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试探
“师妹,你不用再来这里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了,因为我知道,且不论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的,无论到最终变成什么样,都是不能够去停留着人生中梦想的。”
葛菲说是秦风其实早就清楚了,他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不是一个思想的转变,就没有一个思想该有的那种情景。
秦风,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到碰到葛菲,便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可是有一天新人也会变成别的,他会觉得自己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做错了,因为没有自己想要做的事,因为不知道自己想要做的究竟是什么。
葛菲从来不觉得他的保护对自己是一种宽容,因为葛菲从来都觉得即便是没有别人,自己也能活得很好。这便是他之间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过任何信任的感觉?
“我以为我赢了,我以为我得到了这天下,我以为我已经算是一个最厉害的人了,却没想到厉害与否,从来就不由我来定。”
杀手是最难做的一个,谁也不知道杀手究竟要做到怎样的地步,才能够拥有他所拥有的一切事情!现在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知道杀手是不能够两全的。
没有人知道杀手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论是谁都一样,他只觉得自己付出了,他就得到回报了,可真的是这样吗!
“师傅,我这是怎么了?”
秦风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师傅,他不知道自己的师傅还值不值得他信任自己的生命又在哪里?自己醒来之后要做怎样的事情?是遭受师傅的下一轮背叛,还是说会被师傅继续当做棋子,亦或是者是弃子。
也不怪金双翅膀湿了,他的师傅让他后悔了太多次,当初在那个环境之中,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他师傅的气息,和他师傅没有救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断,他拿出八方锦旗来,具有自己的诗美,他知道他的师傅已经入了魔了。
他曾无数次的听他师傅说起过他的仇恨,可每次说到一半就停止,他并不知道他是否曾经有一个女儿不见了,但是他却知道他是赋予这幕后主使,有着说不清的恩怨,而他师傅便就和这幕后主使是自己师傅的师兄妹,或许他和师妹也要走自己师傅的老路吧。
其实他并不想这般悲观的去做自己的事情,可是他真的觉得无所谓的事情做多了,就想做点有所谓的事。
“乖,你在幻境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费了这么大力气把你们救出来,并不是让你在这里叫我师傅的,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浪费了这么多力量,救你妹的不是你这个传承的徒弟,而是这天下的百姓。”
师傅的声音竟如此温柔,秦风都要觉得自己是不是陷入了另一个幻境之中,可是现在他知道自己身上这种情况就是自己回到现实的征兆,他无数次的拼搏于幻境与现实之中,早就清楚何为现实,何为幻境,只不过当时初次见到师妹,便觉得甚有好感,就忘了那些急,现在想想她也觉得挺好笑的。
苗疆圣女看着秦风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时候,那般的青春,他自己最初见到幕后主使的时候,自己就像见到了现在的情况一样,那个男人那般的因为那般的骄傲,让自己看了一眼就拔不掉了,眼神都在她身上,仿佛被她的笑容给倾倒,其实自己现在才知道,当初自己应该是中了他的毒了吧。
她记得那么后者是用毒的行家,而他们用读者最出名的店就是吃辛苦赛赛,人参上边就可以对第一眼看到的人倾尽全力的爱护。
其实她现在觉得那么好,猪食绝对是多余,就算是他没有给自己下这股,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爱上他吧,他是那样的迷人,到自己到现在都觉的,他就好像是自己的唯一,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是自己不喜欢的。
“乖徒儿,你已经睡了够久了,如果再不醒来,可能就永远醒不来了,醒来便好,醒来了,就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处理了。”
他的师傅看着她,并没有尴尬,也没有再提幻境中的事,而就是像以前那般闻闻弱弱的看着他,然后抚摸着她的身世字,其实他是再清楚,不过师傅这般走不过,就是把他身上所有的戾气都给抚摸掉。
其实他现在有多么痛恨师傅,有多么的想要去找世美,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在她看来就是自己师傅的原因,才让自己失去了师妹,还让自己与时没反应。
金风冷冷的看着师傅,一时之间竟转换不了自己的态度,而他的师傅看着他,竟不知道该如何说,她的容貌还是那般的年轻,可是她眼角的皱纹却出卖了他。
自己的师傅活了多久呢?可能自己的师傅都不清楚了吧,但是他却就是这样,一直照顾着自己,其实秦风很感觉自己师傅,否则他还怎么活下去呢。
心中想来想,以前自己孤苦无依,没有人要没人照顾的时候,顺师傅把他捡起来,照顾着他,浇了他一身的本事,虽然似乎在这个时候于对他很是严厉,有时人心人性做的事情让她万分不解,可是他的师傅有时候对她又像慈母一般,他从来分不清他师傅说那时候是好的,什么时候是坏的?
不过他却知道一件是自己的师傅,好像从来都没有怪过自己,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自己的师傅,都好像把自己所有的热情都安在自己身上,自己从来没有那种感觉,那种痛到心灵深处的感觉,让他无力逃脱。
“师兄,我一定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从小到大,我一直在追寻一种极致完美的复仇计划。以一种能够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复仇,一种能够去杀尽这世间恶人的复仇!”
葛菲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是湿润的,但他手下的动作却一直都没有停歇,他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因此他知道自己不能够停留,不能够诉说,即便是去说这种痛苦,他也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去试探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