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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5章 天上掉下个月妹妹

      “咳~”正在喝茶压惊的娄姒言被这个消息惊得呛了一口茶。
    “你?”容瑾看着趴在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撒娇的公主,只觉气血翻涌,一贯镇定自若的他,头开始隐隐作痛。
    “对啊对啊。”太平公主听容瑾这样问,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话多的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要小看本公主哦,本公主破案厉害着呢,在宫里破过好多案子呢,就说前些日子吧,母后的雪球丢了,就是我发现蛛丝马迹,费尽周折才找回来的,还有小乙子的银子被偷了也是被我找到的,还有采莲的头发被人偷着剪了也是我破的,还有……”
    “够了够了。”容瑾连忙打断她后面的长篇大论,“公主,您确定不是奴才们在哄着你玩?”
    “我……”李令月正说的兴高采烈,被一下子被打断了,鼓着腮帮子,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好几圈,也没说出话来。
    “这是皇上派来搞笑的吗?”娄姒言站在白素身边,看着撒娇卖萌刁蛮任性又碎嘴的公主自言自语,“简直胡闹,皇上怎么会同意这么无理的要求?”
    太平公主见容瑾震惊的都有些变形了的脸,怏怏道,“父皇说,如果瑾哥哥同意了,就允许我跟你们一起查案。”说完紧紧抓着容瑾的衣袖,“瑾哥哥,你就让我跟你们一起破案吧。”
    “公主请自重,微臣姓容名瑾。”容瑾把被李令月死死抓着的衣袖扯回来,实在忍不住强调道,这一句一个瑾哥哥,鸡皮疙瘩掉一地不说,辈分都乱了套了。
    “我知道,你叫容瑾,所以我叫你瑾哥哥嘛,我叫李令月,你也可以叫我月妹妹啊。”李令月一脸深情的看着容瑾,美滋滋道。
    容瑾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太平公主是武后小女,深得皇上宠爱,被宠的一身脾气,怕是皇上受不了她的软磨硬泡,既不忍心太严厉的拒绝她,又不想让她掺和进来,所以把她支给了自己。
    看着眼前一脸兴奋的盯着自己的“月妹妹”,容瑾人生中第一次无语望苍天。
    突然,李令月好像闻到了什么,爬起来朝四周看了看,好像在找着什么,边找边嘟囔“什么味道?”说着深吸一口气,“五个时辰又三刻钟。”
    “哐当。”白素手里的钢刀掉到了地上。
    娄姒言仿佛猜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冷气,第一次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不死心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他死了有五个时辰又三刻钟。”
    “你怎么知道?”
    “我闻的。”李令月一吸鼻子,骄傲道。
    娄姒言难得见容瑾吃瘪,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乐得自在,这时候突然拽了拽容瑾的衣袖,“这鼻子蛮有用的,收了吧。”
    “收了?”想想以后每天都要和她在一起,容瑾突然觉得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哈哈。”李令月也不顾容瑾到底同不同意,听娄姒言说收了,一下子跳的老高,蹦蹦跳跳的跑到娄姒言面前,像只欢脱的兔子,一把抱住她,“姐姐你真好。”说着撅起嘴就要一亲芳泽。
    “不客气不客气……”娄姒言赶紧拦住那扑面而来的血红小嘴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咦,我怎么没见过姐姐啊?”李令月凑在娄姒言面前仔细打量她。
    “她是本公请来破案的。”容瑾及时插话道。
    而此时,白素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了,起身,走到容瑾面前,微微欠身,回头看了李令月一眼,“禀国公,周道直死亡时间五个时辰有余……”
    “是五个时辰又三刻钟。”李令月插嘴更正道。
    白素没理她,继续禀报,“全身唯一伤口就是头颅被削落,致命伤也是由于头颅被削落,体表没有其他明显伤痕,但属下发现他腹部似有异样。”
    说着,白素双手抱拳,双膝跪地。“属下恳请解剖尸体。”
    她禀报尸检结果是不必行礼的,但她知道,死者为大,要求解剖尸体更是不合礼法,这个要求有多无礼,她是知道的,更何况死者还是朝中大臣,所以跪在地上请求答复。
    容瑾略微思索,此案牵涉朝中大员,如不能拿出有力证据,是断断不能结案的。这也是皇上为什么非要逼他接下这个案子的原因。
    断然结案不可,三天之内结不了案也不可,皇上是有意把他往绝路上逼。
    自己虽然身残,但老国公旧部下多是在外镇守大将,可以说是一呼百应,自己俨然是皇上眼中钉,如果自己没有腿疾,恐怕都活不到现在,这个案子交给自己,还限定三天期限,皇上的算盘绝不仅仅是破案那么简单,既然已经不简单了,那就不妨再乱一些了。
    容瑾冷笑,脸上是一贯的淡然,“准。”
    白素一喜,抬头看向容瑾,眼中有激动有感激,恭敬一拜,“谢国公。”
    “吱嘎”,娄姒言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向外扫了一眼,窗外是一个大池子,池里养着火红的锦鲤,三三两两,时而静耳聆听,时而蹙然而动。
    娄姒言关上窗子,在室内走了一圈,粗略看了看,府中人发现周大人遇害就上报大理寺,现场保护的很好,娄姒言的目光留连在四周,窗沿干净,窗子禁闭,没有人进出过的痕迹,桌上的书散落一地,她微微躬身将书拾起,却看到散落的书册中,有一页被人撕了下去,断口很新,应该是新撕的,书册中记载的都是皇上的一些批示。
    扫视一周,都没看到被撕下去的那页,地上有一大滩已经凝了的血迹,血珠溅的到处都是,再无其他,而架子上只有一具无头尸体,娄姒言不禁问道,“头呢?”
    “没有。”白素冷冷答道。
    “没有?哪去了?”
    “我只负责检查尸体。”白素在烛火上烤着钢刀,又恢复了冷冷的表情。
    “可你破坏了现场。”
    “你来晚了怪谁?”
    “怪我喽。”娄姒言白了一眼坐在门口看着一切的容瑾。
    “嗤~”刀锋划过肌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