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御小文的徒弟你不配处置
这一刻,御小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冷残影这个所谓萍水相逢的男人已经有了一种无条件的信任感了。
“好!”听着女人的交代,冷残影突然觉得自己就算是为了保护这个小家伙去死,那也是值得的,“我一定会把他照顾好的!”
边上,莫卿城的凤眸死死盯着两人近距离说话的身影,不悦的情绪在眼底压制。随后,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却不小心看到李瑾书身上裹着的那件熟悉的外袍——这不是他给他家丫头买的吗?
李!瑾!书!莫卿城愤恨的捏紧拳头,牙齿暗暗磨得霍霍着响。
御小文转身,一步一步走至城门下,宛若这天地的网,睥睨众生,呼啸风雨:“你们,找我?”
屠杀门门主一见到御小文便从高高的城楼上飞身落下,恭恭敬敬的跪在御小文的面前:“弟子恭迎圣女大人回来!”
呵?圣女大人?恐怕你们要找的圣女大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原主的生母,那个已经死了的千小柔吧?!御小文微微收敛嘴角的笑意,慵懒站立在风中,白衣翻飞,宛如谪仙。
“我徒弟的衣服是你命人脱的?”御小文的声音慵懒而邪佞,不染任何尘世的喧嚣,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人不由自主的自惭形秽。
她,仿佛是天生高贵的女王。
“回禀圣女大人,那小子私下污蔑圣女大人,还诅咒圣女大人去死,我只是替圣女大人小惩大诫罢了!”屠杀门门主长得十分粗犷,性子暴烈阴冷,嗜血为生。尽管他表面上对御小文这个“圣女大人”尊重有佳,那也不过是做给城楼内某人看的罢了。
其实,屠杀门门主本人是瞧不起御小文这种以色侍人的下贱女人的。而且,在那个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看御小文的眼神带着赤果果的浴望。
“呵,小惩大诫?”御小文的嘴角冷冷勾起,一个嗜血又残忍的笑容陡然爬上嘴角,她挑眉,不屑,“你觉得你配吗?我御小文的小徒弟,我自己都放在心尖尖上疼,你凭什么动他?你问过我手里的将臣剪吗?”
话音落,飓风起,一把巨大而锋利的剪,骤然才从天而降,直接插在屠杀门门主的面前,苍茫古朴的力量直逼屠杀门门主的面门,让他慌忙后退。
御小文身后,两名老者惊恐的抬起头来,目光畏惧的盯着那柄剪,眸色晦暗:这到底是什么兵器?怎么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简直可以遇神杀神,御魔斩魔啊!
就连莫卿城和冷残影都不动声色的闪了闪眼光,心中暗暗震惊御小文的突破速度:没想到蛊毒刚刚解除,她就又突破了!她身体的强悍程度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见到女人气势发出的那一刹那,屠杀门门主的眼神才猛地变换了几下,诧异而震惊:“你居然已经是聚灵境的修炼者了?”
“怎么,现在想要跟我跪地求饶吗?”御小文冷冷挑眉,笑容冰寒,宛若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晚了!”
下一秒,御小文整个人凌空掠出,惊鸿似得从天而降,五指陡然握紧巨大的剪柄,高呼一声,将那柄没、入地面的将臣剪狠狠拔出,捏在手中。
她嘴角爬满肆血又残忍的笑意,仿佛修罗:“从来没有用过混沌的力量,今日,正好拿你开刀!”
下一秒,御小文整个气势陡然变化,她化身为这片天地审判的女神,一举一动就是这片天地最大的法则。御小文五指收拢,释放自己的意识沟通天地之力,化为指尖玄气。
她五指一动,指尖玄气仿佛巨大的天网般将屠杀门门主捆绑在内,让他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怪物?她手中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屠杀门门主狠狠咬牙,试图挣脱,然而却发现自己越动,那股力量收的越紧,几乎要勒断他的身体。
“圣女大人饶命啊,圣女大人饶命啊!弟子知道错了,弟子以后再也不敢越矩了!求圣女大人放弟子一条生路吧!”屠杀门门主倒是个聪明人,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有后台,自然而然选择求饶。
城墙上,王嫣儿狠狠捏紧自己的裙边,恨意翻涌:凭什么?!那个女人凭什么那么强?!一定是因为她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对不对?!他们长得那么好看,气质那么高贵,一定是身出名门,如果我能够攀附上那样的男人的话,我王嫣儿的实力一定会比那个贱女人还要强!
“放你?”御小文嘴角染上了淡淡的嗜血笑意,她握着将臣剪一步一步朝屠杀门门主走过来,笑意加深,“你觉得可能吗?”
这一刻,屠杀门门主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冰冷与残忍,简直不像个正常的女人。
“圣女大人,你……”
“唰!”御小文手中的将臣剪放在屠杀门门主的脖子上,瞬间打断了他想说的话,“听清楚了,我叫御小文,不是你口口声声叫的什么圣女大人!黄泉路上,门主你可千万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完,御小文五指一沉,巨大的力量陡然发出,却在下一秒被一股绵延冗长的力量给束缚住了。她手中的将臣剪怎么都砍不下去。
远处,一个身穿艳丽喜袍的男子从阁楼上飞掠而出,落在城墙之下,一双阴冷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御小文,就像是恶狼看见了自己等待多时的食物一般。
刚才,只远远的看御小文一眼,何以沫就已经确定御小文并不是他想要找的千小柔了。眼前这个小丫头年纪比小柔更加的轻,而且她的性格比小柔更加的狠辣,有仇必报,肆血残忍。这个丫头喜欢的是白衣,而小柔最讨厌的就是白衣了。可是,两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像了,那面容简直跟记忆中的小柔一模一样。
“小柔,你可还记得我?”下意识的,何以沫将御小文当成了千小柔,仿佛一种情感的寄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