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污染
葛菲看着眼前的女人有意思的心焦,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知不知道他的往事,但是他却知道这个女人好像察觉了什么。
罢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身边居然有这样的无耻之徒做的事,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让自己感觉到了痛痛痛痛到了极致,可是有的时候她也在想,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无知无耻,你别以为你这样吃,你叫我家当家人藏起来,我不知道他的踪迹,就不能够对你做什么,就对我如此的演出,不幸告诉你,我这个人一直都是冷心冷情到骨子里的。”
无所事事,也许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和事物,今生今世自己都不会再为了这些事情而感慨,但是却有人想让她知道她感慨的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
葛菲觉得没有什么可惜的,这两个苗疆蛊民不认识哪一个都是十分疯狂的,他们做出的事情让自己的觉得可悲。其实吧,他们也没有什么心思,能这般活着已经挺好了,还想要什么样的奢望吗?
青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却有着一丝不忍,没有人知道,其实他并没有自己表现,嗯,那么厌恶眼前的这个人正相反,她并不厌恶他,只是觉得他异常可怜,可悲。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人,是他最尊敬的浪漫,未必是自己最至亲至爱的父母大人,而是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总是把他爱的人放在最高的地位,就算是自己也从未那般的去热烈的爱一个人,因为自己知道那个人不爱自己,而这个女人明知道那个男人不爱她,她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了,而且为他做了很多事情。
“是吗?冷心冷情到骨子里,如果你真是这样的人,也就不至于为了这么点事情替我自作孽。”
苗疆圣女心里是心疼眼前这个女子的,她做的每一件事情,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初他在苗疆做这一切事情的时候,自己就在身边,不仅没有阻止他,还帮他把这一切事情隐瞒了下来。
其实吧,葛菲也能够想明白这个女子心中所想,他现在可能已经疯了,而一个疯子放蛊虫究竟该不该判安娜?这才是葛菲心中所想所念,他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就是为了这一点,所以才把自己逼疯也不知道这封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自己必须要向法庭请求帮助,看看这样的情况是能判他的罪还是将她暂时扣押放在精神病院里?
只是这样丧心病狂的女人放在精神病院里,他都容易持刀放蛊虫。这种女人还是死了的好,别放在这里,到时候害人害己。
做着那些别人觉得屈辱的事情,他必须忍住恶心去委曲求全,而她付出了这么多,到最终得到了什么,只不过得到一个临走前都不愿意回头的结局罢了。
葛菲看着这两个苗疆蛊民,感觉到世事无常,这两个苗疆蛊民做过的错事,终有一天要让他们自己去承担过错。
葛菲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提醒这两个苗疆蛊民,如果他们再不结束自己无谓的抗争,他们两个字又要下地狱了。
“你现在就是一个没修的理念的疯子,你快醒醒吧,你再这样下去就是把你自己害了,你想想你还有家,你还有孩子,你还有老公,你还有家人,你不可以这般堕落,你不能够把它们放在地底下,然后践踏他们的自尊。”
践踏他们的自尊,有谁想过我的自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我一直做我自己的事情,不过就是爱了不该爱的人,跟不该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对我,他们想这对于活不跟我去,为什么要让他们活着自由自在?
不过,即便是再可悲,这也不是他放蛊虫的理由,这不是他用可悲来掩饰自己罪过的理由!一个人可以做错事情,却不可以去,用别人对你的怜悯来伤害别人。
葛菲在想,如果说那个女人没有丝毫事跑了,他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不会把那个女人绳之以法,现在看来应该是会的吧!有的时候有些人就是这般的痛苦,明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他是可以去怜悯的,你却没有办法怜悯他。
“师妹,我觉得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讨论这些问题,因为我会向你证明他是对的,他即便是犯了错误,我也会相信他会悔改的。”
也许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会向着她想象的发展,可是不论怎样,所有的一切都不能磨灭她最初的模样。苗疆孕蛊的人说的是对的,可是又能怎么样?她们的所谓对错又能有什么分别呢?
葛菲,并不相信所谓的对是什么,她们只知道,自己现在的付出就是对的,至于其她的她们不愿去想,更不想去参与。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让他们觉得很头疼,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究竟最后能变成什么样子,感觉现在的一切都好像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不论他怎样,他都只能是别人的傀儡,都不是我们想要就要的,要告诉你,他不过就是个卑鄙小人,一个爱过一个女人就可以已深深伤害他的女人,一个把伤害女人当乐趣的男人。”
曾几何时,自己把他当成最厌恶的那一类人,永远都不愿意看到她,哪怕是对着她的面孔都感觉好像是恶心,那种恶心深入骨髓。
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一件事情,这个女人好像就是自己头上插的那把刀,这把刀随时都可以落下,如若自己真的因为他的问题而出现的一丝一毫的悸动,就说明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爱情。
秦风现在已经忍不住想要上去将其拿下,这样的人物,留在这个时间也是祸,还让他在这里面呆着就相当于把整个苗疆都污染了,你看看这个苗疆里的人,放蛊虫的放蛊虫放蛊虫的放蛊虫,那还有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