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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意念之城

      不知为何,我的记忆之中涌现出来一些不好的事情…与人。我瞧着前方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他们的穿着一如那日一般,我想了想人数。这黑衣人就分开的人数冲一分为二二分为四…
    这些人通通举起了他们的刀,我不说话,他们也不说话。脚下站着的路出现了一道裂缝,险些就将我拉到裂缝里面去。吓得我连忙倒退,黑衣人直面朝着我脾过来,向后一个趔趄。这刀十分的锋利,我看见我的头发丝被斩断跌落。还未掉到地上其余的黑衣人就奔了来。
    我甚至可以看的清楚他们的出招,包括我会如何跌倒,我想我本来一开始应该可以躲过去…只是那刺痛感太过强烈,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痛感和黑衣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他们举起刀,刀将落之时这里就会停止。我闭上了眼睛,奇怪得很,唯独我闭上眼睛之时,这异样的疼痛我就感觉不到了。
    待我睁开眼,这些黑衣人又随着风散了去。‘心境’本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没有边际,摸不着看不透的东西。总有一些人还会在此中迷失自己。他们看到了想要看到的人。他们完成他们想要完成的事情。那些人执念太深也就留在了此处。
    我只见周围的星石陨落,我说好不容易建造出来的东西,也被那些黑衣人给破坏掉了。正如韩成所说。我是看山这里面是山,看水这里便是水,形形色色来来去去的人物包括时间流失。我可以在此中扮演任何一个角色。年老的我,年迈的我,年幼的我。还有。死去的我…
    这些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最初来此之时,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同伴…嗯,仅此而已。可是到最后看到过来。只觉得是我牵连居多。谈的什么保护不保护的,反倒是我一直在添乱添麻烦,还要是被别人保护的人。看样子又是我在现实之中的身体虚弱倒了下去,不然也不会进入‘心境’做自我防护之状。
    我瞧见远方的一些浮石头块儿,星星点点的躺在水中。说不定也是初时羽落的星辰。我试着笑了笑,让自己开心一些。这里本该是遮蔽的黑暗。就被一道光给照亮了周围。是一种安静的光芒,不是很刺眼,我眼睛也是慢慢适应后才完全看的清楚。
    传说之中有一人名为盘古。盘古将天和地分割开来,之后就有了生灵万物。而在‘心境’之中,我又何尝不是我自己的盘古,在脑内换出了一个形状。我想这周围应该有个柱子,或者有几张椅子,有个小桌子桌子上有一杯热茶热气腾腾的。那应该是刚沏好的新茶,你知道旁边还坐着我的同伴。他们或是嬉笑打闹。或是愁眉不展,有着她们自己的想法。
    “可以复制的,大人。”
    嗯?难不成我又出现了什么幻觉?我是幻听了?我转身环顾四周,只有一些风吹来带动树叶的声音,莎啦啦的,我很快也就回过神来不再想这些。只听那声音笑了笑:“自然不是幻觉。”
    “你是…谁啊?”我抬起手来,难不成是跟韩城一样进入到我的心境之地的人吗?可是周围也没什么建筑,我也看不见有什么人影,除了我自己之外,我也没看见什么人影啊。
    “奴并非是什么幻影啦,奴是大人所创建的式神,大人建造‘心境’之地本就灵力丰厚还能运用到强大的灵力。或许从一早开始,我们就开始觉醒了,只是那个时候的修为尚浅,完全不懂得珍惜,从而导致我们现在成了这幅的模样。”那声音略带有惋惜。我觉得在这里干杵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也尝试着建造一个人来。
    “什么模样?”
    “奴并没有实体,意念之城倾塌,奴也就随之散去,大人想着奴是什么模样,奴就是个什么模样了。”
    “…哦,你是什么年岁?”我蹲坐在地,静静的望着远处,倾塌又重新树立的建筑物。一遍一遍周而复始。我心中很快浮现一个小女孩子的模样,大约八九岁的样子,头发倒是长长的,发尾是用白色稀碎的条子系成的节。
    她赤*裸着脚,脚踝上边系着一个红绳子编造的铃铛,漂浮在半空之中。毕恭毕敬的朝我行了一礼:“谢大人,奴定会为大人…”
    “这个形象你可是满意?我总感觉这样会不会对你而言不大好些。”我斜过眼瞅向她,稚嫩的脸上确是有一副老成做派。
    摇摇头说:“不必,从奴一开始有意识之时,就是这个形态而已,大人想象到的形态,也是如此。”
    “哦…竟还有这种事情,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对了,你的名字是如何称呼?”
    她抬起头,大大的眼睛咕噜一转,没有想到我会如此问她,连忙撑起手道:“奴不曾有何名讳,大人想要如何称谓都可。”
    我站起身朝着方才新建立好的地方走过去,她跟在我的身后,发出‘玲玲’之声,“那,便叫做‘玲’吧。”
    玲抬头欣喜:“玲…玲,嘿嘿,多谢大人赐名,玲定会为大人…”
    我打断她的话道:“不必如何,你是你,我是我,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做,不需要旁人为我做什么。”我没有听见玲回话,转过头一看垂然欲泣死活憋着嘴不让眼睛掉下来的样子。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大人、大人这是不想要玲了,唔…玲…奴可以不要名字的,求求大人不要将奴遗弃。被遗弃的式神就真的要消失了。奴不想消失。”哭罢上前就扯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鼻涕和泪全擦我衣服上了。
    难不成有了形体的话,连着性格都随着形体改变了?她扒着我哭这也不是个事儿,我拍拍她说肩膀将她给扯开:“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不喜欢别人为我做什么这样的付出,对你刚刚所说的话表达的就是这种意思而已。”
    没想到的是这妮子的力气和古灵儿有得一拼,我扯不开她,倒是听了我说的话她自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