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仅此而已
秦风第一次知道师傅想要自己死的时候,他的心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了。
他有时候也在思考,如果说当初他没有做这些事情,最终会不会,就会多很多的快乐,可这些事情他都不能去知晓。
因果轮还都是报应!他的徒弟居然产生这种情愫,虽然不知葛菲和秦风最终谁会是谁的师傅,但是他却知道这两个人最终一定会紧紧纠缠在一起,永远都没有人能够解脱。
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徒弟,相信青峰会好好保护葛菲,却不一定相信葛菲能够拥有留住这份快乐!
感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同样也不是两个人相爱就可以,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挫折了。有的时候你自己相爱,并不就代表着你以后一定会在一起。
有的时候喜欢你也在思索自己和那个人真的不是互相喜欢的吗!不,他们喜欢,只不过最喜欢过后她们会发现自己身边有更重要的东西。他们有更重要的人,更重要的事情,而这些事物和人,就是他们放弃彼此的存在。
“其实做自己何其的简单,做自己又何其的难,我们都在自己的漩涡之中轮回,我们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实没有人能够做到对,没有人能够做得好,没有人能够为这一切而洒脱,难道不是吗?”
葛菲又一遍又一遍的试着,这个半尸身上的每一处穴位,最后还是无功而返,他思考着却发现自己思考的事情可能最终都是错的!
他这样近距离接触半尸实在是太过的危险,可自己现在根本就不能上去去把他给拉开,这确实是一件难事。
其实秦风早就知道了,他和葛菲之间的事情永远都没有一个答案,她俩之间总有一个人影说错话,做错事情,如果说有一个人要妥协的话,那么这个事应该是,自己吧。
自己活了这二十多年,从来还不知道亲爱的和我自己的师傅没有教过自己,而自己也没有碰触过。
“而且他的心血又是这幕后主使,最在意的他又察觉到了这半世的思绪,他这样做很容易死在这幕后诸事手里,难道师傅我们就不管吗?不然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徒弟,哪怕只是幻境中的徒弟,他也是你的徒弟。”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秦风立马便是严肃,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好好的跟自己的师傅说,师傅很有可能会抛弃自己的师妹,师妹,还那般的娇弱,不可能对付得了幕后主使,我没有师傅的帮助,自己与师妹,就算有再大的神通,连那幕后主使的面儿也见不着。
这幕后主使看似是为了葛菲照相,每做一件事情都会有这个,可事实上呢,却是错的,至于幕后主使,就是想着要让葛菲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便让葛飞就这样跑在他前面。
在那幻境之中,这个人明明是在挑衅自己,他把自己和师妹分开来,又让自己对师妹产生了怀疑,就是想要整死师妹。他就像一个饿狼一般衣服的师妹之耍撒,要把师妹的骨血全都吸收安静。
自己如果真的能够找到的话,也就不会让这一具尸体现在还在这里停留了,这是葛菲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半尸到现在都没有苏醒呢?
葛菲觉得这幕后注视好像就是在试探,他有没有能力能够找到这幕后主使好像就是在逗她玩。
“秦风,你的心思,我早就已经看出来会有今日之事,没想到会来得这般的快。希望你能够调整好你自己,有的时候情还是最折磨人的,有的时候才是最不可理喻的。你想要的好,永远都不会让你得到。”
现在的苗疆圣女还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们心都是放在秦风和葛菲的身上,其实别看她有时候很是狠毒,但是面对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徒弟,他还是心有不忍的。
她当初自己的女儿没了,便把所有的心思便放在了秦风身上,秦风就是他第二个儿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与真正的母子,没有什么不同。虽然他平时对自己的徒弟很是严厉,但是私底下该有的温情还是会有的。
他将自自己所有的感情都交付于自己的徒弟,他将自己所有的心血都花给自己徒弟身上,否则当初也不会将八方锦旗交给自己的徒弟,否则他也不会让秦风这般的活着,否则他也不会因为秦风而妥协。
他的心中秦风便是他的另一种寄托,便是他女儿的化身。虽然说他没有了女儿,但是变相的,儿子这边是他能够拥有的所有吧。
这半尸蠢蠢欲动,正在抖动着自己的身体,而这蛊虫居然鼓起落下,鼓起又落下,让秦风和葛菲看的一眼花缭乱。而这幕后主使看到这一幕,直接是转身出了门。
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哪怕那个人是葛菲。
如果这个丫头不是和幕后主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自己也不会狠下心让她死。她真的很符合自己的心思,她真的很像从前的自己这般的烈性子,这般的通透,这般的符合自己的心意。
如果自己能有这样的女儿,自己也会千娇万宠着吧!
如果说换成任何一个人也会这般想,也会这般去做的,只不过葛菲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一个,他能够这般的去说去做,以证明他对于自己师傅已经彻底死心了。
而且总能够感觉得到来自葛菲身上浓浓的恨意,这恨意或许不是对她,但是这比对他更让他感觉到难受,因为两方都是他最珍惜的人,这两方却像是死敌一般,谁也不会放过谁。
如此,他倒宁愿这两人不相识,如果说不相识,还有需更改的余地,如果说不相识,还有重新来过的余地,只不过这个希望太过于小。
“他是我的徒弟嘛,当时我不过就是为了迷惑别人,所以才会把她带入这个漩涡之中,你可知道我只知中只认你一个徒弟,除此之外,我谁都不认,虽然那个女孩很得我的心一刻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