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御小文你为何不能依赖我
御小文,既然你这么想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那你们就一起去下地狱吧!我轩辕墨白绝情绝义,怎么会同情怜悯一个敌人?所以,本公子绝对不会再对御小文有一丝一毫的不忍!往后,本公子绝对不会再对御小文那个女人犯贱了!
轩辕墨白冷冷迈步,一点一点走向黑暗,他那双狭长的眉眼看向远处,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幻灭,终究,化为一片漆黑:“看来,该让幽冥一族的人继续出动了!”
轩辕墨白隐约能够感受到自己身后那股力量的强大,也隐约感受得到他们是冲着幽冥一族以及位面次序而来,所以,他需要借助这些人的手,重振轩辕一族。
“御小文,下辈子,别遇见我!”轩辕墨白轻轻启唇,声音淹没在风中,凌乱成碎片。他迈步往前,背影被一片夜色隐没,整个人彻彻底底消失在夜色中……
别院内,许久之后,御小文的头痛症状才有所缓解。她轻轻抬起头来,目光认真的盯着面前的俊雅容颜,迷、离了几分:“莫卿城,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莫卿城这个男人她太过了解了。爱她比爱自己还要多,只要她一个眼神,他就能将这天下都颠覆了!所以,御小文不敢告诉他有关自己身中诅咒的事情。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谁干的?”莫卿城狠狠捏住御小文的双手,将她压在自己的怀里,眸光纠缠而疼痛,“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丫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傻?”
听着莫卿城胸口强有力的心跳,闻着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御小文的心一片莫名感动。她努力从男人的怀里扬起小脑袋,瑞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莫卿城,嗓音无比认真:“莫卿城,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事儿!前段时间是中了一点小诅咒,可并没有轩辕墨白说的那么严重……他那个男人最善于利用别人的弱点了。他今天是故意来跟你说这些,扰乱你的心境,让你分心的!”
御小文轻轻一笑,姿态依然那么慵懒,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没有精神不振的感觉。
可,这一切的表象骗不了莫卿城这个精明至极的男人。他狠狠伸手一把扣住御小文的后脑勺,惩罚似得吻住了御小文的嘴角,碾压,狂妄,放肆,又夹杂着淡淡的疼惜。
许久之后,莫卿城才结束了这个霸道的吻,目光幽深的俯视着气喘吁吁的小女人,声音渺远:“御小文,都已经到现在了,你还在欺骗本尊!你觉得本尊和李瑾书那个白痴一样蠢吗?”
呃……管她的小徒弟什么事儿?莫卿城这个坏男人,为什么要让她可爱的徒弟莫名躺枪?御小文盯着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嘴角爬上丝丝郁闷。
“御小文!!!”莫卿城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御小文,而今天晚上他居然已经连续两次叫了御小文的名字,可见其生气的程度。莫卿城猛地扣住御小文的下巴,怒气扑在女人的鼻息间,沉重无比。
“本尊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走神的样子,也不喜欢你有事情瞒着我的样子。你以前说过,我们两个要彼此坦诚,彼此信任,彼此依赖!可本尊一点都感觉不到你对本尊的依赖!一直以来,你都是那个强悍无比的女人,都是那个拦在本尊前面的女人,都是那个自己去撑起整个命运的女人……”莫卿城的五指微微用力,情绪激动,音量不由自主的提高,“我爱你,所以我从来都不强求你,不干涉你,不对你的想法指手画脚。可,本尊是个男人,顶天立地,威武不屈的男人,本尊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的话,本尊算什么男人?”
莫卿城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胸有韬略却从不在御小文面前自以为是,他对她的宠爱多的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希望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因为,她经历过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爱情和婚姻,经历过这个世界上最难受的背叛与低落。她与他的命运是那么的相似,却又那么的不一样。他们,仿佛是这片天地间的两颗孤独的星辰,彼此吸引,彼此爱恋,却总是会被命运左右,让他们爱的那么伤,那么痛。
莫卿城只希望御小文做一个小女人,每天开开心心,什么都不用想,只乖乖等着自己宠爱就行了。可,偏偏她的命运那么坎坷,经历那么苦痛,根本……没有时间去享受宠爱。
哪怕,他想要给她!
他的小丫头都那么畏惧,那么鸵鸟,那么害怕……他的丫头总是为他考虑着,为别人考虑着。却,偏偏愿意自己承担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煎熬和罪恶。
这一刻,莫卿城情绪真的有些失控了……他狠狠低头,在御小文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痛得御小文哀呼都不愿意放嘴。
“啊!!!莫卿城,你疯了?你是属狗的吗?”御小文郁闷的瞪着面前这个男人,对他又是心疼,又是愤恨:该死的莫卿城,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破功。
莫卿城放开御小文,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声音冷酷:“呵,你还知道疼吗?你作践你自己的时候,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疼?你伤害本尊爱你的心之时,怎么也不知道疼?”
“我……”御小文猛地扬起小脑袋,想要跟莫卿城辩解,却不小心落入对方那纠缠痛楚的眸光之中,终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你怎么了?说啊,怎么不说了?”莫卿城讥诮的挑眉,眼底一片冷色,“御小文,你这个女人总是有本事将你的歪理用在本尊身上,让本尊为了你一点一点妥协自己的观念,放弃自己的价值,甚至为了你心甘情愿变成小男人!而你……对我的信任和依赖到底有几分,有几分啊?”
几分?!御小文的心狠狠一抖,眼中一片惊愕。她是一个极度缺乏爱情,却又极度不愿意百分百信任别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