此,也终于是咽下了嘴里没有问出口的话。
陈静刚才说的那些,“陈曦不是处女,白养活了她之类的话”,陈礼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却也想从陈曦嘴里听到一句确定的否认。
但是这个时候如果再提起刚才的事情恐怕会刺激到陈曦,所以陈礼决定这件事儿还是暂时不要提起了,以后再说。
“爸。。。哥,妈她。。。”陈建见陈礼走了过来,握紧了手机,脸上的挣扎显而易见。
这个计划是他和陈礼早就制定出来的,就是为了防止会有今天这样的巨大变故。
其实说起来这个计划一开始主要是为了防金家趁着陈静陈毅神智不清的时候对陈家做什么不利的事儿而他们却没有任何还手阻止的能力,可是却没有想到现在却成了对付陈静的资本。
说出来还真是嘲讽,有什么能比兄弟阋墙母子反目更悲哀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