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干
还好摩托车还可以正常发动,轮胎里的气也是足足的。虽然余怒未消,但这样一个人干吼着跑前创后,终是无的放矢。万般无奈下,我只得选择离开此地。但又是一万个不甘心,又提着棍子巡视了一圈,扔掉木棍正准备跨上摩托离开,“咦,要不得!一会儿这家伙半路拦下我怎么办?”想到这里,我立刻跨下摩托捡起刚刚仍在地上的木棍,我把它简单绑在摩托车最后面工具箱的支架上,又检查了一遍,我重新跨上摩托驰入去黑夜。
摩托车开动的一瞬间,突然感觉有什么“毫无征兆”的坐到了摩托车的后座上,并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妈呀!会是‘什么’呢?”我下意识望向自己的腰部——空荡荡什么也没有!“难道真遇见‘什么’了?”念头一起,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个急刹!
确实什么也没有!确实我早已知道。但此时,我竟然有些渴望那个男人“实实在在”出现在眼前,因为毕竟他是真实的什么……
立在原地又四处望了望,还是觉得别扭,我跳下车使劲拍打身体,希望能够把‘什么’撵走,但似乎怎么弄也无济于事。灵机一动,我一连串念出几句“阿弥陀佛”。这一招似乎是管用了,我感觉那个东西放开了我,身子一下轻松了不少,
“还是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我跳上摩托轰足油门箭一般冲了出去。
一路再没有遇见什么阻拦,风平浪静回了城。有庆幸、有害怕,但更多的竟然是一种失落感,毕竟那口恶气终是没有得到宣泄!
上楼进屋关上门后,突然感觉身体变得非常的沉重,浑身上下像披了一件湿透了的大衣!双脚灌了铅一样,头也胀胀的有些不听使唤——这是怎么了?感冒了?那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吖?
人是非常非常的疲倦了,三两下脱掉衣裤,匆匆忙忙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头一落枕立刻进了梦乡。
当天晚上就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变成了净生。我不但爬上山坡盗取了那个叫阿支的女人的骨灰盒,而且还在杂草堆里和一个即像阿呷堂姐又像那个鬼魂的女人做了爱。我们做\爱的方式很特别,这个我记忆深刻:记得当时这个女人是背对着我趴在地上的,可我却又能看见她的脸以及丰满的乳。她似乎是两个人的结合体,她们合在一起不停的变换体位和我交和,异常紧实的ying道有力的握住我坚硬如铁的扬物,连抽动都变得异常困难了!但却更加的刺激和让人兴奋,我一次次冲击在现实中从未有过的高潮、一路酣畅淋漓反复倾泻不知疲倦!如此反复反复……
最后终于是醒来了,内\裤和床上到处是晶液留下的斑斑痕迹。可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疲倦?睡前那种不堪重负的感觉荡然无存不说,而且大脑灵活且亢\奋不已!
虽然醒了,但浑身依旧燥热难耐,下\体继续莫名的坚\挺竖立!实在是硬得难受,忍无可忍之下,我抓住它又自己做了首淫!
完事后还是不行,看着仍旧竖立的阴jing,我有些害怕了。也顾不得许多,我急匆匆跑进卫生间把自己从头到尾淋在冰冷的喷头下面。
大概淋了有半小时吧,那里终于是耷拉了下来。看着处于“正常状态”的那玩意儿,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慢慢擦干身体出了卫生间。
扯下床上的被褥——居然连枕头上都有晶液!诧异的同时,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刚刚在梦里是怎样的一番折腾。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但我竟还是有些怀念那种超越了现实的纯粹和尽兴性\爱,我反复回味着自己刚刚在梦里那些“出色”的表现以及那个裸\女如柔蛇如鬼魅般的缠绵。
“这算不算另外一种出轨?”我在心里问自己,接着摇摇头苦笑一下,“哪有那么多的自责,不过一个梦而已!”虽然心里这样说,但心里其实是内疚和自责的,我觉得自己对不起阿呷。
把床单、被套、枕套、内\衣内\裤一股脑塞进洗衣机,摁下摁钮,我傻呆呆站在旁边望着它轰隆隆旋转不停……
晾晒完毕,望着满阳台飘扬的白色织物,我突然感到浑身乏力!腿脚一软,我连忙扶住阳台护栏,“妈的糟了!”心里升起一种强烈的意识——自己身体里面的“什么”已经被吸走了!虽然我表达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我知道,“它们”被“什么”给“实实在在的”的吸走了!而这并不是流出一点晶液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