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7章 棺椁
说话的时候,张哥抓着手电筒就走到了右面的空隙,侧着身子就走了进去,往前走的每一步也都无比小心,我还发现他抓着手电筒的右手,时不时还要抖那么两下。
显然是被吓的,我也通过张哥的反应判断出那棺材中的东西肯定不简单,我也小心翼翼地抓紧的手电筒,打算从左面的空隙过去。
可我转念一想就顿住了,张哥走了右面,这左面不会有啥问题吧!
这该死的张哥会不会用我来吸引那东西的注意力,然后他趁机进行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谨慎起见,我放弃了从左面走的打算,跟着张哥走进了右面空隙,彼此相距能有一米多,看着张哥走路那么小心,我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真要是碰到了那棺椁指不定会发生啥事,我甚至都掂起了脚尖往前蹭,这棺椁长度最多也就是两米二三,这么短的一个距离,平时连三步都用不上就能走过。
可现如今走了多少步已经记不清了,又累又紧张的我全身都是汗,那汗水进入眼睛中我都不敢闭上,害怕一闭上就会碰到棺椁。
坚持了五六分钟,张哥率先走了出去,我又熬了能有三十几秒,才踮着脚尖结束了这段路,脚后跟碰到地面的时候,我两条腿就开始抽筋。
疼得我地牙咧嘴的又坚持往旁边迈了两大步,距离那棺椁总算是远了,我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米多的这段路,就跟走过了两公里似的。
累到不算啥,关键是心里的紧张差点就让我崩溃,我坐在那连喘了几口气才舒服过来,无意间用手电筒照了照,就看到那棺椁背面也就是我现如今的正面,有一个很奇怪的图案。
形状像是个盾牌,最外面是一圈云雷纹,往里依次是风水火的纹路,这些纹饰占据了图案的一半还多,在那中间有一张脸。
那脸看不出是人的还是生物的,更看不出是男人和女人,那额头很快还有点凸出来的感觉,眼睛不大,左眼闭着右眼睁开。
眼睛下面的鼻子倒是人类的,琼鼻小巧一看就是女人特有的鼻形,在下面的那张嘴可就奇怪了。
那嘴很大,几乎裂到了耳朵根上,而且上面还有络腮胡,最不可思议的是那大嘴中却伸出来一条极不协调的小舌头,就跟女人的舌头似得,不过很长。
那舌头伸出来后还打了一个很诡异的弯,当我看到图案的时候,张哥也转头瞧了过来,顿时就轻咦了一声。
我知道张哥一定知道些什么,不过怕张哥耸拉着一张驴脸,我也懒得去问,就要走近些看的清楚点,忽然张哥就拉住了我后衣领,狠狠把我甩到了后面。
张哥紧张兮兮的说:“我们快走,不能在这停!”
结果我还不知道啥原因,就被张哥拽着往前一溜小跑了十多米,回头看不到那棺椁后才停下,我不明白张哥为什么这么害怕,可刚才却把我给吓坏了。
因为这里可是墓道啊,指不定什么地方就有机关,我们俩刚才竟然跑了这么远。
好在没发生什么事,要不然后悔都没机会,我喘了口粗气就问张哥说:“见鬼了,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危险。”
说话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张哥的额头上有细密汗珠,这还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瞧见他被吓成这样,我也猜测到棺椁上的图案一定不简单。
果不其然,张哥告诉我那图案中的人脸叫“魅伯”是看守地狱大门的使者,一共有两个,分为善恶魅伯。
善魅伯两只眼睛全睁开,明察秋毫、嫉恶如仇,庇护好人,而恶魅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有钱它才不管你善与恶。
也往往都是恶贯满盈的人才会从恶魅伯哪里通过进入地狱,而从古沿袭至今,意思大多都发生了改变,以恶魅伯代表恐惧危险,而善魅伯则表示可通行无阻,甚至还能得到宝贝。
所以刚才看到那恶魁伯之后,张哥才会被吓到着急忙慌就跑,也就说那棺材里的东西比张哥想像的还要恐怖。
对此我倒是没怎么害怕,毕竟也没真实看到,全凭张哥一张嘴在说,我就算是想要想象出来是什么东西,有多恐怖,都不可能。
可我也不想在这多待,转身就要往里走,可以拿着连忙喝了句:“别动,有机关。”
这话吓得我浑身一激灵,伸出去的那只脚也不敢落下,更不敢收回来,加上过于紧张,不过两三秒就累得我满头冒冷汗。
好在,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张哥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放松,我收回脚的时候他已经蹲在了地上,伸出他那只变厚的爪子按在了地板砖上。
随即就听到咕咚咕咚像是冒泡的动静响了两三声,张哥就把手收了回来,我一瞧那手掌这么快就变回了原样,就听张哥说:“是毒箭,跟着我,仔细看我是怎么过去的。”
说完张哥站起来走到了右面的墙壁上,把身体紧紧靠在墙上,那脚尖还他娘的又踮起来了,敢情我们不是来盗墓的,而是来跳芭蕾的。
我很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学着张哥的样子紧靠在墙上掂起了脚尖,不过我并没有立刻前进,而是仔细记忆张哥走过的位置。
张哥前三步走得很奇怪一长两段,后面五步都保持二十公分的长度,然后张哥停了下来,对我说:“我刚才的步伐你都记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小心谨慎的,用脚尖踩在老张哥之前踩过的位置往前走,刚走了两步我那脚趾骨就要断了似的疼,地牙咧嘴的又坚持了四五步,总算是到了张哥身边。
可是已经疼的我快晕了,我刚要叫张哥找个地方休息一会,还不等我说,张哥就又走了出去,我也不敢大意,立刻转头记忆他走路的方式和位置。
这一次每一步都很奇怪,长短和位置都不同,张哥可能怕我记不住,只走了五步就停下了,我实在是疼得厉害,没等张哥提醒,抬脚就走了过去。
到了张哥身边的时候,我就感觉两只脚好像都不是我的了,疼的已经没了知觉,张哥根本也不管我,継续往前走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