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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那是心想事成

      唐乐叮嘱完我之后,却突然变了模样,低头喟然自言自语,“我希望这事情可以到此为止,我惹不起,那就远远地躲着。”
    我庆幸唐乐能有这样的觉悟,也羡慕她竟然还能全身而退。毕竟我连躲都躲不起。
    轻叹一口气,哀叹自己残酷的命运。
    刚要进去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和唐乐面露不解地转了过去,不过在看到来人是卫飏时,我悬在半空的担心便彻底回落了。至于唐乐,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之前曾和卫飏有过短暂的接触,她惹不起就想躲着。
    卫飏还是如往常一样慵懒随便,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唐乐一眼。不过走到我的跟前,习惯性地以手指抬起我的下颚,再看了眼面前的建筑物,“我发现,你还真会给自己找事情做,拜访家属的事情,也要参合。”
    我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嫌弃,我要给自己挣回颜面,干脆果断地反驳,“又不是我主动争取,是学校安排,我不去不行。”
    我话说到一半,卫飏却将抬了手指停在我的唇上,半强制性地让我住口。我缄默下来,却因为他这个暧昧的举动,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唐乐表情复杂,站在一旁窘促极了。
    我也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个人。果断地往后退了退,并且用眼神示意卫飏。他可以不在乎唐乐,但我劳烦卫飏,稍微给我留点颜面。
    我这么害羞,卫飏没有办法,只能稍稍收敛了下。
    不过,把目光落在了唐乐的身上。
    唐乐朝卫飏深深的鞠躬,“谢谢,以前是我添麻烦了。”对她而言,唯一的收获,就是收敛了以前的脾气,不再那么气焰嚣张,看不起人。卫飏用奇怪的目光将唐乐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唐乐也提心吊胆地看着卫飏,心悬吊吊的。
    卫飏轻轻吸了口浊气,轻轻摇头,“原来,你也在这里。”
    好像唐乐之前是透明的。
    唐乐脸上有些挂不住,还得我安抚说卫飏一贯这样,她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以为我要和卫飏谈情说爱,轻轻咳嗽一声,提醒我还有正事要做。我也意识到了,扔下卫飏上楼。
    但是被他叫住,他要和我们一起。
    从来但凡卫飏想要就不是我能拦住的,再加上有他更靠谱些。我干脆答应,卫飏跟在我们的后面,摇晃着身子,懒散走上楼梯。我敲开雷秀老师家的门,说明来意后,他们将我们请了进去。
    我把学校给的慰问金和信一并递到雷秀父亲的手里,老人低头看了眼信封,又为难地看了眼我和唐乐。
    “真是谢谢你们专程过来趟,你们都是好孩子。”
    雷秀的遗像摆在房间里,我们既然来了,老人带着我们进去给她上香,叮咛我们给雷秀说两句话。我一边点头,一边安抚老人,让他节哀顺变。两位老人点头,却是怅然若失地走了出去。
    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一定非常难过。我们这些外人可以轻飘飘地安抚一句节哀顺变,只这对他们家属而言,远不可能就这样平常地从失去至亲的痛苦当中走出来。
    他们退出去后,我从卫飏的手里接过三炷香,点燃后,朝着雷秀老师的遗像拜了拜,将香插在香炉里。唐乐学着我的动作,也给雷秀老师上了三炷香,嘴里轻轻默念着什么。
    我没有听得很清楚,不过陡然想起一件事情,“阿芙的面你吃过了,她那时说能让你心想事成,你许的什么愿?”
    提到阿芙,唐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她非常忌讳阿芙这名字,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过了良久,才苦笑着冲我摇头,“我之前告诉过你,我曾为一个男人流掉过孩子。只这远不是我为了他,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情,我还曾经许愿,我要知道他的下落,甚至不计后果。”
    所以,阿芙就找到了她?
    “那你真够疯狂的。”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卫飏竟帮我回答了。我扔给卫飏一抹嫌弃的白眼,示意他安静。我们在雷秀的面前讨论这种事情,到底有些不尊重她,所以我又朝她拜了拜。
    这么一拜,我竟然看到雷秀在面馆吃面的场景。
    雷秀吃面的时候,面店有些冷清,显然因为这不是饭点的缘故,所以压根没有什么客人,或者阿芙是冲着雷秀来的,她并不希望其他食客出现,黄了她的计划。
    她还是如我之前见她的时候一样,穿着非常考究的旗袍,画着精致的妆容。
    雷秀抬头给她说面做得好吃,她低头笑了笑。之后递给雷秀一张符咒,说是可以让她心想事成。雷秀奇怪地看着阿芙,有些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还是接了过去,揣进了口袋里。
    就在那天晚上,他和自己的男朋友大吵了一架。虽然他们已经相爱很久,亲朋好友都知道,但是他始终不提结婚的事情,每次雷秀说起,他都会找各种理由搪塞,终于雷秀忍不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他还是推掉不愿意,然后两人就彻底闹翻了。
    闹翻后,雷秀把自己的愿望写在了阿芙给的那张纸上,要一个完美盛大的婚礼,要那个男人心甘情愿主动说要娶她。
    再之后的事情我知道,雷秀老师高高兴兴地在课堂上分发喜糖,高兴得不行。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没有料到过,她那样的高兴,竟然是以和厉鬼的交易作为代价。她求到了自己想要的,但是可惜她却没有办法穿上那件漂亮的婚纱,和那个男人一起步入婚姻殿堂。
    这不是求仁得仁,这就是阿芙编织的一个谎言。
    我看得通透,可是当局者迷。
    卫飏轻轻摇了摇头,稍微推了我一把,才把我从虚幻的景象中抽离出来。我回头不解地看了卫飏一眼,他把我拉了回来,手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嗔怪说。
    “你呀,就不能有一刻,不胡思乱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