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
——是“雕齿兽”男人!
“你妈的!”未曾多想,我握紧拳头大喊一声,向大门口扑去。
“阿蛮!”“妹夫!”阿依、阿呷一边大喊一边倾尽全力想拉住我。虽然是没能够拉住,但这股力道也足以让我身体改变方向、失去平衡扑\倒在了茶几上:“哗啦啦!”一阵响,那套玻璃茶具瞬间破碎到满地都是。先前还故作镇静的祝部长也被吓得缩进了沙发一角。
“我要杀了你狗日的!”撑起身子,我随手操起一个实心的玻璃烟灰缸向那几个人扔去。“噗!”烟灰缸真好击打到其中一个的头上。“哎呀!”那人立刻捂住脸蹲了下去。
“找死啊!”剩下的几个男人拿起架势鱼贯而入。
“站住!站住!”已经回过神来的祝部长厉声喝道,“都给我退回去!”他手扶沙发站起来对那几个人吼道,“别把事情给我搞砸了!”他说,“今天我们可不是来这儿闹事的哈!不要忘记了你们这次来的‘任务和职责’!”他用极其严厉的眼神瞪视着那几个人说。
被他如此一训斥,几个打手将胸中的怒火强忍了回去,他们立定在原地用“黑乎乎但又极其锐利”的眼光怒视着我,且喉咙里不停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声音浑浊又黏稠,但听起来极具攻击和威胁性。
“祝部长:你今天带那么多人来,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看局面暂时得到控制,阿依站出来大声质问祝部长,“你专门领人过来闹事。你想想:一直以来,难道我阿依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过你吗?难道你祝部长觉得自己祸害我还祸害得不够吗?”她怒气冲冲直视着祝部长。
“阿依:我没有叫他们来!”祝部长解释道,“你刚刚是看见了的。”他看着阿依说。他指的是先前他是自己独自过来的,并没有带帮手。
“那你叫他们都出去!”她指着那几个男人说。
“你们都出去。”祝部长挥了挥手示意那几人出去,“阿依——”说完她看着阿依,“你真的是误会我了!我本来只是想过来问候你一下的——我想和你说说话。呵呵。”他跟着解释道,并笑了一下。
“你我还有什么好说的?”阿依蹙眉道,“自从有了那个狐狸精以后,你又什么时候真正想理会我了?”她盯着祝部长,“不过我也再懒得和你讲这些了!”阿依说,抬高了声音,“但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进去以后,到头来倒霉的却是我!你知不知道:不管相干不相干,到头来凡是想踩我的人都来踩了一脚!”说到这儿阿依越发激动起来,“是了!地球人都知道老娘我曾经是你的情人,可——可除此之外,我——我他妈又去招谁惹谁了?呜呜呜……”说到这儿阿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呃——”被阿依这一通闹,祝部长感觉有些失了分寸,也很难堪。他崩着脸想了一下,然后转头望着那几个还站在原地随时准备动粗的打手:“你们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点都出去了!”他连连挥手叫那几个人出去,表情很不耐烦的样子。
见祝部长真生气,那几人盯着我又威胁了几句什么,然后转身想走。
“慢着!”见他们要走,我却不答应了,“都给我站住!”我说,盯着那几个男人。
“小——小子,你——你还想怎样?”几个男人转身停了下来,他们用藏在连衣帽下“模糊不清”的面孔似笑非笑望着我。虽然是看不太清,但我仍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藏在黑暗里狠毒又锐利的眼神。
“你们中哪个人是曾经打过我的?”分辨不清谁是谁,我望着几张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孔问,“另外,那个将我朋友xxx拖入地下的,他也在你们中间没有?”我提到了那个新疆流浪歌手同时也自称是我的影子的小伙的名字。
“嚯嚯”“嘎嘎”“嗬嗬”“哈哈”听我如此讲,对面传来一连串怪异又放肆的笑声,“就——就凭你小子也敢这样和我们讲话?哈哈。”刚才说话那男人讲,讲完大笑起来,他看着我,“告诉你小子吧:我们人多了去了!说到打你——那只是分分钟的事情!”男人不屑的语气,“今天算你小子走运!要——要不是我们老大在——在这里——哼哼!”他从鼻孔里哼哼了几声后闭上了嘴。再又狠狠地盯了我几眼后,几个人一边狂笑一边搀扶着自己受伤的同伴大摇大摆离去。
“入你妈!”忍不住骂道。是愤怒到极点了,但“审时度势”我也不得不将满腔怒火暂时忍了回去。
突然感觉自己很失败,心情无比沮丧起来,“你他妈\个懦夫!”我暗自骂自己,后悔刚刚没有扑上去和他们拼了个你死我活,“娘的!”忍不住又随口骂了一句后,我颓丧的坐回了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