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疑惑
“老柳,你有什么看法?”柳苍山同样也发现了,立刻就陷入了沉思当中,于是我就问道。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没想到,虽然我是很熟悉这些东西,但是我和它们的实力差距太大,也不会轻易的去关注那么多,这个答案我一时还不能告诉你。”
“你看你们两个一唱一和?说道和真的一样,你们说的是什么地方啊?别是胡说八道吧!”秦日见我和柳苍山真发现了什么,就有些不接受的过来一看,却发现什么也没看见,于是就讥讽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和他较劲的时候,毕竟在医学领域上他也是个懂行的,于是就把伤口很准确的给他看了看,他有些尴尬,却很快的仔细看了起来。
同样也是一筹莫展,他说道:“这个伤口可从来没有见到过,而且就算是牙齿,谁能有这么小的牙齿?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然后他补充道:“这伤口看样子就像是有人拿了两根银针 ,出其不意的就扎了一个口子一样,总不能我们就说凶手是个中医或者其他什么吧?”
忽然柳苍山身体怔住,似乎想到了什么。
“老柳,你是不是已经想出来这个伤口是怎么形成的了?”我立刻捕捉到这一幕,赶紧的问道。
“没有,刚才只是一闪而过,没具体想到。”他摇了摇头微笑道。
见状,秦日再次的鄙视道:“还以为你们很厉害,照样没想出来!”
……
城市的某一处。
王文眼里冒着精光,那双不安分的手一边在感受陈柔白皙滑嫩的身体,一边一件件褪去她的衣物,他也是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可还是对陈柔的身体充满了期待。
就在他马上要卸下陈柔最后一道防线,开始办事的时候。
紧闭的卧室门猛地被人踹开。
王文愣住,站在门口的人居然是叶浩,脸上有些意外,陈母不是说叶浩不会回来了,心底暗骂一句这个老东西居然敢骗他。
换做平常的时候,老婆发话了,叶浩绝对不会有二话。
可是现在是敏感,而且陈母和陈海两人一直鬼鬼祟祟的搞小动作,最关键的是,叶浩看见陈柔坐车离开时脸上的那种无奈和发愁。
叶浩顿时就判断肯定是陈母要求老婆不能让他回来,心里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下就决定跟着回小区看看,一下车他就看见陈家楼下停着王文这个王八蛋的座驾,这车牌号他死都不会忘记,就是王文那孙子的。
这个时候陈母和陈海邀请王文来家里是几个意思?
正在他想的时候,听到了陈家母子两人一边走楼上下来一边在谈笑着,叶浩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被发现,于是迅速的躲了起来。
这两人似乎很是得意,根本没注意旁边,高高兴兴的往外面走。
见到两人脸上得意洋洋的神色,叶浩心里越发的慌乱起来,要知道现在自己老婆和王文正呆在一起呢,预感大事不妙的他,赶忙以最快的速度杀回家里。
此时的叶浩,心中莫名的一团火烧了起来。
这一刻,他不再是陈家废物女婿叶浩,而是化身成了叶家大少叶浩。
叶浩眼神一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气势,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王文,仿佛眼里不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尸体。
叶浩骇人的眼神,让王文面色一变,一瞬间他感觉眼前的叶浩并不是他认为的那个废物女婿叶浩,而是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大人物。
只有大人物才能有这样藐视一切的眼神!
错觉,肯定是错觉,如果叶浩是大人物,那他就不这么窝囊,天天被人骂,早就把这些人给踩在脚底下了,肯定是他想多了。
可王文有些奇怪,自己心里竟然对叶浩有恐惧的感觉。
正想着,叶浩目光阴冷,一步步的朝着王文走了过来,这气场让王文有些窒息,他脸上有些慌乱,可还是很嚣张道:“废物,你想干嘛?难道你不怕陈母回来找你麻烦啊!”
这王文也是个蠢货,现在他居然想拿那个恶妇来撑腰。
“王文,我要你死!”叶浩冷冷的说道。
话音刚落,叶浩就像是拖一条狗一般,直接把王文从床上扯了下来,二话不说的就骑在了王文的身上,眼里迸现出浓烈的杀意。
一个是被酒色掏空的大少,一个是累死累活做着体力活的上门女婿。
在打架这方面已经高下立见了。
叶浩充满怒火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朝着王文的面门砸下,就好像对方的脑袋是个核桃一般,想要猛击的把它砸碎 。
敢欺负我老婆,下场只有死!
突然,床上的老婆发出一声呢喃,这声音犹如一盆冷水,泼醒了愤怒到极点的叶浩,他回过神就从已经昏死的王文身上下来,急忙的来到床边,赶紧拿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
经过叶浩仔细的检查后,他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陈柔被下了安眠药。
这难不倒叶浩,要知道他可是叶家少爷,文武全才的男人。
叶浩轻轻掐了掐陈柔的小臂,然后开口喊道:“雨柔,你醒醒,醒醒……”
经过不懈的努力,陈柔醒了过来,迷糊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王文,猛地惊醒,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的身体。
“别担心了,我来的正是时候,这混蛋正要把你衣服脱了,我把他给暴打了一顿。”叶浩见到陈柔眼神慌张,还带着一丝的不安,就知道对方想的什么,赶忙的安抚道。
听到这话,陈柔顿时松了口气,有些庆幸的冲进叶浩怀里,两人依偎了一会。
“老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柔有些疑惑的问道,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就晕倒了?
于是叶浩就把和她分开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陈柔,包括陈家母子联合给陈柔下药的事情也说了,这让陈柔几乎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两个要这么对我,难道我不是陈家人吗?”陈柔绝望的哭了出来,一直以来她都可以隐忍自己父母对弟弟的溺爱,甚至她都可以忍受母亲多次的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