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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钱佩兰(1)

      第二天石臻照常去上班,出门的时候高飏早醒了,在客厅里搭那个巨大的拼装。石臻让高飏穿鞋、记得吃早饭,高飏却只想要一个抱抱和morning kiss。结果,这货一亲就上头,勾勾搭搭不让走,闹闹叽叽地撩拨,石臻一恍神上班差点迟到。
    8点55分准时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秘书小姐送来热咖啡,每日忙碌从此刻开始。繁琐的工作总是去了又来,送来的文件总能在即将消散的当口,恢复原来的高度,没完没了。
    忙到十二点过半,手头的事终于完结,下午还有下午的烦恼,就等到那一刻再去处理,反正是干不完。
    离开办公桌,感觉些许轻松,松了松肩颈,避世片刻的逃避心理尤重。
    从办公室到地下停车库,石臻难得坐vip电梯,因为不必等待,3分钟就能抵达自己车边。
    而此时,车边已有人等候多时,正是已经出院的工作狂司徒昭。
    “上车。”石臻按车锁,示意他上车。
    两人上车,静默,石臻便发动车子,直接开往离公司较远的一间餐厅。
    午餐时段临近尾声,餐厅里客流稀少,都是匆匆离开的身影,很快便只剩一两桌客人。
    有心事的人胃口通常都不怎么好,司徒昭只要了一杯美式,其它再无。
    “不饿吗?”石臻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漫不经心地问。
    司徒昭摇摇头。
    “可以再休息一段时间的。”石臻把牛排送进嘴里,说的漫不经心。
    “司徒封好吗?”司徒昭并不关心自己的问题,开口问的不是事,而是人。
    “上班下班,没什么变化。”石臻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想到昨天司徒封还发自己续约合同来着,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请你多照顾他了。”司徒昭笑笑,眼中流露出些许无奈。
    “他不喜欢坐班,你就不要紧紧相逼了。”石臻吃一块牛肉,笑说:“虽然工作有时候又忙又繁琐,但是,他在物控中心做的并不难受,是他自己喜欢的生活状态。”
    “嗯。”司徒昭欣慰地点点头。
    “司徒封的事你可以放心了,”石臻切着牛排,送入口中,气定神闲地问:“找我出来吃午饭,选那么远的餐厅,还有另外的事要谈吗?”
    “嗯……”司徒昭犹豫了。
    “为了避开公司里的眼睛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咱们也说点实际的。”石臻放下刀叉,牛排吃了三分之二便索然无味,他怀念昨晚上的火锅。
    “物控中心最近在查我……和一个叫夏秋白的人。”司徒昭终于点开正题:“小封应该知道了,住院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提过,我就感觉到了。”
    司徒封这货还真是藏不住事,石臻心里好笑,嘴上却说:“查就查呗,有什么问题吗?”
    司徒昭如实说:“夏秋白从前是公司的员工,后来因为贪污10万而获刑,当时负责处理这件事的就是我。”
    “他回来报复你了?”石臻故作不明白。
    “没有,他几年前就放出来了,没来找过我。”司徒昭摇头,欲言又止。
    “说吧,如果我能帮你的话,或者我足够让你信任的话,就请如实说。如果心存疑虑就什么都不要说,就当今天出来吃个普通午餐。”石臻也叫了杯咖啡,后面的菜他不想吃了。
    “……”司徒昭犹豫着说:“其实我个人受到攻击并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我不能让小封受到牵连。这次的袭击只是警告,我担心下一次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不是一次简单的抢劫?”石臻奇怪。
    “办公楼地下停车库是个不缺人的地方,保安也充足,车来人往的,又是大白天,谁抢劫会选择那种地点,那种时段。司徒昭重重叹口气,苦笑:“当时……我就知道那是有目的地袭击,只是……我不敢说。”
    “你认识劫匪?”石臻喝一口咖啡,没什么表情。
    “他们蒙着面,我没有看到长相。”司徒昭摇摇头,口气肯定地说:“虽然打劫的两个人我不认识,但是他们上来并不是要钱,他们的目标是我的手机,同时,还对我说了一句‘钱佩兰的号码叫出来!’当时我就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钱佩兰是谁?”石臻隐隐觉得,这个名字可能和十几年前的那辆车上的神秘女人有关。
    “一个可怕的人。若果不是这次打劫,我这辈子也不想提到她的名字,她是个魔鬼。”司徒昭扶额,思绪紊乱,声音颤抖着说:“她又开始出来作恶了!”
    石臻听着,没说话,不想打扰司徒昭的思绪。
    “其实夏秋白当年的贪污案没那么简单,他也是被那个女人蛊惑的人。”司徒昭重重吐出口气,眼前往事历历在目。
    十五年前,司徒昭就已经是集团高管,事业顺风顺水,前途大有可为。同一时间段,另一个人的事业也做的有声有色,那就是查沙,当时他叫夏秋白。
    他们工作在同一间公司,受限于位置不同,其实并无太多交流,直到有一个叫钱佩兰的女人出现,一切都似乎发生着微妙的改变。
    她不是最美的,却是最具蛊惑魅力的,她是一条蛇,游走在各色人等之间,她轻轻划过,落下毒液,置人于死地,却又让人无法抓住任何错处。她对每一个人都有针对的办法,无论男女,都能开发出他们最大的利用价值。她将他们归到如何加害的行列,等待着慢慢宰割。
    第几名被害者已经说不清了,大概连她自己都记不得了。司徒昭作为第n号被害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让公司多支付了近百万的金额,而这些钱没有一分是落入他口袋的。
    司徒昭怎么也没有想到,从下游工厂提拔上来的得力助手钱佩兰,最后差一点成为断送自己职业生涯的刽子手。她才二十六岁的年纪,风华正茂,对工作充满热情和冲劲,很多次在别人无法胜任的时候,她冲在第一线,最后把难搞的合同顺利签下,把难弄的工作顺利完成,把难搞的人妥善处理。
    太完美的工作者,几乎没有瑕疵,造就司徒昭越来越多的信任和依赖,从而没有发现那些被解决的人事物背后,是慢慢的疏远和突如其来的辞职。他没听到人们的咒骂,认为不服是因为妒忌,从而故意找茬;他觉得一些员工的情绪化才是导致他们辞职的根源,他当然也无法发现,存在于他们背后的威胁和手段。
    当钱佩兰获得所有信任以后,她开始为公司带来更大额的利益,也开始涉足订单外的其它部门和业务。一切在表面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美好,但是订单后巨大的回扣和因为追求最大利润化而产生的质量问题,将在后期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原来会有更多的损失,可幸运的是,司徒昭是个喜欢事必躬亲的人,并没有因为有优秀员工相助,而将公司事务完全放任不管。
    在几个大额订单产生以后,他出于负责的态度,亲自跟进和检验,从而及时的发现了问题。其中,一个卖的非常火的系列日用品中,司徒昭发现在原料环节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公司一直沿用的原料商早被替换,转而被一间新企业替代,而这家企业的资质竟然并不具备生产化妆品原料。
    与此同时,司徒昭还发现,那些大宗商品卖出的价格也有悖常规价,大约比出厂价还低了百分会二十,而收购方也是一间资质模糊的新企业。
    从原料商,到买家,似乎都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司徒昭已觉出异端,暗自调查,最后通过层层抽丝剥茧,他赫然发现,这两间模糊的企业法人代表竟然是钱佩兰六十岁的母亲。而这位老太太,每天的日常只是出门买菜,跳广场舞。
    一切昭然若揭,司徒昭便明白了,用差原料制作产品,贴上企业的品牌logo,一部分按市场价格卖给老客户,一部分则按照折扣价卖给新客户。这些黑心人,即要从原料缓解先获利,又通过降低价格回购产品,再卖出,赚取差价。与此同时,另外还能从大额订单中获取抽成收入,钱佩兰几乎赚把三部分的钱都赚足了。
    当了解一切后,愤怒的司徒昭率先找到了钱佩兰质问,结果,她只是轻松丢出签署的合同,上面赫然、全部是司徒昭的签名。
    司徒昭无语了,他并不记得自己签下过这些名字,但合同上赫然就是他的名字。他知道,对方用了手段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签下姓名,也知道现在任何辩解都是无力的,他没有任何实质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必须为这一切买单。
    在短暂的慌乱后司徒昭异常清醒,他首先销毁了那几个不合格的批次,然后终止了和那间没有资质工厂的合作,同时启用原来得供应商,重新展开生产线。他还利用他的人脉和个人影响,将之前不合格的产品系数秘密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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