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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一百三十七章移魂

      青蒙憨坐于沙发两侧之间,惨白的面孔横靠在沙发垫上,眼瞳里浮现出斑斑血丝,那憔悴到极致的双颊,多出了三五分墨绿。
    几乎快要奄奄一息,连喘个气儿都费劲,一声吭不出来。这种感觉已经达到了死亡的某种临界点。
    可曹九州却迟迟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看着她还以为简简单单只是刮伤而已。却不知道她体内的皮肉都已经翻开了。
    上下到处都是碗大及针小的疤痕,闭着那双晶莹的黑眉,涌越出来的泪珠挂在皮面上。
    “曹大哥,我看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吧。”
    说完,我越想越觉得事情诡异。曹九州到底中了什么毒,能在一瞬间变成两个不同的人,而且青蒙也是如此。
    记得在我八岁的那会,父亲就在家里弄过一种调换灵魂的异术,这种异术可以把两个人变成不同的另一个人。
    俗称:移魂大法!
    不过这种异术用起来是很麻烦的,他的使用方法,是用两种不同的生物,将它们的心脏调换。从理论上来讲,如果时间及时,是可以活下来的。
    在此期间,两个心脏之间需要浸泡一种酒水。是用五步蛇酿制的白酒,把心脏浸泡五分钟以后,在取出来,安插在另一个生物体内。
    就打个比方:一只猫和一只兔,它们的心脏形态虽然不同,可是一旦用这种酒水浸泡交换下内脏,灵魂酒会变成两个不同的意识。
    从今往后,那只猫在也不吃鱼,那只兔也不啃萝卜。一个只会爬,一个只会跳。
    两者之间大脑的意识已经完全变样,猫变成了兔,兔变成了猫。但是模样却没有变过来,这是调换灵魂最可怕的地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曹九州此时此刻的灵魂,已经和青蒙调换了。
    目前的曹九州,是另外一个人,而青蒙则是曹九州的灵魂,他们两个身体相互交换了之后,就变得跟之前大不一样。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到,但是现在,我开始越来越怀疑了。
    这种移魂大法,几百年从来都没有人再使用过。也就父亲做了一次相应的实验,结果失败了。因为那猫和兔子都在三天之内死了。
    也就是说,这种移魂大法失败率可以说是最高的,在山谷里最后一个恶灵术士使用过一次,失败后,就在也没有人用过。
    因为这种奇特的方法同之前的那请鬼差一样,会则损到一定的阳寿。所以没有人敢在去尝试,失败一次就会少活七七四十九年,代价很严重。
    不仅仅是这一次,只要关于异术的事情,失败对于阳寿来说,都会有所损失。几千年下来,很多道士都是冒着生命危险来从事这门要命的行业。
    话说到曹九州身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将他的灵魂调换,但这人一定不简单。要是他的灵魂与青蒙的交换失败,二人都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目前,房间里总共就只剩下三个人,青蒙,曹还有我。剩下的都是一些棺材里的死尸,或者残余的白色蜘蛛网,空气都被一种噩运所彻底吞噬成污。
    可曹九州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笑哈哈的跟个没事人一样。拿着那昂贵的手机,翘起二郎腿,不管周边的青蒙死活,拨打了他保镖的电话。
    可电话的另一头,总是传来空号的声音,也许曹九州真的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甚至都没有感觉到周边的尸体已经开始慢慢复活。
    那些尸体已经吸收到了红蜘蛛的阳气,这股气息开始逐渐扩散到周边的角落,还有可能把曹九州都变化成一具僵尸。
    青蒙也在一边上坐着,一副垂头丧气的脸庞,看着像是一条死气沉沉的湖水,毫无任何朝气。
    像曹九州这种人,最害怕的就是损失一定的财运,或者说是破财等等。
    因此,他才花费了昂贵的金银财宝去替自己置办这样一个怪异到极致的风水图。为了就是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比之前更美好,更丰收。
    我开始有点慢慢惧怕曹九州,惧怕他的所作所为。觉得他内心已经被财迷心窍给彻底吞噬,几乎达到了一种走火入魔的地步,眼看着弱小的心灵就快要奄奄待毙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挺直了瘦俏的身板,回头看着青蒙那苍白的面孔,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先开口问道:“小蒙啊!是不是身体真的不舒服啊?老哥我带你去看个医生,绝对把你的病给治好。”
    却没想到青蒙侧躺在沙发上,头朝着天花板,眯着一副无精打采的眼神,语气里带着一丝漠然,回道:“滚!”
    这惊人的话语从其口中脱出,把我都给震惊到了。
    还没来得及上去劝说,曹九州立刻就大发雷霆,手拍着沙发垫就一窜而起,那黑色的浓眉犹如天空上的一道乌云线条。
    手指着青蒙脸,就骂道:“姓青的,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有你师傅罩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显然曹九州和青蒙的关系不是很好,这会就能明显感觉出来。表面上那都是假惺惺的,真的要闹翻,暗地里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见情况不妙,上去便笑脸拉着他胳膊解释道:“老哥,青蒙可能脑子已经烧糊涂了,我看还是别跟她斤斤计较了,您这么高大尚的人,跟这种下等人闹什么别扭?”
    曹九州听到我这句话,情绪也逐渐松懈了下来,见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转身坐到了另一边。
    把茶几拖到眼前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支票薄,和一只褪色陈旧的钢笔,放在了桌子上。
    “时老弟啊,这次真谢谢你,要没有你,老哥我真就遭殃了。天天晚上睡觉都能梦到那两个红袍女子,每天都寝食不安。”
    曹九州目光转移至桌面上的支票薄,将它推到我身前,接着道:“时老弟,这次的酬劳你随便填,填多少就是多少。”
    我一听就又逼了。为什么每次酬劳都让自己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