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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二百章 从人从心

      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没有手机可以刷微博,没有电脑可以打游戏,就活生生的这样呆着,真的是呆的整个人都要傻了。
    秦时在还能陪我说说话,他一走,剩下我一个人,更是只能瞪着天花板发呆了。可是刚刚我却是有意想赶他走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他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些别扭。可能是事情多了,负担也就多了。那些生生世世的爱恨,那些拼死相互的情意,不知道怎么,好像突然间就变成了一种枷锁,锁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应该作为石念念来承担这一切,还是作为张小斐,选择我自己想要的人生。
    秦时说,他生前曾经选择了做一个将军,为家为国为荣耀,没能尽到一个做夫君的责任。那是他作为凡人时的秦时所做的选择。曾经的石念念,选择嫁给秦时,想为他生儿育女,想和他共度一生。那是我作为石念念那一世的选择。现在是我做张小斐的时候,为什么我还要固执的坚持从前的选择呢?为什么我不能放下那些执念,重新选择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的生活?
    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我脑子里糊成一坨。我干错懒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虽然身上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可是毕竟没有什么伤口,也不影响我活动,我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在屋子里四处转悠。
    我之前还没来过这件寝殿。其实说是寝殿,反而有点像书房。因为这张大床的旁边,就是一整面墙大的书架,还有暗色的木质书桌和椅子,古色古香的风格,跟其他家具装饰一样,都是一种古代的风格。
    之前秦时住的寝殿,主要的家具几乎只有那么一张床,几乎看不出什么风格。现在的这件,却实打实的像电视剧里那种古代的房间,我真的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我走到书架前随意的翻着书,都是一些很有年代感的书,薄薄的宣纸上是墨色的小字,都有翻阅过多次的痕迹。
    桌子上还铺着一摞厚厚的宣纸,旁边是隔着毛笔的笔架和砚台。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规规整整的笔墨纸砚,难道这些是秦时的?想来应该不会是别人的,这一看就是个经常有人来的屋子,秦时不至于把我放在别人的房间里吧?
    我仔细的在脑海里搜索着以前的记忆,学着记忆里的样子,像模像样的研磨,提起一支笔,沾饱了了墨汁,在宣纸上随意的写几个字。
    作为张小斐的这一世,我是从来没学过书法的。又不可能会有人送我去书法班学习。每次看到那些父母们接送着去上课下课的小伙伴们,我心里连羡慕都没有,因为知道那是这辈子都不会和自己有关系的事情,羡慕也没有用。
    笔尖上的感觉有种陌生的熟悉感,似乎那种触感并不是陌生的第一次,但却因为过去太久,而显得生硬。
    我看了看宣纸上的字,刚刚随随便便的就写下了“秦时明月汉时关”这几个字。大概脑子里想着秦时,就自然而然的顺着这两个字写出了这首诗。
    字体还算工整,虽然谈不上多好看,起码也不是那种第一次用毛笔写字的人会写出的歪歪扭扭的字。看来做石念念的时候,用惯了的毛笔宣纸,虽然到现在已经太久都没碰过,可身体和记忆都还是记得那些熟悉的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事情。
    记忆里突然闪过了一些新的片段。那是之前我从来没想起来过的。
    我拉着秦时问他,“秦老将军为什么给你取这样的名字呀?是想说秦时明月汉时关吗?看来你爹是真的想让你上战场,对你给予了厚望啊。”
    “不是因为这首诗,”秦时也有些无奈的说:“秦家到了我这一辈,从日字边,我大哥叫秦晰,二哥叫秦明,三哥秦旷,我就是秦时。”
    “晰,明,旷……怪不得呢。”
    “那你家呢?”秦时反问道,“给你取名字的时候没有什么规矩吗?”
    “我们家啊……”我想了想,笑着说道,“我们家是从人从心。”
    “从人从心?”秦时认真的思考起来,“人……心……念……”
    “对啊!意思就是说,取名字的人,爱取什么取什么,随心随欲!哈哈!”
    秦时一愣,看着我得意的脸,也跟着笑起来。笑容里有一些无奈,也有更多的宠溺。
    回忆结束,我低下头看了看写着字的宣纸,在那行字的旁边又加上一行“万里长征人未还。”
    写完字,就随手放在桌子上,接着去翻书架上的书。这里的书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兵法布阵,有医学典籍,有历史传记,还有些什么水力农田我一个字都看不懂的书。
    这些都是秦时看过的书吗?竟然涉猎的范围这么广。如果换成是我,八成一架子都是小说,言情的穿越的古代的后宫的一应俱全。
    翻着翻着,秦时就回来了。他脸色不太好的走了进来,我问道:“怎么了?演戏演砸了?”
    他看了看我,坐到了椅子上,说:“也不是。”想了想,舒展了一下神情,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啊。”我突然想到我写字了。于是磨磨蹭蹭的蹭到书桌旁,装作不经意的走到桌子前面,在背后伸出手去把那张写了字的宣纸抓到手里。
    可是我刚碰到纸,宣纸就不受我控制的自己飞了出去,还像是耀武扬威一般在我头顶徘徊了两圈,飞到了秦时手里。
    我撇了撇嘴,切,有法术了不起,就知道玩赖。
    秦时接过纸张,放在手里看了看,嘴角就露出一点坏坏的笑容,说道:“怎么,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娘子就相思成疾了?下次真的这么想我,也不用写诗来掩饰了,直接写我的名字多好。”
    “我才没有呢!”我直接否认道,“只不过因为你叫这个名字所以刚好想到这首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