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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六十九章 你是真虞姬

      渐渐地我有些招架不住,但所幸身上伤处不多,我一边躲避琥珀的水袖,一边吼道:“柳苍山,你要看着我死吗?”
    柳苍山把鸡骨头一扔,擦了擦嘴巴,笑道:“哪儿能啊。”
    一瞬间来到我面前,抬起手,抵住了那水袖,一股气势磅礴的妖气从他身上迸发而出,将那水袖毁了个干净。
    他一挥手,一股血浪滔天,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朝琥珀滚滚而去,顷刻,将琥珀淹没。
    待血浪消失后,琥珀已经回到了方才那般模样,这是身上所受重伤,看起来十分凄惨。
    琥珀浑浊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明,他看见柳苍山挡在我身前,清明的双眼腾起一股绝望之色,他双眼流出血泪,痛苦的说道:“南郎曾说我为虞姬你乃霸王,现如今虞姬还是以前的虞姬,可霸王却已经变了心,我为你受尽百般苦楚,你却与新人欢笑,可对得起我!”
    “谁是你的南郎!”柳苍山霎时间化为一条巨蛇,昂着蛇头吐着鲜红的信子,寸长的蛇鳞在月光下反射出清冷的光,身上的妖气和龙气混在一起,他说:“我乃长白山柳苍山,乃是人间龙种,怎会是你南郎一介肉体凡胎?”
    琥珀看着眼前的巨蛇,彻底懵了,这人,难道真的不是南郎,这他身上的龙气……
    我看出琥珀心中的疑问,走到他面前,说:“琥珀,你认错人了,柳苍山是龙种,流着九爪金龙的血,身上自然有龙气,你光凭龙气去辨认,也太过不理智了。”
    “龙种……?”琥珀神色迷茫,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笑了起来:“我就说南郎怎会喜新厌旧,我与他海誓山盟,我为虞姬他乃霸王,他定不会负我的。”
    “……”
    这真是个情绪多变的男人啊……
    忽然廊子上的花盆掉了下来,琥珀犹如惊弓之鸟,立刻警惕看了过去,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唐惊云和唐惊歌姐弟二人。
    看样子他俩是早就来了,在一边看戏呢!
    我心里有些不悦,既然早就来了,也不过来帮我,当初真是白救他们了!
    “出来吧!”我没好气儿的喊道。
    唐惊云讪讪笑着和唐惊歌走了过来,他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说:“我们也是刚来……”
    “甭解释了!”
    唐惊云尴尬一笑,闭了嘴。
    唐惊歌看着穿着一身戏服的琥珀,问:“刘枫,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琥珀也不过可怜人,我想帮他找到南乐。”
    她皱皱眉头,说:“邪祟理应诛杀才对。”
    这姑娘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东西?琥珀被封入井中二百年,从未害过人,说诛杀难免过分了些。
    “这件事情唐小姐就不用管了,我和柳苍山自有判断。”我言下意思很明显,我不同意她的看法,而这件事情本就不归她管,她就不用在一边提议了。
    唐惊云撇撇嘴,没说话。
    我对琥珀说:“我帮你找南郎如何?”
    琥珀眼睛一亮,问:“真的?”
    我点点头:“你跟我走,我帮你找南郎。”
    “那我们现在就走!”琥珀明显的迫不及待。
    毕竟他与心爱之人已经分开两百余年,心中自是十分的想念,日日夜夜都想着他呢。
    我笑道:“还不行,今日一早,我在带你走。”
    天蒙蒙亮,我牵着微生千年去隔壁巷子口买油条豆汁,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我给微生千年披上红色的小斗篷,问:“冷不冷?”
    她摇头,摸着我的眉毛,语气平淡毫无波澜的问:“阿赫呢?”
    我说:“有点儿。”
    她说要把小斗篷给我,我笑着拒绝了,说只是有点儿,到了晌午就好了。
    卖油条的大姐一边炸着油条一边跟我聊天:“小伙子,你闺女长得是真俊啊!”
    我楞了一下,得,现在都觉得千年是我闺女了,我长得有那么老吗?
    “大姐,这不是我闺女,是我妹妹。”我苦笑着说。
    大姐也愣了,随即尴尬的笑了两声:“不好意思了您。”
    拿着一袋油条和豆汁回了四合院,柳苍山三个人正等着呢,我将油条和豆汁儿放在圆桌上,说:“得,三位爷,都等着小的呢?”
    柳苍山拿过油条,一边吃一边说:“阴阳怪调的,服侍我是你的福分。”
    “是是,柳大爷说的是。”
    唐惊云嘿嘿直笑,跟个傻子似的,他笑了半天,问我:“柳先生,我们总部就在北京,要不要跟我去瞅瞅?”
    我说这姐弟俩怎么在北京,原来他们灵组的总部就在北京。
    可我着实对这没兴趣,再次拒绝道:“琥珀这件事情解决后我准备带柳大爷和千年在北京玩几天就回去。”
    “那正好,北京这地界儿我熟得很,我带你们几位在这儿转转。”唐惊云说。
    我叹了一口气,唐惊云真是个热情的狗皮膏药,我看他一脸真诚,不好意思推脱,就同意了。
    我吃完饭,带着千年在园子里遛弯,这宅子也不愧是满清王爷住的地方,当真是气派,白天阳气盛,琥珀出不来,就在井里等我。
    不一会儿路春秋老爷子就带着儿子一起过来了,他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的大步走过来,笑着问:“小刘,事情办得怎么样?”
    我笑着说:“诚然已经办完了,这井里头是个冤死的戏子,可怜的很,我今儿个带他走,也继续扰了老爷子的清净。”
    “哦?”老爷子有些兴趣:“冤死的戏子?没想到这王府里还有这般可怜的事情发生,具体是怎么回事,你与我讲讲?”
    “不是我不愿意讲,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与旁人说三道四,这戏子厉害的很,我若是说他闲话,他该恼了。”
    路春秋见从我嘴里问不出什么,便说:“也罢,这宅子能继续住人便成了,这故事听与不听就是那么回事儿。”
    我和路春秋又交谈了几句,他听我要在北京呆上几天游玩儿,便对自己儿子吩咐一切包我一切开销,我心道这老头儿还有些良心,嘴里说的是推辞之话:“今儿来北京城,也带够了钱,您是我家老太太的旧友,我是个小辈,断然不能让您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