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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35乡村白事

      这可不是小数目,小杰他爸老程,算是北营寨的能人了,倒动山货,胆子大,路子野,赶上好年景,加上我的阴阳剪加持,一年赚了十来万,就算发了财。
    正常年景,一年有个三四万收入就不错了。
    这还是好人家,一般的庄稼户,靠着种地、果树、做小工,一年也就挣个一两万。
    大几万,相当于一般人家几年的收入。
    但是我却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这钱我不能收啊。且不说苏志安送这笔钱给我背后有什么目的,在苏雅这件事情上,我真没多大功劳,要不是因为我,人家都不用受这份儿苦。
    瞅着我不像是装的,苏志安只好把信封又收了回去,不过看着我的眼神儿,似乎更惊讶了。
    “苏伯伯,这钱我说啥也不能要,不过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个忙。”我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你说,只要我能帮的上忙的,一定尽力。”
    “是这样,我有一本家里传下来的书,但是有一页弄埋汰了,上面的字都看不清,你认不认识一些会修复古籍的人,我想把这本书修一下,看看里面到底写的什么。”
    苏志安显然没想到,我会提这样一个奇怪的要求,半天没吱声。
    旁边的苏雅给我帮腔,晃着苏志安的胳膊,“爸,鹞子就这点要求,你得帮一下,你不是最喜欢收藏字画古董什么的吗?”
    苏志安苦笑了一下,“傻丫头,你爸我只是一个大老粗,收藏字画什么的,不过是装装风雅,其实我就是个二把颤子(生手)。”
    “那你也应该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专家吧?”苏雅又问了一句。
    苏志安没有搭理自己的女儿,而是郑重其事的对着我说,“小萧,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是认识一些倒动古董字画的,但是也都是些做买卖的。修复古籍,可是个技术活儿。说白了,修复古籍的高手都是国家的宝贝疙瘩,都在大城市养着呢。我只能帮你打听一下,但是能不能找到,我不敢给你准信儿。”
    这个我也想到了,苏志安没有拍着胸脯乱许诺,看来是真打算帮忙,要是他张口就来绝对没问题,反倒是糊弄我。
    “苏伯伯,那你多费心了,这件事儿对我挺重要的,我先谢谢您了。”
    苏志安摆摆手,“先别急着谢我,还没准的事儿呢。不过我得提醒你,就算我能找到修复古籍的专家,这个东西收费可便宜不了。我听那些倒动字画的人说过,要真是能修复一副古董字画,里面的价值可大了去了,这笔钱不是你一个孩子能出得起的,你想清楚了不收我这笔钱?”
    这点我倒是没想过,“修复古籍价格很贵吗?”
    苏志安摇摇头,“这个倒也不一定,还是要看你这本书的价值,还有破损情况。越是价值高的古籍,修复的价格也高。另外破损得严重,修复难度大,自然价格也高。你的那本书我没见过,不好讲,不过之前我听说过一件事,一个南方的大老板手里有一本宋代的善本,破损情况不算特别严重,但是修完之后,也花了五万块。”
    我一听,心里一沉,《龙裁阴阳六道》本身应该不算特别贵重的古籍,但是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上面的污损,虽然也不严重,不过难就难在,一定要恢复得看清楚上面的字迹才行,想必不容易。
    这样算起来,如果我手里没有几万块钱打底,这事儿还真不一定办得成。
    虽然之前收了张姐几千块,加上大伯留给我的钱,一共也不到两万了,看来钱的事儿,我真得操心。
    不过我还是拒绝了苏志安,“苏伯伯,您就别劝我了,这笔钱我收了心不安,钱的事儿,我自己想办法。”
    苏志安笑了笑,“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看着苏志安笑意里面,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就明白过来,他肯定已经知道我会阴阳剪的事情。
    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继续瞒着,说了一下我懂一些阴阳巫术,可以处理一些别人棘手的事情。当然没有说的太深,不过我想苏志安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苏志安点点头,“这样吧,你需要钱,我给你的你又铁了心不要,我认识的人多,可以给你介绍一些有这方面需求的朋友。你替人消灾,钱也收的心安理得。”
    我连连点头,虽然我会阴阳剪,但是客户可不好找,苏志安打算帮忙,那再好不过了。
    临走的时候,苏志安拿出两个手机,说是一定要送给我和叶子。
    这年头手机也是贵重物件,整个班上,也就港城那几个转校生和县城有钱人家的学生有。
    虽然我不太想要,不过叶子已经一把接了过去。
    好歹是叶子带着警察上山救的人,苏志安要感谢是应该的,我要是不收显得矫情了,正好我现在事情越来越多,没有个手机还真不方便,也就接过了。
    两个手机都办好了卡,里面充了话费,随时都可以用。
    拿到这个东西之后,叶子兴奋的在家里研究了半宿。
    没想到才过了几天,我就接到一个电话,打来的自然是苏志安,他说已经帮我联系了一个客户。
    委托人是我们镇上一个村支书的儿子。
    这个村子叫孟河南,挨着洋河入海口,有大片的滩涂。
    以前这里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但是最近这些年,这里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说来也简单,因为挨着海,所以这里养扇贝和其他海产的人多了起来。
    这里面门道就大了,严格上来讲,这海面也是村里的集体财产,要想养扇贝,也得承包,和土地果园之类的一样。
    但是包给谁,不包给谁,都是村里说了算。
    所以这孟河南的村支书,虽然只是个小官,权利可不小。
    这人不算贪,而且扇贝养殖的事儿,也是老头儿带头搞起来的,忙前忙后,请技术员、找客户出力最多。
    但是人嘛,难免有私心,自己家肯定是包了条件最好的海面,其他人想承包,每年的孝敬也是少不了的。
    现在,这个老村支书死了。
    老村支书家里五个孩子,兄弟两人,现在遇到事儿的这个,就是老大。
    具体的事情,电话里头苏志安没有和我细说,只是说好像是老爷子葬礼上出了点问题,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让我自己过去一趟。
    我寻思着,第二天正好是周六,下午都是自习,就和叶子说了一声。
    第二天中午一放学,我就找了辆三蹦子,来到了孟河南。
    一下了车,我顾不上被颠得快肿起来的屁股,就给村支书家的老大陈左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陈左的语气特别急,让我到了之后,马上就去小学旁边他们家。
    我都不用打听,因为才进孟河南没多久,我就听到一阵凄厉悠远的唢呐声,从村里传出来。
    农村家里办丧事,一定要请唢呐班子,当年还不时兴整流行歌舞啥的,热热闹闹的吹上几天哭皇天或者大出殡,就算完事儿。
    打小跟着大伯见过一些白事,这些调调也都熟了。
    但是现在我听到的,却不是以往听过的任何一个曲子,悲戚苍凉,声音如同呜咽,居然也勾得我有了几分哀思,想起了去世的大伯。
    要知道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自认为心志坚定,寻常的情况,已经影响不了我的情绪,这唢呐声的感染力居然这么强,确实让人惊讶。
    跟着唢呐声,我找到了陈左家里。
    这是一座簇新的五间现浇房,都是钢筋混凝土盖的,外面还贴着瓷砖,气派敞亮,和附近大片的里土外洋房子一比,鹤立鸡群。
    门口围着不少人,院子很大,里面搭着灵棚。
    我又打了一个电话,没过一会儿,一个披麻戴孝,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过来了。
    来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怎么来个小孩儿?苏老板不是说给我介绍的高人萧大师吗?是不是你师傅,他人呢?”
    我笑了笑,“我就是萧遥。”
    “你?”陈左一脸惊讶,“怎么回事儿?我得问问苏老板。”说完之后,就走到一边,开始打电话,直接把我撂在门口。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陈左这才挂了电话,又回到我面前,“哎,算了,既然是苏老板介绍的,就死马当活马医,进来吧。”