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送礼
如此说起来,不是季海棠对不起徐丽佳又能是什么呢?
多次说过,道家最讲究因果,如今季海棠这样尽心竭力的保护着徐丽佳,不过就是偿还罢了。
气氛迷之的沉默。
“行了,都去收拾收拾吧。晚上六点咱们就出发,阳魂街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逛街地方,但是好东西还是不少的,你们女人不是只要可以买买买,连地方都不分吗?”还是季墨笙开口打破了沉默。
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会不会继续死都是问题,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的知道这个阵法是什么,最好能得出破解的办法。
要不然,季海棠和徐丽佳早晚还是会被缠上。
或许季海棠可以侥幸躲过去,徐丽佳,就有些难了。
等到晚上六点的时候大家上了车,准时出发。
“海棠,我听说你特别喜欢阳魂街的遭血糕,买一点?我请客!”慕白看季海棠有些闷闷不乐,就想要逗她笑一笑。
“不喜欢吃了,以前吃着感觉还行,现在就觉得腻味的很。”季海棠低头摆弄着胸前的血玉和符咒,随意的说道。
慕白见她是真的不想说话也就不打扰她了。
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季海棠也不知道,或许还会继续死人,可是她连为什么会死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杀人都不知道,心里真的很挫败。
她不是圣母,也不是心怀天下苍生,但是她是道士,她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季家正义的血液,她真的做不到袖手旁观。
很多时候,就算是明知道有危险还是要一往无前,这是使命,这是天定,违拗不得。
季海棠已经决定了,不管这件事到底会不会危及到她和徐丽佳,她都要查个一清二楚,若真是邪魅作祟,她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灭了它!
到了阳魂街,还是最开始那一套流程。
进去之后,季海棠就拿出了一块白色的丝巾,想要给徐丽佳蒙上双眼。
“不用了,看着还挺古色古香的,我也不乱走,就跟着你们,没事。”徐丽佳拒绝了季海棠的办法,这样陌生的环境里,什么都看不见不是更恐怖吗?心里面衍生出来的各种心魔就可以摧毁她的意志了。
“好吧,那你跟住我们。”季海棠看着面前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的阴魂,听见徐丽佳的话以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徐丽佳一来没有阴阳眼,二来也没有用柳叶水开眼,自然是看不到这些。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害怕。
还是先去了朱伯的店里,熟人毕竟好办事嘛。
“朱伯。”季墨笙一进门就打了招呼。
季海棠刚刚进屋就看见朱伯还是习惯性的躺在躺椅里,就连姿势也和她们上一次见到的一样。
她现在甚至都有点怀疑,会不会从她们走了以后朱伯都没动过地方啊?
“哟,季家的小娃娃来了,这是给我带的客人?”朱伯的嗓音还是听上去就让人起鸡皮疙瘩,只是季海棠和季墨笙都知道这个老头并没有什么坏心,而且几乎和季海私交不错,所以言谈上就很是尊敬。
“朱伯,这两个人是我们的朋友,不是来做生意的,还是我和海棠有事情烦您。”季墨笙赶紧说道。
“闻见了,海棠这女娃倒也罢了,你身后那个小女娃,可是让鬼给缠上了,这鬼可是凶厉的很那,要命的啊!”朱伯嘿嘿笑了两声,指着徐丽佳尖声说道。
“朱伯!我们这一次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您看...”季墨笙说这话就要拿出那个阵法图给朱伯看,却被朱伯直接推走了手。
“那些都不急,在这阳魂街里什么厉鬼都不敢乱来,所以也不差那一时半会的,先给我说说,你们两个娃子过来可有给我带点好东西?上一次我说的话你们都忘记了?”朱伯对于他刚才说的话引起了多大的反应并不在意,他只想知道这两个娃娃是不是和季海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一样,每一次来都是空手进来,扫荡着出去!
“额。”季墨笙一顿,这一次来的实在是匆忙,早就忘记了之前朱伯说过的话,谁能想到他记性这么好!刚想要问能不能先欠着,下一次一起补上,就看见季海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我和我哥哥当然记得这么重要的事情了,只是别的东西怕入不了朱伯你的眼,金子银子又太俗气,想来想去,只有这个东西能勉强拿得出手,朱伯可不要嫌弃啊。”季海棠一边恭敬的把盒子递给了朱伯,一边笑着说道。
盒子里是两张清心符,一般的品质,不过就是用朱砂做的颜料。
季海棠也是进了阳魂街以后才想起了这件事,临时找来一个装遭血糕的盒子放进了两张很早以前画好的清心符。
这个东西,季海棠看着没什么,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就珍贵的紧了。
朱伯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脸上的惊喜一下就迸发了出来。
“清心符?你们季家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品级不算太好,这样的符纸也是委屈了这样的咒法!唉!可惜可惜了啊!”朱伯看着普通的甚至有些粗糙的黄符纸,越发的觉得暴殄天物。
清心咒啊!那么逆天的咒法最差也应该用一个绿色的符纸啊!
“女娃,这清心咒你家还有没有?十万一张,我都要了,怎么样?!”朱伯的话在季海棠的心里激起了大片的涟漪。
十万一张?如果按照季海棠现在的速度,一天下来能赚个几百上千万了!没想到这个朱伯还真有钱,这样的价格都能给?
其实这个倒是她误会了朱伯。
季海棠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想的,殊不知朱伯预计她家的清心符肯定超不过十张了,他自然是想不到有着季海棠这样逆天仿佛是挂一样的存在。
季海棠看见季墨笙也在瞬间咽了一口唾沫,大概有半分钟左右吧,季墨笙轻轻的摇了摇头。
季海棠暗自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