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1章 危险
虽然速度不快,但有一种震慑人心的感觉,这条蛇不大,只有半个手腕粗一米多长,但一看我就知道这条蛇剧毒无比。
真要是被咬了一口,恐怕胖子会立刻一命呜呼,我心中突然变得无比焦急,冷汗瞬间往下淌,不行我得把胖子给救出来。
可是想了半天都没个好办法,眼看那条蛇距离胖子的脑袋不过二十厘米我就慌了,当时我就要扑过去压在胖子身上,宁可让那条蛇咬我一口,也不能让胖子受伤。
只可惜我刚要动,之前说话的那人一把拉住了我说:“都别乱动,这种蛇胆子特别小,动静大了难免会狗急跳墙,你们都缓慢的往后退,我去救胖子。”
说着,那人就往后推了推我,我下意识的就慢悠悠往后退了一步,而那人却趁着这个空隙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拔出腰间军用匕首,往前缓缓踏了一步。
这一步踩在草丛里,竟然没发出一丁点的动静,我不由怀疑起张哥这个手下到底是从哪弄来的?
因为看他这一身谨慎的动作,我怀疑这人很可能上过战场,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那人又往前大大的跨了一步,几乎与毒蛇一样无声无息的到了胖子跟前。
此时的胖子早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浑身都忍不住的发抖,好在胖子不是和我一样命里犯太极,心中只是害怕没有好奇,要是我跟胖子对换了位置,恐怕早忍不住转头看了过去。
要真看到了这样一条毒蛇,连我都想象不到会发生什么事,这时我就看到那人几乎与毒蛇同时做好了进攻的准备,突然那蛇动了,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毗着獐牙对胖子的脖子一口就咬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人也动了,我几乎没看到什么动作,只看到一道寒光今天这胖子的脑瓜皮闪了过去,紧接着那人闪电般踢了一脚。
嚎的一声就看到什么东西飞了出去,不过速度太快我没看清,心中又担心胖子安危,连忙低头看了一眼。
这一瞧不要紧,吓得我不由自主吸了口凉气,就见那条五彩斑斓的蛇已经倒在了胖子脑袋旁边,蛇身还在条件反射的抽动,至于蛇头早就不见了踪影。
应该是刚才被一脚踢出去了,断口处相当平整,已经流出了一大片血迹,我连忙反应过来过去一把抓住胖子衣领狠狠就给拽过来,胖子惊魂未定不由自主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却没吓到胖子,反而一脸的平静,后来我才知道,那时的胖子都快被吓尿了,脸都僵了根本做不出惊恐的表情,如今胖子获救毒蛇也暴毙,气氛终于不那么紧张了。
我们也跟着松了口气,我这才发现原来后背上早就被冷汗打湿了,我也不想在这停留就招呼其他人赶快走,就听之前救胖子那人轻咦了一声,说:“这条蛇怎么这么奇怪?”
一听这话我们都不由自主转头看了过去,发现那条蛇身体抖动的非常不规律,像是条井绳似的在那绕来绕去,按理说这条蛇该死了没多久,身体出现条件反射的抽动也是正常的。
可是抽动的幅度怎么越来越大,我仔细瞧了过去,忽然就发现那时候的身体鼓了一个大包,就是这个大包在不断的抖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似的。
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条蛇在攻击胖子之前不知道把什么给吞了,吃下东西之后,这条蛇应该找棵大树盘上去,把体内的猎物给勒死。
继续看样子还没来得及这么做,胖子就吸引了它的目光,我当时就说了句:“小心点,估计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
这话我就是提醒那人的,先不说我们是一个队伍的,单单是刚才救了胖子,我就不希望这个人发生意外,岂料那人却对我摆了摆手说:“没关系,估计就是个老鼠之类的。”
说完,那人竟然蹲在地上很有情趣的看着大包一点点像断口处蠕动,想必是从来没见过这是心中也觉得好奇吧!至于其他人也都盯着看,我心中有点不舒服就要提醒他们快走。
但是我看到张哥一脸平静之后,就打消了顾虑,这家伙对危险向来非常敏感,连他都没说话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蠕动了两三分钟,大包终于到了断口旁边。
眼看着就要出来了,心中也有了点莫名的紧张,难不成真是一只老鼠,被蛇吞了之后还能活着出来,当真是命大,终于那东西一抖就钻出了断口。
不是老鼠,而是一只黑乎乎的东西,有拳头那么大,我正要仔细去看,忽然就听旁边的燕一飞喊了句:“小心。”
这两个字可是把我本来就不平静的心给狠狠提到了嗓子眼,突然就见一道黑光对那人的面门扑了过去。
紧接着那人就倒在地上捂着脸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忽然眼前一模糊,也看到了一道黑影,我定眼一瞧,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他娘的竟然是个大癞蛤蟆,有巴掌那么大,黑乎乎的,全身都是脓包,还没扑到我脑袋上,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就扑面而来,我已经被吓呆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说得更准确些是我被吓得不知道该做什么,眼看那黑漆漆的大癞蛤蟆就要落我头上了,我心中一凉,知道一旦碰上就绝对没好事,突然也不知道谁把手放在我肩膀上。
紧接着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压了过来,突然就被按的弯下了腰,同时听到头上一股劲风扫过,显然是与那癞蛤蟆险之又险的擦肩而过,与此同时,我听到旁边有人大喝了一嗓子。
声音震的我全身一激灵,连忙转头就看到燕一飞手起刀落,那癞蛤蟆已经被切成两半,一左一右噗叽掉到了地上,溅开一大片又黑又臭的脓液。
同时被脓液碰到的杂草痴痴地冒出了白烟,连两秒都不到就枯萎变黄,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距离那脓液远远的,提着的一颗心始终也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