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狼狈
他明明知道这一切都跟他有关,但他怎么能够就这样的把这些事情都推到自己的头上,这样的不负责任,这样的狼狈呢。
葛菲看着这枯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其实他以前武功也是有一些底子的,也知道这被人撞断的树和烧断的树的区别,只不过现在这烧的书上面满是胶牙,是他也不能够百分之百的确定是被烧断的,还是被打断的,现在确实有一点的来判断,不过这并不是问题,他早晚都会查出真相的。
“所以我们现在要想这边,就是找到他,他人是好的,变就是最好的一切,他人如果出现错误,那么谁都拯救不了他。”
如果真的证明是这两个苗疆孕蛊做的怪那么自己的身边人是不是就可以排除危险,他早就不想要让自己身边的人受这般的屈辱,那个苗疆孕蛊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其实他当知道真相之后就会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有多么的可悲,现在自己做的事有多么的可怜。
“不许说错了,我们现在去苗疆圣地便就能探查到这苗疆孕蛊的一些东西,他们竟然是在苗疆圣地杀的人。那么就会留下一丝痕迹,哪怕他们放火烧山,也会留下痕迹。”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是你出的西施可能不一定就是真正的西施,你想的他有多完美,最后他会给你的就是多么糟糕的境地。
其实人都是一个德行,到最终都是一个样子的,只不过是有些时候有些完美,与你想象的不同,有些玩味与你想象的相同吧,葛菲至始至终都不会相信他身边的人是用嗜血蛊毒侵蚀苗疆蛊民凶手,而他也不会相信自己看上的人就是这般的狂吐。
“一个人一旦犯了错误,那么不论怎么弥补,他都改不了这个可能他已经犯了错,还有什么资格,那是他不能做的。”
其实葛菲想自己还是一个样子的,和别人是一样,和自己还是一样,所以他们每个人都不能纠结这些事情,但最终每个人付出的都是一个样子,既然如此,又何必去纠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到最终不也是和对方一样的异类。
“他一个怀了孕的苗疆孕蛊,能够跑多远,连帮助他的苗疆阳蛊都杀了他自己一个人要怎么去面对这些困难?”
不过现在葛菲可想不了那么些,他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放纵自己,他可算是发现了,自己现在有能力了,自己有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自己有能力帮助自己想做的人,所以他现在异常的猖狂猖狂到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地步了。
葛菲是想要立功,却没想到他爹的错误的功,最后就会帮助那些敌人,他没有想到自己事被这些人给套路了,说来也是可惜。他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足够的事情,却没想到他做的这件事情,注定会被别人所耻笑,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了,能生能死他都不在意了,这样不就挺好的。
“葛菲,你到现在还能再为那个苗疆孕蛊逃脱,如果说他不是用嗜血蛊毒侵蚀苗疆蛊民凶手,为什么全军这么多天这么多人力物力都找不到他,我不相信一个怀了孕的苗疆孕蛊真的能做到这一点,但是如果他有帮凶,可就不同了。”
葛菲现在也觉得这是件可悲的事情,不论这两个人是来偷情还是来做什么,他都已经犯了大忌。其实葛菲也想过,想要包庇他们,但是无奈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警察,他想要包庇的人,至始至终只有一个,除了那个人以外,其他的人都不值得他那么做,这些人都曾伤害过那个苗疆孕蛊,他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伤害过她爱的人而付出这样的艰辛呢?
葛菲和秦风都是一个样子的,他们付出的东西和得到的东西都是一个样子,因此他们到了最终会获得和得到的人生中段也都是一样的,泼泼洒洒不过就是如此而已,呵呵,傻傻不过就是能够为自己而疯狂一战。
“你想要下手去查他们的踪迹,我配合你,但是省队我也告诉你,不问你怎么查,最终结果就只有一个,也只可能是一个。”
葛菲觉得自己其实也是可悲的,他觉得自己的可悲在于自己根本就没有去做过对的事情,哪怕到最后自己做对了,也就只是一场冤孽,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生生死死永远都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事情,没有谁能够分清楚对错,更没有谁能够知道这一切的对错,究竟因何而起,因何而灭?
葛菲觉得有时候自己是一个悲伤的群体,就好像自己所做的事情多那般的理所当然,又好像自己做的事情都是那般的痛苦,每个人都在诉说着自己想的东西,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其实到最终没有一个人是在做自己,有的人甚至付出了所有的希望,最后得来的只是艰苦吧。
葛菲是可悲的,但其实有些人也是可悲的,这两个苗疆孕蛊又何尝不可悲,其实他们两个现在想就是一个样子对不对?生意不好错与不错,都无所谓了。
“可是秦风,我们去苗疆圣地看了不?就算是破能借的吗?我们现在去苗疆圣地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其实葛菲也是可悲的可悲到什么程度呢?可悲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悲到他人生中所有的错误都是因他而起,也是因他而命。
葛菲现在陷入了自己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努力,怎么去拼搏,怎么去做自己,他觉得现在做的一切事情都好凄惨,凄惨到她想要哭却无力哭出来,她知道她若是哭了,那就是认输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轻松松的就认输呢。
葛菲无数次的想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样的事情,他为了这些事情付出了多少,最终得到了多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选择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