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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05章

      结了这个案子,他就可以安心在蓉城待着,不管是接手老爷子的事务,还是帮父亲打理纪氏集团,那都是他的公事,他想安心待在蓉城,更多地是想跟何依雪在一起。
    只可惜,制毒案走到今天到了该收网的时候,纪修哲不能跟何依雪表明自己的身份,他只能当一个烧坏了脸的贴心保镖,为她在这里的生活出谋划策。
    希望她不要忘记了他这个前夫,或是前男友!
    第82章:洞穴避雨
    海藻说的地方离镇上约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目的地四人下了车,何依雪背着阿曾跟她准备的小背包,还真像野外郊游摘果子的样子。
    时间已经进入了深秋,普塞纳镇虽然属于热带地区,但是在深秋的早上,天气还是有些凉,而且果铺岭地处森林之中,里面的湿气很大,更是有些阴冷潮湿的感觉。
    何依雪早上出门有些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洋衫加一条深色的长裤,在林子里钻了一会儿,她的洋衫就被树叶上的露珠打湿,露出里面内衣的形状。
    阿曾一直跟在何依雪身后,见她的衣服越来越透,眉头忍不住紧皱,想了想,他把自己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示意何依雪穿上。
    “我穿你的衣服那你不就没衣服穿了?”何依雪把衣服推了回去,她确实有些冷但是也不能穿阿曾的衣服,这里面的气温不只是她一个人有感觉。
    “我还有一件。”阿曾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贴身汗衫,再次示意何依雪快点把衣服穿上,他不喜欢何依雪现在的这个样子被后面的海酉明看到。
    “你身上的衣服这么薄,给我你会冷的,你自己穿上吧,我没事。”何依雪再次拒绝。
    除了怕阿曾冷外,最重要的是她不太喜欢穿别人的衣服,特别是男人的衣服,对于她来说,阿曾虽然是保镖但必定是陌生人。
    但阿曾却不由分说地扯下何依雪身上的背包。把自己的衣服强硬地塞给她,然后率先朝前走去。
    态度又酷又冷。
    海藻走到何依雪面前,看着她抱着阿曾的衣服,十分羡慕地说道,“新月姐姐,你的保镖心真细,比我爸身边的那两个强多了,我爸身边的那两个只会黑着脸吓唬人,眼力劲差的很。”
    何依雪也觉得这个阿曾办事牢靠心思细腻,既然他如此忠心护主。那她也就不要再扭扭捏捏,于是何依雪把阿曾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在衣服展开披上的那一瞬间,一种熟悉的味道突然钻入了她的?尖,那是纪修哲身上的味道。
    如太阳下的青草一般,透着干净与朝气的味道。
    何依雪举起阿曾的衣服袖子再次嗅了嗅,然后有些狐疑地看着前面的阿曾。
    “怎么啦,新月姐姐?”海藻问何依雪,“是不是衣服有些脏?”
    “不是,衣服很干净,我们家的阿曾一向都很爱干净。”何依雪胡乱地应付着,快步跟上阿曾。
    “阿曾,你抽烟吗?”何依雪小跑到阿曾面前问。
    “偶尔抽?”阿曾回过头看向何依雪,故意问道,“新月小姐想抽烟?不过这里是禁烟区,你想抽等一下我们回到车里再抽。”
    “不是不是,我不抽烟,只是觉得你的衣服有烟草的味道,所以就问问。”何依雪说完放慢了脚步,然后等着后面走上前的海酉明。
    “海少爷,你抽烟吗?”何依雪问海酉明。
    “我抽呀!”海酉明被何依雪的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懵。他也以为何依雪想要抽烟,手下意识地还摸向身上放烟的口袋。
    “你能让我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吗?”何依雪提出一个古怪的要求。
    海酉明这下子是真懵了,他想这个从外面过来的女孩子是不是有怪癖,定时要闻男人身上的味道?
    “你不要误会,我就闻一下衣服的味道。”何依雪解释着,快速地凑到海酉明身上闻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开。
    海酉明身上的味道跟阿曾衣服上的味道完全不一样,阿曾的味道更偏向于纪修哲的味道。
    难道男人的味道跟长像一样也有相似点?
    海藻走在中间,见何依雪一会跑上前一会儿又停下脚步到她哥哥面前,不是闻阿曾衣服就是凑到他哥哥身上闻。她心里十分迷惑不解,于是问道,“新月姐,你怎么啦?”
    “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有些不解。”
    “什么味道?”
    “……”何依雪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决定提一下纪修哲,“海藻妹妹,我还没有跟你介绍过自己,我离过婚,有一个前夫。”
    “前夫?”海藻很吃惊,来之前她听自己父亲说过,欧先生家从外地找回来的女儿,二十三岁,还没有结婚。
    怎么会是离过婚,她看上去这么年轻?
    “我几个月前跟我前夫结的婚,不过三个月后又离了。”何依雪如实回答道,她觉得这也是一个很好散布她离异事实的时候。
    这样子也就没人会想着跟她们欧家联姻。
    “为什么会离?”海藻很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一边走一边问何依雪。
    “很多原因,你还不到二十岁吧?”
    海藻点点头。
    “你这么小是不会明白了,反正就是离了,不过,我一直很爱我的前夫。”
    “现在还爱吗?”
    何依雪点点头,随后她又闻了闻阿曾的衣服,说道,“我觉得阿曾的衣服上有我前夫的味道,可是他明明就不是,很奇怪!”
    海藻明白过来,她安慰似地拉起何依雪的手,“新月姐,你一定是太想你前夫了所以才会产生这种错觉,阿曾爱干净,他的衣服肯定会用洗衣液好好地清洗,而他用的洗衣液牌子刚好是你前夫经常使用的,所以味道一样。”
    也就是说何依雪闻到的味道是同品牌洗衣液的味道!
    何依雪十分满意海藻的这个回答,她对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小女生又增加了几分好感。
    “海藻,我刚到这里没有什么朋友,你能做我的朋友吗?”何依雪十分直诚地问道。
    “当然可以,我现在毕业刚回来,以前玩的朋友有的交了新朋友,有的还在外地。我也没人玩,那以后我们常来往吧!”
    说着,两个人像多年没见的朋友那样手挽起了手,开心地朝前冲去。
    纪修哲虽然一直在前面走,但敏锐的听力还是让他捕捉到何依雪跟海藻谈话的内容,他没有想到何依雪居然能闻出他身上的味道,看来还是要小心点,要不然被她识破了身份,他就必须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说出来。
    而,她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越多。
    向山岭上走了十几分钟,四个人终于到了海藻所说的果铺岭。
    所谓果铺岭,顾名思意就是这个地方的野果很多,就像果铺店一样。
    何依雪一行人最先碰到的是一片秋芒林,不太高的树上零零散散地挂着还没有落下的芒果,因为时节的关系,这些芒果个个都熟透了,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何依雪还是第一次见到芒果树,看着那些黄灿灿的果子挂在枝头,忍不住上前摘了一颗。
    她用手捏了捏,果肉软软的,她没有多想,剥开咬了一口。
    “别吃太多,小心过敏。”阿曾提醒。
    何依雪那听他的,她早上过来没有吃早餐,现在早就饿了,见这些芒果都已经熟透,自然是越吃越想吃。
    穿过芒果林,四个下到一片深谷,在里面寻了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果子,何依雪觉得在这种季节还能看到这么多的果子,新奇的不得了,整个人像一只放飞森林的小鸟,扑腾着只想上树。
    不过,每次她抱住树准备往上爬时,总有一只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从树上拉下来,然后这个人破着嗓子来一句我来,就腾了一下代替她上了树。
    这个人自然是她的保镖阿曾。
    看着阿曾像动作敏捷地窜上树,何依雪无比佩服地在树下?掌,因为她发现土生土长的海酉明刚才试着上了几次树,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我家阿曾身手很厉害吧!”何依雪就像一个爱炫耀的老妈子,得意洋洋地对海藻跟海酉明说道。
    海酉明必定是男人,不想在何依雪面前失了这个面子,他赌着气想再次挑战。
    但是,阿曾却从树上跳了下来,他手上拿着摘下来的几个果子递给何依雪,“就摘这几个你看行不行?”
    “当然不行,才这么几个,新月小姐你等着,我上去再帮你摘几个。”不服气地海酉明说着又开始准备上树。
    何依雪见他这样。知道他在赌气,连忙过去劝道,“海少爷,你不用上去了,这几个够了。”
    “你是怕我爬不上去?”海酉明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是。”何依雪最不喜欢这种喜欢赌气的男人,她见海酉明执意要爬,但是她又不想盛他的这份人情,万一他从树上摔下来,到时候可能会说海家的这位少爷是帮她摘果子从树下摔下来。
    到时候她还要去看望他,一来二往的也不是一个事。
    “要不这样,我们比赛好不好?”何依雪拉过海藻,“海藻,你跟你哥,我跟阿曾,我们分成两组收集果子,谁要是收集的多谁就赢,好吗?”
    “那赌什么?”海酉明来了兴致。
    “赌今天的晚饭,谁输了谁请客。”
    “好!”海酉明挽起了袖子,然后朝妹妹海藻大手一挥,“海藻。跟哥走,今天哥哥要给你摘一筐的果子。”
    说完,他领着海藻朝一棵果树走去。
    何依雪也不想认输,她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寻到一处果子看起来多的地方招呼阿曾跟她走。
    也许是有了竞争,两组人摘果子是越摘越认真,何依雪的眼睛最后只盯在果树上,但凡有那么两颗,她就朝阿曾大喊,“快快快,我又找到了两颗!”
    最后,她们跟海氏兄妹俩是越走越远。
    当意识到这点时,何依雪已经看不到海氏兄妹的影子了。
    而且他们两个还到了一个四处长满藤蔓的地方。
    “我好像迷路了?”何依雪抱着一背包果子对阿曾说道。
    “是吗?但我没迷路。”阿曾说的轻描谈写。
    何依雪挑着眉看着阿曾,这个人说话的口气怎么突然臭屁起来?
    阿曾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臭屁,连忙补了一句,“所以我可以带您出去!”
    “是吗?”何依雪把装果子的背包往地上一放,坐在一块石头上对阿曾说道,“看来你是全能型人才。”
    “新月小姐过奖了!”
    “我问你一件事。”何依雪拍了拍身边的石头想让阿曾坐过来。
    但阿曾没有动,依然站在一旁用专业保镖的姿势站着。
    “新月小姐,你想问什么?”
    “你平时用什么牌子的洗衣液洗衣服?”
    阿曾想笑。但是又不能笑,他按了按脸上的口罩,故装不解地问她,“新月小姐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只是想知道,不能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没有注意是什么牌子,因为我用的洗衣液是小姐家统一配给我们的。”
    “原来是这样。”何依雪重新抬眸打量阿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