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蝎子哥
我的腿劲儿很大,连续十次可以扫断一颗小树,但树很硬很坚韧,但人的腰腹却不同,一般人受了我一腿,绝对是倒地不起了。
但本田健次郎不是一般人,肉体也锻炼的十分坚韧,虽然受了我一击重腿,但对他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他此时脸色已经变了,凝重了起来:“刘君,你很强,比我之前遇到的人都强,只有你才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他话音刚落,拳头就带着刚劲的拳风找我轰了过来,他出拳的速度很快,我不能全然挡住,这一波下来,我的脸上已经挂了彩。
我们二人缠斗在擂台之上,下面已经开设了赌局,观众的叫声也络绎不绝。
微生千年和柳苍山在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虽然没有呐喊没有尖叫声,但我从他们的眼里就能看出他们对我的支持。
我朝他们笑了笑,嘴唇一张一合:相信我。
本田健太郎算是我打过最厉害的人了,没有之一,我们的实力相当,很难分出胜负。
可我必须要赢,我的朋友们正在看着我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本田健太郎都已经累的没有力气了,气喘吁吁地坐在擂台上。
按照比赛来说,一场三分钟一共分为三场,九分钟结束之后如果还没分出胜负就是平手。
但我和本田健太郎想的一样,今天分不出胜负就甭走。
我身上此时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视线也模糊了起来。
而那本田健太郎也好不到哪去,被我打掉了一颗门牙,看起来十分搞笑。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牙都没了,还打吗?”
“牙没了咋了!”
我俩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不约而同地朝对方发起了最后一下……
“你被打成猪头干嘛要让我给你治疗??”柳苍山扶着我从酒吧里出来。
我笑道:“我们是朋友呗~”
柳苍山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否认,修长的手指在我脸上抚过,我脸上的疼痛感顿时小时了,我拿出手机一看,脸上的伤全都消失不见了。
“奶妈啊!”
柳苍山的妖术真的是太实用了,我脸都被人揍的肿成猪头了他轻轻一抚就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我坐在路边的栏杆上休息,点了一根烟抽上,目光盯着酒吧的巷子,虽然跟本田健太郎打了一架但我可没忘我们过来的主要目的。
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办事。
柳苍山也跟我要了根烟抽上,他呛了一下,一边咳嗽一边说:“打赢的感觉咋样?”
“爽。”
暖风吹在我的脸上,我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吐出一口烟雾,微生千年坐在我的身边,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我打了个哈欠,已经一点了,这家伙怎么还不出来!
就在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蝎子哥终于从酒店出来了,身后的保镖还拿着一个皮箱子。
我对微生千年说:“千年,你坐在这里等我,乖乖的不要乱走,知道吗?”
微生千年抬头看了我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和柳苍山走到巷口堵住了蝎子哥,蝎子哥眉毛一皱,嚣张的说:“滚开!”
我阴阴一笑:“我得请您跟我走一趟。”
我朝柳苍山使了一个眼神,柳苍山嘿嘿一笑,不费吹灰之力就拎起了蝎子哥的后领子,顺手打晕了那两个保镖。
我一手拿着皮箱一手牵着微生千年:“回去吧。”
回到酒店,柳苍山把蝎子哥绑在了凳子上,我打开皮箱,里面竟然是一包包的白粉!
我问:“不怕上瘾?”
柳苍山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见过妖吸毒么?”
“免疫。”柳苍山一边说着一边将桌子上的水壶拿了起来,淅淅沥沥的全都浇到了蝎子哥的头上。
蝎子哥悠悠转醒,浑身湿哒哒的,看起来好不可怜,他看见自己身上绑着绳子,挣扎几下没挣的开。
我抽了根烟慢悠悠的说:“这是绑猪的扣子,猪都挣不开何况是你呢?”
蝎子哥表现的冷静出乎我们意料,他也不再挣扎了,只是看着我们俩问:“要多少钱,说个数,只要我能拿出来。”
我冷笑一声:“不要钱,就是想问你点事儿。”
蝎子哥看了看身上的绳子然后又看着我们,语气不悦的说:“有你们这么问的吗?”
“得这么问。”我拖着椅子走到他面前坐下,翘着二郎腿,问:“半个月前你是不是跟一个中国人发生了冲突?”
蝎子哥被我问的一愣:“每天那么多中国人来这儿,我哪能每个都记得?”
我见他不肯好好配合我,眼中一抹狠戾一闪而过,起身走到厨房里拿了一把叉子回来,蝎子哥看我见手里的叉子奇怪的问:“你要干嘛?”
我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叉子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胳膊上。
立马就见血了,蝎子哥顿时惨叫起来口中不停的怒骂:“王八羔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开枪弄死你!”
我冷笑一声,扭着叉子转动了起来,硬生生的将那一块肉给搅烂了。
此时蝎子哥除了惨叫再也说不了别的话了,血流了一地,他脸色痛的惨白惨白的。
我一点不觉得我过分,江军不过是跟他起了冲突就被他差点搞死,我不过是搅烂了他胳膊上的一块肉而已,跟江军全身腐烂那种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柳苍山眼睛都看直了,啧啧说道:“狠啊!我看着都疼。”
我坐到椅子上冷笑道:“不给他来点狠的以为我在跟他过家家呢!”
正所谓鬼怕恶人,恶人怕比他更恶的人。
我得比蝎子哥还要狠,他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过了一会儿,蝎子哥总算缓过劲儿来了,我怕他失血过多晕过去,给他搞了点不死树树枝磨成的粉末撒了上去,伤口瞬间止血了。
我看着满头是汗脸色苍白的蝎子哥笑呵呵的说:“可以跟我好好配合了吗?”
蝎子哥喘了几口粗气,眼睛看着我,带了一丝恐惧:“我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