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3年7月26日、吉他星系、统合部总部
    经过了一夜的救援，联邦飞行员终于全体获救，奥拉很想修理一下联邦大总统，可无奈地发现，这个家伙连电梯都不坐了，只能无奈的把大总统账户上少的可怜的钱，全部捐到了联邦海军的老兵福利基金会，可人家跟本不在乎，还追加了一笔。
    布伦达上将伤的确实不轻，见到他后，白羽还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一对紫色的熊猫眼，鼻梁打着夹板，嘴唇撕裂，肿的像香肠，脖子还带着保护颈椎的‘项圈’，活脱脱一个小丑的形象，白羽忍着笑，上前一步：“布伦达将军，欢迎你加入统合部。”
    布伦达眯了眯眼睛算是笑了一下，抬起右手敬礼，并且瓮声瓮气的说：“感谢您的救援，元帅阁下，您……呃，伤的严重吗？”
    白羽下意识的看了眼大腿：“没什么大不了的，请您去休息吧，剩下的工作，会由统合部的人负责。”
    艾贝丝扶着布伦达的胳膊，可布伦达并没有走：“元帅阁下，我能不能去那艘女武神号……参观一下？”
    艾贝丝一听，立刻紧张的劝道：“还是先去休息吧。”
    白羽想了想说：“当然可以，里昂正在着手修复那条泰坦战舰，如果您愿意提供参考意见或实际的帮助，我想他会非常高兴。”
    艾贝丝一听，立刻小声对布伦达说了几句，布伦达顿时恍然大悟：“抱歉，元帅阁下，是我太……”
    白羽看了一眼艾贝丝，挥了挥手：“没事，统合部对你们没有秘密，不必如此谨慎，那艘泰坦战舰，艾玛、米玛塔尔和加达里的人都要轮流驻守，更不用说本来就是加达里制造，联邦飞行员现在毫无战力可言，等他们习惯这里的生活，布雷德利和伦纳德教官都该来了，他们还将以那艘泰坦战舰作为母舰进行训练。”
    布伦达感激的点点头，想了想后，开了个玩笑：“你不怕联邦来的人对那艘女武神做手脚？或者抄袭女武神的设计机构？”
    此话一出，众人都紧张起来，这个布伦达，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谁知白羽笑了起来：“战争不是靠新式武器来决定胜负的，一艘或是更多的泰坦战舰，可以影响战局，但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韦恩大总统要是想要女武神的图纸，发个通讯来就行了，我马上送给他一份。”
    “您如此有把握？”布伦达走到白羽身边，笑着问道。
    白羽点点头：“他是个聪明人，不会要，就算要了，也不会建造。”
    白翎和罗伊一听，立刻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罗伊惊喜的看着白羽，布伦达终究是没有马上去女武神，而是跟着艾贝丝去休息，一条腿骨折，左臂折断，在加上一个通宵的忙碌，让他很疲倦，罗伊笑着对白羽说：“不错啊，分析的很有道理，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政治头脑了？”
    谁知白羽小声说道：“万一这里真有联邦间谍呢？我这话就是要让韦恩大总统听到，让他放心的。”
    罗伊一听就差点坐在地上：“如果他真的问你要图纸呢？”
    “给他，不过我会把图纸同时给艾玛、米玛塔尔和新加达里政府，就算加达里不敢造，米玛塔尔没钱造，艾玛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形成同等的兵器优势，谁怕谁？最后还是打不起来，白糟蹋钱。”白羽理所当然的说道。
    罗伊想了想：“这么分析，好像也挺有道理，我还担心你会修理那个韦恩大总统。”
    “怎么会？我倒希望韦恩大总统多干上几年，最好再连任一届，你想啊，他才上任多长时间，布雷德利、伦纳德、艾贝丝和布伦达就全被这个傻帽撵到我们这来了，要是再干上几年，联邦海军的军部，就该搬吉他来了。”白羽笑着指了指脚下说道。
    白翎也听明白了，轻轻叹了口气，大长老说的没错，要论挖墙脚，自己的妹妹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卡佳听罢摇了摇头：“这算是歪打正着吧？”
    “怎么说？”白翎奇怪的问。
    “韦恩的各项方针，并不是针对白羽，而是为了联邦，艾贝丝的家族控制了联邦那么长时间，如果还有人打算利用她祖先的威望，那联邦又是半独裁体制，把她赶走，艾贝丝就有了叛离的嫌疑，无论哪个政客有这种目的，就都无法做到了，布雷德利校长常年把控着联邦海军学院，很难让人放心，而海委会又是军事独裁机构，政府手里没有兵权，就没有权利可言，一旦违反了军队的利益，你说海军是不是还会政变？”卡佳笑着说：“所以啊，这个韦恩，才真正是为了联邦的大总统。”
    白翎想了想：“那对拿到赏金的联邦海军收重税，也是应当的喽？”
    “看你站在谁的角度，没有税收，国家就完蛋了，他向参战的海军官兵收重税，是因为海军确实有钱，或许对参战的官兵不公平，但影响很小，收了他们的钱，就可以减少平民的税收和商业税，这对联邦发展是非常有利的，从和平会议上，联邦就开始玩命要钱，为什么？辛迪加兄弟会搞得政变才结束没多久，百废待兴，又经历一场浩大的战争，而这场战争，又花了巨额军费，如果不是白羽当临时大总统时，近乎严酷的派兵收缴贪官污吏和罚没商业集团的资产，联邦早就完蛋了，白羽可以，但韦恩不行，联邦不可能长期这么做，水至清则无鱼嘛。”卡佳点点头说道。
    “嗯，看来统合部出了一位政治家。”白翎笑着说。
    “哪里，托你宝贝妹妹的福，临时大总统，她干了才半天，就跑了，我躲在她的办公室里，替她签字，文件看的多了，自然就懂了。”卡佳自嘲的说：“我现在签她的名字，比签自己的顺手。”
    白翎抿着嘴笑了笑，又问道：“那艾玛和米玛塔尔怎么就没这么做？”
    “艾玛？参战的是皇家舰队，虽然是新贵族，可也是贵族，那是特殊群体，再说了，角色不同，白羽是帝国亲王，索菲娅的妹妹，哎，我是说表面上，索菲娅随便说几句话，白羽赏的就等同于女王赏的，一回事，最后他们感激的还是女王，再说了，索菲娅也不缺钱。”卡佳分析道：“至于米玛塔尔，长老会要裁军，再少也要给点安家费，米玛塔尔政府可给不起，你知道吗？他们这次连伤亡补助都没发，全靠白羽给的赏金，而官兵们没有任何怨言，长老会为什么这么积极的宣传海伦德，就是转移民众视线，一切都是白羽，都是神的意思，谁会有怨言？对了，你知道米玛塔尔关于海伦德预言是什么吗？”
    白翎点点头：“听过一点，你也信？或许碰巧是蒙准了而已。”
    “本来不信，现在……不能不信了，希望是瞎蒙的，不然大预言的最后一部分，可就太恐怖了。”卡佳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说。
    “最后一部分？”白翎皱起了眉头。
    卡佳点点头，看了看四下无人，低声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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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93年7月26日、吉他星系、统合部总部
    “拉吉将军，您说的情况确实非常严重，这样吧，舰队象征性的留下一个中队，其他的立刻集结，我让特蕾莎和洛克帮你们处理境内的问题，你看怎么样？”白羽问道。
    拉吉一级上将感激的点点头：“感谢您的帮助，我代表加达里经济合众国，表示由衷的感谢。”
    白羽挥了挥手：“别客气，本来就是统合部应当做的，另外，我会再调遣一部分米玛塔尔和艾玛的舰队，协助作战，相信会尽快平息混乱。”
    拉吉一听，不但没有反对，反而更高兴了，还没等他说什么，白羽就尴尬的说：“那个，补给问题，能不能……”
    “可以，完全可以，全部由合众国承担，只要能消灭古斯塔斯海盗，合众国还愿意付一笔酬金。”拉吉将军马上说道：“您看，舰队什么时候能……”
    “酬金就算了，加达里舰队今天傍晚出发，清缴伏尔戈星域的海盗，米玛塔尔和艾玛舰队随后将前往赛塔德洱星域，巩固战果后，在长征星域汇合。”白羽看了看星图说。
    拉吉将军立正敬礼：“我马上回复国内，为舰队准备好补给。”
    “那好，我立刻集结舰队。”白羽说完，就让奥拉给特蕾莎和洛克传达命令，这对雌雄双煞也没含糊，点齐人马就一阵风的跑了。
    拉吉将军走后，奥拉说道：“这些海盗还真是离谱，战争才结束几天？我们就蹲在吉他，他们就敢在我们鼻子底下这么猖狂，这些古斯塔斯海盗，是白痴还是脑袋让舱门挤了。”
    “哎，怪我，光想着凑舰队了，人家加达里的舰队全给了咱们，太空几乎没有防御力，海盗还能不猖獗，竟然敢用战舰逼迫6个行星的地面部队投降，这也算是全宇宙的头条新闻了。”白羽敲着桌子说：“不过也好，至少这些舰队的补给暂时不用愁了，消灭完那些海盗后，直接让他们分散驻守星门，开始围剿走私，我们省大了。”
    “也是，不过卡佳猜的还真准，虽然不是元帅，可他们竟然真的送了一套加达里一级上将的制服来，呵呵呵呵，真是……”奥拉笑着说。
    白羽看了看那个拉吉将军带来的皮箱，摇了摇头：“我倒是想到个问题，现在四国军队，都穿着自己的制服，实在是有点乱，你想想，这次艾玛和米玛塔尔的舰队进入加达里国境，知道的心里别扭，不知道的还以为联军又打回了呢。”
    “你不是想给所有人做军服吧？”奥拉吓了一跳：“这可有不少人呢！”
    “早晚的事，关键谁能接这么大的活？”白羽毫不在意的说，索菲娅给的钱一个仙都没动呢。
    “嗯……只能找加达里了，他们工商业最发达，咱们这点人，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就是价格不知道贵不贵，一人就是三套，也不少钱呢，更不用说联邦那群飞行员还在长个头。”奥拉笑着说。
    白羽笑着点了点头：“没办法，总不能让他们裸奔吧，也算是统合部的人，让李德士找找门路吧。”
    “也好，对了，里昂和布伦达三分钟前，在女武神上打了一架，里昂终于赢了一回。”奥拉笑着说。
    白羽吓了一跳：“布伦达没事吧？他可是有伤在身，他们两个为什么打架？”
    “放心吧，就里昂那两下，也就欺负一下老弱病残了，布伦达一只手还打破了里昂的鼻子……”奥拉兴高采烈的还没说完，白羽就急忙问道：“到底为了什么？”
    “女武神呗，那个超空间跳跃引擎，里昂说得换新的，布伦达说可以用联邦无畏舰的代替，两个人就吵起来了，然后……”奥拉笑着说。
    “去看看。”白羽站起身，拄着拐杖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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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分钟后，白羽就到了女武神号无畏舰，一路跑到超空间跃迁引擎舱，立刻就看了看奥拉的机械手，小声问：“你说他们两个刚才打架？”
    奥拉的机械手摊了摊手：“真有意思。”
    只见里昂鼻孔上塞着一卷破布，跟布伦达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蹲在舱壁角落，整个超空间引擎舱，全在爆炸时，被浓烟熏的一片漆黑，而这两个不嫌脏的家伙，正躲在设备后面，抽着加了迷幻剂的烟卷。
    布伦达很享受的吐了个眼圈说：“你能让五台超空间引擎同频率作业？”
    “小意思，五台超空间引擎，同频率作业其实很简单，问题是相互覆盖的范围，会产生冲突，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就会导致舰船解体。”里昂说道。
    “这好办，我在联邦研究过数个密集编队，同时超空间跃迁的可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布伦达吸了一口烟卷说道。
    白羽蹲在门口偷偷听着，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回头一看竟然是阿杰丽娜和艾贝丝，阿杰丽娜笑了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探头向里面瞄了一眼，冲艾贝丝点点头，两个女人立刻挽着袖子冲了进去。
    “把手举起来，里昂，哪里搞的克拉什？说！”阿杰丽娜吼道。
    “布伦达，你伤好了是吧？还敢抽烟！”艾贝丝也吼道。
    两个男人立刻把烟卷丢在地上，还同时踩在脚下，高举着双手，白羽捂着嘴，忍着笑在门口继续看热闹。
    “怎么会，是超空间引擎的……”
    “次空间烟雾，刚才测试的时候……”
    里昂和布伦达极力掩饰道，白羽笑着走出来：“编，接着编……”
    “白羽，救命啊……”里昂喊道，布伦达白了他一眼，一脸准备慷慨就义的表情。
    “回头再收拾你。”艾贝丝和阿杰丽娜异口同声的说道。
    阿杰丽娜转过头，笑着问道：“殿下，您怎么来了？”
    白羽耸耸肩：“我听说他们两个刚才干了一架，来统计伤亡和战果。”
    “布伦达，你真是好样的……”艾贝丝看了一眼里昂的鼻子夸奖道，不过语气可不像。
    “里昂，伤员你都打，要不要咱俩比划比划？我让你两只手。”阿杰丽娜问道。
    两个人一听，互相使了个眼色，争先恐后的对白羽说：“白羽，我有办法重建女武神的超空间跳跃系统。”
    “对，白羽，还有跃迁功能。”
    白羽笑着点点头：“说说看，要是有用，我帮你们替法官求情。”
    两个男人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布伦达认为将无畏舰的超空间引擎修改一下，可以让这艘泰坦自己完成超空间跳跃，而里昂对此嗤之以鼻，嘲笑他堂堂海军技术总监，竟然不懂旗舰裸跳的危险性，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动了手，可打着打着，就想到用五台无畏级超空间引擎联动作业的方法，泰坦中心布置一台，负责泰坦的跳跃，周边的四台则负责护航舰队，只要打开足够的大的超空间窗口就行了，而这样，就可以替代昂贵的泰坦级超空间引擎，更不用说，统合部的财力，根本不肯能重新建造这种规模的超空间引擎，所以就商量了起来，里昂偷偷藏了克拉什，布伦达刚才活动了两下，触动了伤口，也跟着抽了起来，白羽赶到后，就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艾贝丝有洁癖，不可能容忍布伦达抽烟喝酒，更不用说克拉什了，而阿杰丽娜不反对里昂吸食克拉什，但不准许他过量，每天只准许5根，两个女人恰巧在空间站聊起了自己的未婚夫，就决定临时检查，没想到抓了个现行。
    白羽想了想：“可是，无畏舰的超空间引擎和跃迁引擎，我们也无法生产啊？”
    “买喽，那东西便宜多了。”里昂笑着说。
    “就是，舾装5台，再多买5台备用，也比泰坦的便宜两个零。”布伦达说道。
    白羽点点头：“对了，联邦的战舰怎么样了？”
    里昂一听，立刻看了一眼布伦达，后者摇了摇头：“改良是别想了，不然联邦早就改了，就拿那些托勒克斯-x级巡洋舰来说，要想改成现在这种，造价比造新的都贵，更不用说那些阿尔格斯级驱逐舰了，都完全定型了，联邦海军自己都不想用，分别委托莱登船业、西顿工业帮着出了20多个改良方案，也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增加了航速和防御力，武器方面完全没有长进。”
    “就是说一堆废铁喽？”白羽丧气的问。
    “不全是，伊米卡斯级护卫舰，萝丝发来通讯，说是姐妹会要用，能不能给她们？”里昂说道：“她们喜欢这种侦查护卫舰，加装遗迹分析仪后，用来破解朱庇特技术，相当不错。”
    白羽叹了口气：“给吧，给吧，反正统合部用不着，那么说，联邦派来的舰船，除了少量的战列舰和战列巡洋舰，我们得自己买新的？”
    里昂点点头，布伦达也是种表情，艾贝丝不好意的说：“抱歉，我……”
    “啊，跟你无关，都是联邦政府的馊主意，我本来想着有改良的余地。”白羽叹了口气。
    布伦达问道：“我听里昂说，统合部打算自己建造造船厂？”
    “是有这个打算。”白羽点点头：“经费现在也是有的，但是我还没想好让里昂造哪种舰船，联邦的无人机技术很不错，艾玛的激光炮又不怎么依赖补给，米玛塔尔的速度和灵活性也很重要，加达里的能量护盾技术……哎，实在不好取舍。”
    布伦达想了想：“我有几张图纸，你们看一下？”
    “联邦的舰船？”艾贝丝问道。
    布伦达摇了摇头：“全是我自己设计的，还是半成品，所以没有上交，能源核心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看看再说，说不定我能帮忙。”里昂说道。
    布伦达点点头，然后扶着里昂坐在地上：“艾贝丝，有刀吗？”
    艾贝丝摇摇头，阿杰丽娜立刻从腰带上抽出一把小号的匕首递给他，笑着说：“随身携带。”
    里昂撇了撇嘴：“你藏在哪了？我怎么……”
    “要你管，哼。”阿杰丽娜得意的笑着说。
    布伦达脱下左脚的鞋，将刀插进鞋跟，使劲撬着，没几秒，就将鞋跟撬了下来，鞋跟里面竟然有个夹层，他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密封袋，递给里昂：“这里面是个微型芯片，有三份图纸，分别是护卫舰、巡洋舰和战列舰，三种舰船综合了各国战舰的优势，还有星门跳跃功能，可惜能源核心远远达不到要求。”
    艾贝丝惊讶的看着布伦达：“难怪你从不穿我给你买的新鞋。”
    “我这个装备技术总监，这辈子搞得最大的研究，都在这了，我也是随身携带。”布伦达说道。
    奥拉突然笑着说：“艾贝丝，你给他买的手工小牛皮皮鞋，虽然贵，但我们的布伦达将军，穿着小一号。”
    “是有点……挤脚。”布伦达笑着说。
    艾贝丝略带歉意的点点头，可马上就收回了笑容：“奥拉，你怎么知道的？”
    白羽一听，就笑了起来：“最好早点冻死你这个白痴。”
    布伦达楞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艾贝丝恼羞成怒的吼道：“你们监视我？”
    “还真不是监视，只是这个人工智能，有点八卦而已。”白羽笑着说道：“再说了，布伦达为了求婚，在你楼下支了帐篷，还惊动了宪兵和警察，联邦谁不知道？”
    阿杰丽娜羡慕的看了看艾贝丝，艾贝丝立刻瞪了布伦达一眼，还没等艾贝丝发作，里昂就嚷道：“真是不得了，你们快来看看！”
    大家看过去，里昂正在电脑上一张张的显示着图纸：“你们看，能量护盾比加达里用的好太多了，舰炮虽然是小口径激光炮，可射速堪比米玛塔尔的射弹炮，这威力，航母也扛不住啊，还有这个，新型超薄装甲，整体质量大大减小，防御能力却没有变化，主推进器的设计也很优秀，布伦达，这个星门跳跃引擎是什么东西？这个结构……”
    “根据星门发射的信号，来进行超空间跳跃，可以不用引导，直接跳往星门。”布伦达说道。
    “什么？不用引导信标？这怎么可能？”奥拉说道。
    “杰克老师早就发现，每个星门都有不同的编码，也会发射不同的信号源，星门之间的识别和定位，都是依靠这个完成的，所以那本来就是稳定的引导信标，完全可以用于超空间跳跃，杰克老师早年就研究过微型超空间跳跃引擎的数据模型，只是后来研究克.隆体，所以停工了，我完成了这个设计，不过也明白他为什么停工了。”布伦达说道。
    “为什么？”白羽问道。
    “他研究的微型超空间跳跃引擎，说是超空间跳跃，只是为了方便理解，但不是在旗舰跃迁的超空间航行，而是一种稳定的次空间，空间、时间的换算完全用不着，这种引擎，是专门配给非旗舰的舰船使用，所以不可能配属那种消耗特殊跳跃燃料的燃料舱，只是使用能源核心的基础能源，可是现在使用的能源核心，根本无法承担这种引擎的消耗，刚才那些设计全部都是一种设想，舰船设计虽然很成熟，可前提条件都是要有一种庞大的能源核心，我本想下一步进行这个研究，可发现难度太大了。”布伦达摇了摇头：“这些图纸只是给你们提供参考。”
    里昂惋惜的摇着头：“太可惜了，如果有这种能源核心，一艘这种护卫舰，就能吊打一支标准舰队，别说巡洋舰和战列舰了。”
    白羽吓了一跳：“真的？”
    “夸张了，不过两艘就差不多了。”布伦达笑着竖起两根手指说。
    艾贝丝摇摇头：“可惜，能源核心的要求太高了……”
    正当大家叹气的时候，奥拉说道：“其实，也不是不能造啊，照你们所说，这三种战舰，只建造一支标准舰队，就可以防御整个宇宙了，随时依靠星门进行超空间跳跃，短时间就能抵达任何地方，一艘船还可以吊打一支舰队……”
    “奥拉，能源核心是关键，不可能有这种能源核心的，除非你给一艘护卫舰使用旗舰的能源核心……”布伦达摇头说道。
    “旗舰也没戏，关键是单位时间内供能无法达到需求值，说简单点就是功率太低。”里昂说道。
    “能源核心功率提高326%，不是足够了吗？”奥拉奇怪的问道。
    “哈，那是够了，关键是你怎么让能源核心……”里昂说到这，自己卡住了，他瞪着眼睛：“奥拉，你是说……”
    “对啊，只是造一百多艘船而已，白羽的钱够了啊，不过后期维护是个大问题。”奥拉说道。
    布伦达愣愣的喊道：“你们是说……你们有这种能源核心！”
    “有啊！”奥拉说道：“早就有了，奇怪，你不知道吗？”
    里昂边摇头，边修改图纸：“联邦科学院和他们海军舰船技术研发局不是一个部门，老杰克走后，互相都是藏着掖着。”
    “嘿！嘿！到底怎么回事？”白羽发现里昂和奥拉有不少秘密。
    “哦，你可能忘了，你刚从海军学院毕业，回到退役者空间站后，不是还问过里昂吗？卡佳从帝国搞到的新型能源核心，色诱变明抢的那次。”奥拉笑着说道。
    白羽想了想：“我想来了，可是造价……”
    “正常能源核心的6000倍。”里昂说道。
    “是6420倍。”奥拉说道：“维护费还超贵。”
    布伦达立刻道：“图纸给我看一下。”
    奥拉把图纸传到里昂的电脑上，布伦达看了看，就转头用手指在被烟熏得黑乎乎的舱壁上涂抹了起来，那是新型能源核心的部分结构，还有数据算式，他边写边说：“这里，可以用联邦的新型复合材料，耐久就不成问题了。”
    里昂看着问：“有这种强度的材质？”
    “装甲片就是这种材料做的。”布伦达点点头。
    “如果这种材料的强度真的那么高，那这里的结构改良一下。”里昂说着就在布伦达画在墙壁上的结构部件上修改起来。
    布伦达惊讶的说：“天啊，这种设计真是巧妙，你自己改的？”
    “就是一直找不到高强度的材料，纯超新星诺克石太贵了，还不好锻造。”里昂点点头。
    “那我们综合一下……”布伦达激动地点点头。
    白羽、阿杰丽娜和艾贝丝，看着两个男人在‘黑板’上涂抹着，都摇头笑了笑，奥拉看了看说：“好像暂时没我们什么事了。”
    三个女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超空间引擎舱，奥拉提醒道：“我先说明，这两个家伙用的原材料都非常贵，不是加达里才有，就是艾玛的特产，你们得想办法搞到这些矿石才行。”
    “简单，找李德士。”白羽说道。
    “哈，好啊，你信不信他算完价格，当场哭给你看。”奥拉笑着说。
    阿杰丽娜也笑了起来：“我听萝丝会长说过他，‘加达里战舰，一毛不拔’。”
    “为什么说是加达里战舰？”艾贝丝问道。
    “加达里战舰大多是用鸟类的名字命名，什么乌鸦级，鲲鹏级，小鹰级，苍鹭级，连无畏舰都叫凤凰级……”阿杰丽娜说道。
    艾贝丝点点头：“明白了，都是鸟，但是战舰根本没有羽毛，所以……”
    “一毛不拔！”白羽笑着说。
    “哈哈哈，他是有多抠门？”阿杰丽娜笑着说。
    “对了，抠门这个词，是米玛塔尔的俗语吧？为什么用抠门来形容吝啬？”
    “你想啊，吝啬到门上都舍不得装把手，开门的时候就只能用手抠门缝，所以就是抠门了。”
    “哈哈哈，有意思，确实是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