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黄埔傲天,你来干什么
“不!!!你是何人,你是不是王子璐的情夫?你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骗我的?”李瑾书不愿意相信子无双说的话,更加不愿意接受眼前的现实。
他骨子里是个善良的男人,对于王子璐,李瑾书不想亏欠。
子无双冰冷的盯着李瑾书,愤恨咬牙:“你知道小姐(本来应该子无双应称呼王子璐为主子,但是现在在李家,为了避讳小碧等下人,便改口称小姐)这些年为什么一直在王家隐忍吗?因为她不希望自己和你之间连这一份交集都失去了!她怕她颠覆了王家以后,就再也无法和你有接触了!”
李瑾书一个劲的摇头:不,不是的,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他听不懂,听不懂!
“你知道小姐身边有多少人追求吗?你知道小姐获得了多么强大的传承吗?她为了你,一直拒绝做我们的主子,一心想要替你重建李家辉煌,替你报何欢宗的灭门之仇,一心想要替你守护李家世代相传的镇魂镜!而你呢?”
“镇魂镜?你们怎么会知道镇魂镜?!”李瑾书狠狠扬起脸,满目质问。
御小文凝眉,眼底一丝狐疑:看来王子璐之所以有现在的成就,一定是跟一些机缘有关系的。而且,子无双以及那些白胡子老头都不是简单的人……
“我凭什么告诉你?”子无双冷冷挑眉,留给李瑾书一个干脆的背影。
子无双没有想到王子璐只新婚期就已经将自己折磨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御……御小姐,请,请吧小姐给我吧!”
子无双避开御小文的眼神,垂眸,她的表情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紧张和慌乱,似乎很怕自己的女性身份泄露出去。
御小文抬眸,盯着面前的子无双,心思万千:她手中的情报组织已然堪称玄空大陆之最了,却依然查不到和子无双有关的一丝一毫线索,不止子无双,就连王子璐的一些秘密都无法扑捉。
只能说明——他们这些人代表的势力太过隐秘了,或者根本就不属于玄空大陆这个位面。
“你好好照顾她!”御小文平静将王子璐递到子无双的怀中,然后重重看了一眼李瑾书,满目失望。
子无双感激接过王子璐,转身迈步,走出李瑾书的视线。
风中,隐约回荡着子无双和王子璐传来的不真实的聊天声:“主子,你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付出了那么,值得吗?”
“爱情,只有愿不愿,哪有值不值啊?就算不值得又如何……我做都已经做了,后悔,已然晚了!”
……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御小文才缓缓收回目光,重重的看着躲在李瑾书身后的小碧:“瑾书,你自己选的路,你自己负责吧!为师也管不了你了,你,好之为之!至于她……你最好看紧点,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完,御小文一甩衣袖,狠狠离去。
独留李瑾书呆愣的杵在原地,有种被人遗弃的感觉:王子璐她走了?她真的居然就这么走了?还杀了我们的孩子……她真的就那么绝情吗?
“家主,对不起,都是小碧的错,如果不是小碧的话……”
“好了,小碧,这不管你的事儿!”李瑾书回神,有些疲惫,“师傅她现在还不了解你,所以才会对你有偏见的!今日,你也累了,好好回去歇着吧!”
说完,李瑾书便转身,独自一人往房间里走,脑子里回忆起王子璐曾经在这院子的点点滴滴。
突然之间,他才发现,那个默默付出的女人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
“家……”家主?小碧有些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手心狠狠搅着丝绢,眼神阴鹜:该死的女人,坏我好事儿!哼,想杀我吗?我小碧可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御府,御小文有些颓然的回到自己房间,独自一人倚靠床榻,心中充满愧疚:王子璐,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其实,你说错了,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勇敢,那么热情。
我之所以可以在爱情面前也做到理智是因为我曾经经历过背叛,也受过爱情的伤害,所以,我才会如此凉薄和冷静。
相反,我也羡慕你……
“莫卿城,我突然觉得好孤单,你是否也在想我?”这一刻御小文恨极了竹秉君,若不是他,自己与莫卿城就不会分离。
“呵,没想到你这里居然还有阵法?”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缓步踏入御小文的房间,如入无人之境。
御小文身体猛地一震,瞳孔一眯,眼中尽是杀意:“你果然来到了玄空大陆!”
根本不用看脸,御小文就可以分辨出来这个男人的身份。她对他太过熟悉了,甚至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她曾经都是那么的熟悉……
“呵呵,御小文,你都不死,我黄埔傲天又怎么会死呢?”男人轻轻伸手解开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八横交错的脸,笑容极致阴冷,“就算要死,我也一定会拖着你一起陪我下地狱的!”
死过一次以后,黄埔傲天对御小文的感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有着毁灭的般的恨意,又有着得不到的不甘心,还有隐隐懵懂的爱意。他只知道自己这辈子与眼前这个女人要纠缠不休。
直到,死!
御小文盯着黄埔傲天,不由凝眉:这御府的阵法虽然不高级,但毕竟出自王子璐的人之手,他黄埔傲天一个丹田被废的修炼者是如何进入的?
“你来这里干什么?”御小文不动声色的挑眉,姿态怡然而慵懒,却美的撩人。
黄埔傲天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目光贪婪而疯狂:“呵呵,你觉得我来这里干什么?御小文,我说过,我黄埔傲天会成为你这辈子的梦魇,让你永远都甩不开的!”
“哈哈哈,黄埔傲天,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自量力!”御小文悠然挑眉,眼底一抹冷色,“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值得让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