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在虚圈之中。
    能够进化到瓦史托德的大虚，也不过是寥寥无几。
    连自诩为虚圈之王的拜勒岗，也不过是达到人形瓦史托德的地步。
    对于破面的路，同样没有摸索到。
    在原著之中，只有十刃之中，排行在第一位的史塔克，自主破面成功。
    彻底化身为人类的姿态。
    可以说，现在乌尔奇奥拉给出的提议，放在昔日，完全能够称为香饽饽般的存在。
    “抱歉，我拒绝你的交涉。”
    赫丽贝尔淡淡地开口道。
    “你身后的那家伙，可是答应，给予我们破面的机会，而这种破面，并不是你给的摸索经验能比。”
    “那是，一步到位的蜕变！”
    不大的声音吞吐而出，夹杂着毋庸置疑的味道。
    在接二连三，目睹志波黑羽的出手后，明显让赫丽贝尔动摇的心，逐渐肯定下来了。
    乌尔奇奥拉一下子懵了，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后。
    他感觉，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
    “赫丽贝尔，你这是疯了吗，选择相信一个死神，也不相信同伴，莫非你肯定，他真的能够帮助你破面吗？”
    “你看看，我脸上的面具，那可是铁打的事实。”
    “只要，我们联手，一定能够将他击败，到时候任何的秘密，都能够挖出来！”
    在乌尔奇奥拉的眼中，破碎的面具，可是他自主摸索出的荣誉。
    然而，现在却被同类，为了一个死神给否定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说，亲眼所看，乌尔奇奥拉绝对不愿意相信。
    至于，昔日的沉着冷酷。
    在接连经历了诸多事情后，早已经见鬼去了。
    “咳咳，抱歉，你这个破面具，真的不咋的。”
    “当然，你想再打一次，我可以认真的奉陪，毕竟我难得清醒了。”
    “只是这一次，我会打到你，超速再生也赶不上。”
    乌尔奇奥拉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来不及多想，匆忙抽身暴退了。
    在足足退出数十米外，才回过头往身后看去了。
    看着前一刻，还在呼噜大睡，醉酒闹事的志波黑羽。
    现在却仿佛像无事之徒般。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悬起的心，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揪紧了。
    可以说，现在乌尔奇奥拉，给人的感觉，简直就是被打出阴影了。
    “葛力姆乔，以后你可要安分点，否则也会像乌尔奇奥拉一样，被打出阴影了。”
    孙孙忍不住挖苦道。
    “闭嘴，老子才不需要你教导，在没有破面前，我才不会像傻子般自讨苦吃，什么联手干他，那压根就是放屁，那家伙可是连三把斩魄刀，都没有用。”
    葛力姆乔瞪了一眼，愤恨地说道。
    乌尔奇奥拉懵了，下意识看了一眼，志波黑羽的腰间。
    那挂着的三把斩魄刀，显得有点碍眼了。
    刚才的交手，看似十分繁琐。
    不过，前后间也不过是短短的数分钟。
    最重要，面对这种一边倒的战局，乌尔奇奥拉，根本无法分心去注意其他事情。
    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刚才信誓旦旦的结盟联手。
    在看到三把斩魄刀之际，却成了跳梁小丑一般，苍白无力了。
    作为瓦史托德，他当然和死神交手过。
    可是清楚明白，死神的力量根本是什么。
    刚才的交手中，对方连斩魄刀都没有动用，便直接将他压制了。
    这还打个屁了。
    “好了，乌尔奇奥拉，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不选你吧。”
    赫丽贝尔淡淡地开口道。
    “你不单止输了，连昔日的沉着冷酷都无法保持了，这证明你从一开始，心里面连半点胜算也不存。”
    “不过，你也无须怀疑，接下来你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拒绝，你的邀请。”
    话音落下，不管是赫丽贝尔，还是葛力姆乔等虚，目光齐刷刷一转，锁定在志波黑羽的心上。
    黑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好了，时间已经不早，我答应过你们，收服了乌尔奇奥拉后，将会让你们看看破面的方法，现在算上时间，也应该到收网的时候。”
    “最多亚丘卡斯的地方，你们确认了吗？”
    这五天内，志波黑羽并不是没有酒醒过。
    在看到再怎么猎杀普通虚和基力安，也无法提升的酿造进度条后。
    志波黑羽想到一个最快速的变现方法。
    三天前，酒醒后，系统回馈的记忆，让志波黑羽清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蓝染惣右介派出的市丸银，被他直接打爆的时候。
    黑羽便相信，蓝染惣右介的计划将会提前。
    他也没有时间，继续在这里磨磨蹭蹭。
    唯一能做，便是加快步伐了。
    “我们已经确认了，方圆数百里内，只要达到亚丘卡斯程度的虚，都已经被拜勒岗所招揽，看来他已经收到消息，我和葛力姆乔投靠在一个死神的麾下。”
    赫丽贝尔淡淡地开口道。
    如果放在以前，对于投靠一个死神，她会感觉到耻辱。
    但现在连自行摸索出破面方式的乌尔奇奥拉，也被击败。
    这至少，能够帮她分担一下心灵的伤害。
    “拜勒岗吗？”
    志波黑羽眉头一挑，摸着下巴道：“怪不得乌尔奇奥拉，连一个亚丘卡斯手下也没有，否则也能多支持几分钟。”
    几分钟？
    乌尔奇奥拉脸颊的肌肉在抽搐了。
    回想刚才的一幕幕，连他都无法支撑上两三分钟。
    恐怕来最多的亚丘卡斯，恐怕也是于事无补。
    不过，这些杂乱的思绪，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对于乌尔奇奥拉来说。
    现在最迫切想知道，是志波黑羽口中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一想到这里，乌尔奇奥拉率先沉不住气，急声追问道。
    “你找拜勒岗和亚丘卡斯究竟想干什么，不会打算用同样的空话，来忽悠它们加入你的麾下，成为虚圈之王吗？”
    “拜勒岗的野心，可是不会轻易臣服。”
    作为虚圈为数不多的瓦史托德，乌尔奇奥拉明显和拜勒岗曾经交手过。
    “抱歉，你把我的档次想得有点低。”
    黑羽和煦地笑了。
    “这一次，我只是打算送一份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