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短不长的沉默
接下来我又大致讲了一些净生家即将面临的“现实”问题:比如什么他的新厂子要处理了、什么他老婆可能要带他和孩子们回老家了等等。说完这些我便将话题转入到与秋子有关的上面来了。“秋子: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给我和净生讲过的那个故事?那次在小相邻黑海子边。”我看着她问,同时不自觉想起了那天晚上将她压在身下的情形——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
“什么故事?”秋子望着我。
“关于大学呀——当时你不是讲自己晚自习回宿舍遇见了那什么吗?”我看着她。
“你说那个哦?那可不是什么故事哈,它是真实的事情!”秋子蹙眉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她跟着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藏进’你身体里的那个女孩?哦,不!那个鬼魂——你还记不记得她?”
“怎么不记得?刻骨铭心!”秋子猛吸了一口烟。
“那——”我想了想,“那如果我现在说‘自己遇见了她’的话——那你相不相信?”我看着她,“你不要害怕哈!”我跟着补充一句。
“你遇见她了?”秋子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她说,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不可能?”我说,“我就是遇见了!在前几天。”
“你真的遇见她了?”秋子瞪大了眼睛,“我说阿蛮:你怕是遇见鬼了吧!哈哈……”说完她大笑起来。
“哼,就知道你会不相信!”我有点泄气。
“哎呀阿蛮,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嘛?真是太搞笑了!”她笑着说,“你知不知道,其实直到现在我也是讲不明白她到底长什么模样的呢!你想想,就连我都没有看明白的东西,你却说自己遇见了——这个——哈哈哈……实在是太搞笑了!哈哈……”秋子肆无忌惮花枝乱颤大笑起来。
“哼,不相信就算了……”我无奈地说,眼睛却下意识望了一眼她那对不断颤动的丰\乳。
“好嘛!”待笑完秋子说,她看着我:“那你讲——你到底是在哪儿遇见她的?另外她长什么模样?”说完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不想说!”我说,“反正你都不相信我。”我扔掉那支女士烟点上自己带的“索玛”牌香烟。
“哎呀,阿蛮:你就讲嘛!人家胃口都被你吊起来了。”秋子开始撒娇。
“你又不相信我讲什么?我可不想浪费表情!”我说。
“哎呀,你个臭阿蛮!”秋子探身就是一掌,“你到底讲不讲?”她故意紧咬牙关,眼睛瞪得像杏仁一样。
“我偏就不讲!嘿嘿。”
“好嘛——”秋子开始四处寻找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嘟囔着嘴说。
“秋子小姐这是要上大刑了吗?”我看着她,“那咱可静候着哈!”我故意调笑道。说着将一双腿翘到茶几上。
秋子忙活一圈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她重新走回来站在一旁气鼓鼓的瞪着我。
“怎么——秋子大妈木有找到刑具?”我扭头笑看着秋子说。
“哼!你就得意吧。”秋子哼哼几声突然抓住我竹椅靠背猛力往后就拉,“哈哈……”这一拉不要紧,问题是因为用力过猛,伴着秋子的大笑,我和她一起失去平衡倒在了一起:我扑在上方,秋子压在下面!
“这可不妥!”心想,“看看你!看看你!”我嘴里抱怨着感赶忙翻身爬了起来,却忘了去拉正仰面躺在地上还红着脸的秋子。
“哼!”秋子狠狠地哼了一声后自己爬了起来。
场面突然有点尴尬,好在四处都没有人。我难为情的笑了笑将椅子扶正,“就喜欢闹腾——”我埋怨了一句,“没有摔着吧?”接着关切的问道。
“摔没有摔着关你屁事!”秋子气哼哼的说,说完拍拍衣裙坐了下来,她故意眼望一边不理睬我。
“呵呵……”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笑了笑也拍了几下自己的衣裤。
接下来我和秋子各怀心事都不想啃声,我们各自望着不同的方向陷入一段不短不长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