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急
“但净生绝没有杀人,这个我敢肯定的!”沉默一会儿后我说。
“嗯。”阿呷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话。
“阿呷:有一件事情那天我故意没有告诉你。”感觉到阿呷还不够坚定,我望着她说。
“什么事情?”阿呷看着我。
“我没有告诉你:在拘留所那些天,我认识了一个叫万小春的人,他告诉我说他亲眼看见了那个人被杀的全部过程!”我注视着阿呷的眼睛。
“哪个人?”阿呷看着我。
“就是他们污蔑净生杀的那个女人。”
“有这样的事?”阿呷狐疑的眼神看着我,“‘那人’真告诉了你,他看见了什么?”阿呷的眉头皱了起来,“阿蛮:你不会是‘为了什么’而‘故意’想听见什么的吧?”阿呷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哎呀,你以为我想撒谎哦!”我挥手将她的爪子刨开。
“我没有说你撒谎,我只是觉得这——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真是不可思议!嘿嘿。”阿呷嘻嘻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让人难以置信的?人家本来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嘛——你可也真是的!”老是抬头望她感觉脖子很累,我把头埋了下来。
“那——”阿呷瞟了我一眼,“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那天又故意不告诉我?”阿呷看着我。
“这个——”我想了想,“我当时想,如果把这事告诉了你,怕你又担心什么。”我看了她一眼说。
“嗯——”阿呷寻思了一下,“不过这事怎么好就‘刚刚好’发生了呢?可也真是巧的很呢……”阿呷说完将两只手臂交叉着放到胸前,盯着我看了差不多有五秒钟。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我忍不住问到,“巧不巧——但这事肯定是真实的!”话是这样说,但不知道为什么,下一秒我竟然变得不再如先前那么坚定了,“是啊,这真他妈是真的吗?”我在心里自己问自己。我看着阿呷的脸。
“嗯——”阿呷又停顿了一下,“既然这样,那你就说说吧。呵呵。”阿呷笑着对着我眨了眨眼。
“笑什么笑?我不说了,你还是在怀疑我!”我有些来气了。
“呵呵,哪里有嘛。”阿呷说着把我的头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我肯定相信你啦!”阿呷笑着说。
“嗯——”我想了想,“那好吧!是这样的——”于是我将事情的整个过程又尽力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就是怎么回事!”我最后说。
“嗯,那个男人毫没来由,走过去一下就把那女人给杀了……嗯,这个——你要我怎么说呢——”听我讲完,阿呷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哎,这可也是……呵呵,可真是巧得很呢!是吧阿蛮?哈哈。”阿呷忍不住又自个笑了起来。
“确实是有点难以让人相信。其实我事先也是怀疑过的,但事实它却就是如此!”我加重了语气,我盯着阿呷的眼睛。
“真是匪夷所思!”阿呷收起笑容歪着头又看了我好一会儿。
“哎,看样子你还是不相信我!”也有些不耐烦了,我拍拍腿准备站起来。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那个叫万小春的人。”阿呷望着我做了一个可爱的怪脸。
“那还不是一样!”
“怎么会一样了嘛。呵呵。”阿呷笑了笑,“阿蛮:你——你觉得这事——如果你对谁说起这事——你说他们会不会相信?”她看着我。
“不相信算球了!”心里烦,我没好气说,“反正我知道这事是真的就行!”
“感情用事可没有用哈!呵呵。”阿呷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阿蛮:这事你还告诉过谁?”她看着我。
“施建宏。”
“他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和你差不多——一样不相信我呗!”感觉有点泄气。
“啊!是不是——你看看!”阿呷伸手在空中划了几下,“阿蛮,这下好了,人家可还是警察呢!嘿嘿。”
“切!警察——他娃那也算警察?”我嗤之以鼻。
“不要不服气,人家好歹也是披了那身衣服的。”阿呷说,“阿蛮:我有点好奇,施建宏听见这些后,他是怎么回答你的?”阿呷看着我。
“嗯,这个——”我想了想,“其实好像也没有怎么回答我吧……”我不知道该如何“明确”的回答阿呷,我开始思索。
“总得有点什么吧——比如一个答案!呵呵。”阿呷笑着继续追问。
“屁个答案!他狗日的不相信我!”感觉尿急,懒得再理会阿呷,我骂骂咧咧站了起来,“哼,都不相信。看我明天把人找来了,到时候你们怎么说!”说完我急忙窜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