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吸鼻子，嗅了嗅空气里的怪异味的，像是什么东西发了霉似的？而且隐约竟然还能感受到一阵凉风，竟然有风的话，就证明这地下是通的。
    我们往前面走了一大圈，又是一盘青石板，林墨手心里转着的那块罗盘上的指针疯狂地转动着，她有些不安的拽住了我的胳膊。
    “小心一点，刚才咱们下来的时候，罗盘指针一直向南到了这块地方之后突然就转了起来，这周围恐怕有什么东西。”
    这青石板往前走了，大概有三五米的距离，之后就听见了一阵潺潺的水声。
    这里的光线比前面要好许多，抬起手电筒，发现在这条青石板的中间，竟然有一条浅浅的溪流淌过。
    啪啪……
    刚往前走了一步之后我就听见了一声拍水的声音，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柳苍山。
    “前辈，我刚才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这地下，难不成还有什么活物吗？”
    “我之前好像听家里的族长提到过，我们组里供奉着式神，不过这种神的身份高贵，每年逢年过节，只能由家里的男人去拜祭，我自从投胎到这家人之后就一直呆在闺房之中，难不成这里就是我们供奉式神的地方？”
    洞女在继承落花洞女的时候也听到过这种传闻，不过都是多年以前的事情，无法考证。
    白家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在南疆，根本不可能抛弃南疆的事业奔赴楼兰。
    正在我们迟疑要不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林墨的叫声，回过头来的时候，原本站在我身边的林墨竟然没有了踪影，只留下一只登山鞋。
    借着手电筒的余光，我发现地上有一道长长的水渍。
    伸出手去发现这些水渍有些粘手。
    “这东西应该不是水，好像是什么东西身上留下来的粘液。”
    “救命啊！”林墨的声音在这道水渍的镜头传了过来，我们也不敢怠慢，赶紧冲了过去，沿着这水渍一路跑了50多米，竟然都还没有跑到这洞穴的尽头。
    我在石头缝里找到了林墨的一只珍珠耳环，地上的每次也到此为止，在我们面前是一个不大的水池。
    林墨突然挣扎地伸出了双手，我立刻掏出鞭子，拽住她的双手，硬生生拖到了岸上来。
    她扶着石头狂吐了几口，然后指着水里说道：“你们小心点，这水里竟然有来自归墟的鲛人。”
    “什么！”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
    谁也没有想到这白家养在水底下的东西，竟然是归墟的鲛人？
    相传这归墟之境，约在海底三万米之处。
    这地上死了的人都会经过地府中转，最终归宿在泰山府君，而在海里死了的人最后灵魂无法上岸，只能归于归墟之境，被这些深海鲛人吞噬。
    这古时候墓中然的长明灯，大多都是捕捉到的这一些鲛人，用他们的皮脂炼成的油，当然，市面上还有另外一个传说。
    他们说这深海鲛人一旦动情哭泣的时候，眼泪便会落下一颗明珠一颗明珠便价值千斛。
    在如此强大的经济诱惑之下，有无数的赶海人不舍生死进入深海利用身体捕捉这种海洋生物。
    随着这些人的过度捕捞，导致现在已经很难见到这种深海鲛人了。
    “早在秦始皇年间，我就曾经在海边见过这种深海鲛人，那时候他们时常会从海里带着明珠上来跟市民交易，可是后来不知是谁发现了他们能够泣出明珠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呜呜呜……”
    这河面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有些凄厉的歌声，我们顺着歌声看了过去，手电筒锁定了坐在岸上，背对我们的一个女人，这女人长发如瀑，一直散落到河水之中。
    她浑身赤裸，没有穿任何衣服，小玲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闻吗？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头，我说大小姐这一种情况，你应该往下看看，你看他那鱼尾巴，我就算有想法也没办法呀。
    林墨被我说的一阵脸红，坐在石头上的，这不是别人，正是刚从河里爬出来的深海鲛人。
    她缓缓回过头来，除了那对耳朵长的有些尖锐，额头上有一道伤疤，其他跟正常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可能是因为长期泡在水里的缘故，她的皮肤有些发胀。
    他看到我身边的洞女之后眼神猛地一缩，呈现针尖状。
    “你是珍珠的孩子，对吗？对不起，我忘记了，现在已经过去几百年了，你应该是他的后代吧，那样一模一样的脸，我不会认错的。”这只坐在岸上的人鱼缓缓开口，声音十分好听。
    洞女有些错愕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说的是我吗？珍珠这好像是我祖上的名字。”
    人鱼转身跳进水里，再抬头时已经有到我们的面前，他端详着洞女的脸，流下一滴眼泪，入水之后便化成一颗拇指大小的明珠。
    声音悲泣低亚：“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的曾祖母还好吗？当年我们跟随他一起来到楼兰，曾经的楼兰跟海域相连接，我提醒过她，人类没有一个是善良的，可是她偏偏不相信。”
    我万万没有想到，面前这只长相有些怪异的人鱼竟然跟洞女之间还有这么深的渊源，按照他跟我们说起的就是洞女的那位曾祖母名唤珍珠是一只来自深海修炼成人形的鲛人。
    她因为爱上了白家的先祖，便来到楼兰地区定居。
    再后来，白家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变故。
    柳苍山走到众人面前质问者鲛人，“当年我还没有对白家动手，也就是说，那些事情都是你们干的，也是你们把嫦娥困在了镜子里面。”
    “确实是我们动的手，但是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们，要不是她们在背后算计，他们故意支开了珍珠，让他去山里起伏，实际上是在半路上安排了杀手，想要要了她的命，这些人口口声声说珍珠肚子里的的孩子是野种，我们归墟鲛人身份高贵，肯下嫁于他，一个普通的人类，竟然还挑三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