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昭通
“嗯。你说正事吧。”我把阿呷从怀里轻轻推开,她坐正身体整理了一下头发。
“呵呵,其实也不是啥正事。只是——怎么说呢?”他看着我们俩停了下来。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别扭扭捏捏像个娘们。”我没好气说到。
“嗯。反正——反正阿呷也不是外人。”说着净生伸手拿起酒瓶。
“没有酒了。”阿呷提醒到。
净生摇了摇酒瓶,站起来出了包间门。
“净生还遇见那个女鬼不?”阿呷边问我边伸手去抓香烟。
“少吸点!可还得给我生儿子哈!”我说,“你看——自从吸烟少了以后,你脸上的皮肤都光洁了许多喔呵呵。”说话我用手指在阿呷没有化妆的眼睑上轻轻蹭了蹭。
“好嘛——亲爱的。”阿呷冲我一笑,听话的放下了烟卷。
“真羡慕你们。”净生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扁平酒瓶进了门。
“xo喂?又是洋酒。”阿呷抱怨道,“净生:你不要老是这么小资好不好?咱们今天喝扎啤吧!外边那么热的——”阿呷说。
“哦——好吧。”净生踌躇了一下再次起身出了屋门。
“你快告诉我:净生还碰见那个女鬼没有?”阿呷扭动着身体在沙发里故意挤了我几下
“不知道。我也好久没有和他单独一起了。”我把阿呷额头上的几缕头发丝捋到耳后面,“一会你自己问他吧。”我说。
“可以?会不会不礼貌?”阿呷来了劲。
“有啥不可以?知不知道——你是咱阿蛮的老婆,除了不准打老公外,杀人放火你想干啥都可以滴!”我说。阿呷擂出粉拳在我肩上捶了几下。这当儿净生进了屋,身后跟着一穿黑色马甲的小伙,小伙举着的托盘里放着两扎不断冒着泡的新鲜啤酒。
“不行净生!你再去要一扎,我们每人一份,这样子才公平!”说着阿呷终于还是忍不住抓起一支香烟自己个点上了。我无可奈何地望着她。
“呃——”净生再次踌躇了一下,他望着我——我耸耸肩膀没有说话。
“那好吧。”净生无奈答应。“那你再送一份过来吧。”净生对马甲小伙说到,小伙答应着旋即出了屋门。
“喂——净生,你可还遇见了那个女鬼没有?”未等净生坐下,阿呷已经大声发问了。
“什么?你说什么?”他似没有马上反应过来,见他看阿呷的眼神有些迷茫。
“女鬼——你那个漂亮的女鬼啊!她可还来纠缠你了?哈哈……”说完阿呷得意的大笑起来。
“噢——这个……当然,但——但,又未必……”净生措手不及有些语无伦次,“其实,其实也未必如你们想象那样的——”说着净生坐下来点上一支香烟。
“未必?那你说——那是哪样?”见净生慌乱,阿呷更来了干劲,她紧逼着问。
“嗯——其实我这次去云南昭通,去云南昭就是和这事有关,”净生摘下眼镜擦拭了几下,“阿蛮去过昭通没有?”他重新戴上眼镜望着我问到。
“没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