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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九十四章毁三观的死寂

      我已经不记得我走了多久了,从听到那句问话到我走近那个声音,在此过程中,我隐约听到“滋滋…霍霍…霍霍”的声音。
    这声音很小,一成不变,似乎并不会因为空间上的移动减弱它的音量,所以听在耳边一直很刺耳,像是用指甲在刮擦玻璃的声音,感觉嗓子眼里都在膈应得慌。
    膈应的感觉积聚多了,那就好像有人在我嗓子眼里磨刀,一下一下地刮擦着我的咽喉,不快不慢的,一下下地在那儿伤害着我,如同那里早就存在着这样一个持刀刮擦我咽喉的人,只不过不知道为何,他这时候才被我感知到。
    “你终于到了!”
    那个刚才响过一次的声音再度出现,就在我面前。
    此时结束一切恐惧之后,我第一想法就是:有人,终于有人了,终于可以结束那种可怕的死寂了。
    我慢慢寻着声音走过去。“霍霍…霍霍…霍霍…霍霍…”声音越来越近,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次我听得清楚,那不是我喉间传出的,那是面前不远处两次说话的人发出来的。
    四周因为透亮如黑暗,我看不太清那人的模样,隐隐约约我看到了一个人影,像是一个男人,只是,好像他或者她身穿衣服并不阳刚。
    我慢慢靠近,离他也越来越近。
    “霍霍…霍霍…霍霍…霍霍!”声音越来越刺耳,尖锐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那真就像是有人在我脑袋里面磨刀般,骇然恐怖至极。
    我离得近了,这时候视觉终于清晰了:我看到他在磨一把大刀,很古旧笨重的一把大刀,看上去似乎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东西,但又似乎很新,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时候铸造出来的,且,眼角余光此时被另一样东西吸引。
    旁边有一个木台,像是以前刑场处刑犯人用的铡刀台,上面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鼻尖忽然就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一个没准备,我被这血腥味冲地咳嗽,捏着鼻子,我仍能闻到那直冲入肺的血腥味。
    “这在搞什么,这么重的血腥味,真的是行刑台吗?”
    我被自己的想法唬了一跳,“难道他是在此等着杀我,他口中的快递就是来此送掉自己的性命?”
    我忍不住骇然后退,但迅疾我自嘲笑着说:“我这是怎么了,有些草木皆兵了,是被接连不断的恐怖吓到了吗,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安全的,田无归、苗婆这种人,终究是少数的。”
    我认识到这点后也就宽心不少。
    我慢慢的走向了他,他此时正在端详着他手上的那把刀,表情认真眼神坚定,如同一位新郎在抚摸自己的新婚妻子,那种感觉让人看了就明白他对这把刀的感情。
    深沉、真挚、无法割舍片刻。
    我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在那把刀上,他的刀已经磨的好了,锃明瓦亮,很难和刚才我看到的那一把好像都生锈了的刀相提并论。
    直到此刻,我借助着他手上那把刀反射出的刺眼刃光,我才清楚的看到他。一身黑色,像是西方人葬礼上穿的衣服,无形中就有一种死亡气息透体而出。
    他披散着头发,无风自动,整张脸都被发丝盖住,只是偶尔有风掀起,我才能一窥究竟。
    当一阵风在他抬起头的时候刮来,我刚好看清了他的面容,无法抑制,我被吓到了。
    “这…这…这是人吗?”这是我看到他脸的第一课的想法。
    枯瘦的五官,面皮枯槁,像一张枯树皮,眼睛深深向里凹进,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那把铡刀,四周如黑暗的亮光透过刀身映在他的脸上,缩瘪干裂的嘴笑起来苍白诡异,他的嘴唇上下蠕动,仿佛一直再诉说着什么。
    恰好,一阵风,夹杂着呜呜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回响……如鬼在哭诉,我真有一种我来到了地狱见到了幽魂的恍惚。
    但一直这么沉默更加无法忍受,我硬着头皮对他开口问道:“大…大叔…,你在做什么”
    “我在等你啊……啊哈哈哈!”
    这个声音很奇怪,猛一听像是黑山老妖,但又没那么宽的声线,明显听得出她是个女人,但外观,为什么这么像男人,他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无数个问号在我心间划过,我想要弄清楚这一切,所以我继续发问:“您为什么会在这里等我?”
    我的声音很小,像是怕惊了老人安息,但我清楚,这是一个人在害怕到了极致所自然而然地身体反应,我的声带被我刻意压低了。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呆滞的目光依旧盯着那把大刀。我又向前挪了几步,那个人依旧一动不动。但是我隐约听到了他呢喃的声音“去死…去死……去死…”突然,他转过头对我大吼一声“去死啊!!!!”
    我被他转身而来的眼神吓到了: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就像两朵花,两朵生长在彼岸的血色鬼花,幽静诡异艳丽充满无声的死寂。
    慢慢的,这两朵花花瓣展开,分散开来的花瓣组成了两把镰刀,如同死神手中挥斩向人间的镰刀,没有任何一种生命可以抵挡住他地剥夺。
    “啊!”我下意识惊呼后退,这一刻不只是头皮发麻,浑身都好像是被电过了一遍般,腿肚子忍不住打转,牙齿也像是寒冬腊月赤着身子在雪地里站立的人的那样,不断地上下打颤,此时的我,看上去应该是足够可怜的。
    “他想杀了我!”我内心极度恐惧,这种想法就好像是滋生在草原上的外来兔子,就算是内心强大如苍鹰也无法灭绝掉他。
    “这次,我在劫难逃了吗?”我心如死灰,最近无数次与死神擦肩的画面在眼前划过,我苦笑,或许和死神擦肩足够五百次,我也该回眸被他看在眼中,剥夺掉生命了吧……
    但是闭上眼的我等了好久并没有等到死亡降临,我等到的,是一声问话:“你带来的东西呢,不拿出来你是无法换取离开这个世界的钥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